正当魏嗣三人起身来准备回到住处时,突然发现城中又传来了一阵大叫之声:
“燕公子逃跑了……燕公子逃跑了……燕公子逃跑了!”
这时城内巡查的韩国士卒迅速全部往东靠了过去。
梓涟便询问魏嗣:
“大王,我们要不要也跟着这些士卒去看看?”
魏嗣回着:
“不必了,燕公子既然是住在东门附近,是不可能从东门离开的,因为那边防守肯定是最为严实的!”
苏秦也问着:
“那大王您觉得这燕公子会从西门逃走吗?”
魏嗣摇了摇头:
“不可能,从西门逃走的话,燕公子那只能去往东周了,东周君姬根不过韩国的傀儡而已,燕公子心里自然明白逃到东周国等于是自寻死路,所以它也不可能往西门逃走的。”
苏秦便说道:
“那东门、西门都不可能了,而北门百里开外有黄河天险阻挡,而且现在已近黄昏,看来燕公子也不可能走北门了,那不就只有南门楚国方向了吗?”
魏嗣说道:
“是的,所以季子你赶紧去通知车马准备好,寡人要去南门外营救燕公子,这燕公子是断然不能进入楚国之地的,若是落到楚王手中,那我们之前计策就会泡汤了!”
于是苏秦回去命人准备好了车驾,从新郑南门开始出城去追赶燕公子了。
没想到走到城外数里之时,却碰到了韩王的车驾,此时看的出,韩王自然也因为这燕公子,而亲自乘车出来追赶了。
魏嗣与韩王两车并行后,便故意询问韩王:
“不知道韩王您这么晚乘车去往何处呢?”
韩王回着:
“刚刚本王收到了齐王、赵君的国书,两位国君皆要本王把燕公子送去其国,而之前寡人又收到了燕公子杀人蹿逃往楚国的消息,所以寡人想把燕公子追回来,免了它死罪!”
然后有些不解的回问魏王:
“不知魏王您这么晚不早些安息,又乘车出来是所为何事呢?”
魏嗣回了句:
“本王刚刚收到楚王相邀会盟的消息,所以要急着赶往楚国去,与楚王会盟呢?”
韩王赶紧又问:
“那魏王您的易地之事又当如何呢?”
魏嗣回着:
“只有韩王您应允,待本王从楚回到大梁后,便把三地地图送到郑地,与韩王您交换那三城!”
韩王心里早就觉得仅以三城而易得魏国四倍之地,而且还都是富饶的兵事重地,当然已做好易地打算了。
韩国在跟自己相国公叔侈商议时不过也是商议的是否还要得到魏国襄陵之地了,毕竟韩国若送出了野王、轵地、河阳三地得到魏国上洛、函谷关已经占了大便宜了。
而此时再索要之前出兵河西,魏王应承的襄陵话,不免有些过分了,况且此时若得到魏国的襄陵,那韩国以后将会有襄陵、上党,两处不相邻的国土,也不利于管辖了,还不如还给魏国,至少算个人情了。
韩王这时很是興奋的回了句:
“好,既然魏王都如此阔绰,那本王又如何能吝啬呢,你们魏国南部的襄陵毕竟乃是你们大梁的南面门户,本王就不要了!”
魏嗣见韩王居然主动放弃了索要襄陵,也是没想到的,而自己交付襄陵给韩王,也是因为河西之战的不得已,便很是感激的对韩王说道:
“韩王果然有王者气度,好……好,那我们魏韩两国以后就是至亲之邦了!”
说完,突然命人加快马车甩开了韩王的车驾,一路往南奔去追燕公子了。
韩王还处在一阵自悦之中,待反应过来,已经不见了魏王身影了,便也赶紧命车夫加快速度去追寻燕公子职了。
魏嗣车驾追寻燕公子的逃走路径,一直追到了靠近韩楚两国交界的鲁阳关外。
这时只听鲁阳关口处的楚军士卒正在一一盘查着前往楚国的各国商贾、游士等,但是明显可以看到士人占了大多数。
毕竟在这合纵、连横的争雄的大时代,这些想一展抱负的士人说客们自然是竞相奔走于各国像张仪、苏代一般去实现自己的理想了。
魏嗣此时出行因为慌忙,自然也没有换上魏王服侍了,而是依然穿着前日的那套平民衣装了,随行魏嗣也就只有魏冉和三十多名亲随,车夫等人。
魏嗣在魏冉搀扶下,落了马车,来到关前,让魏冉拿着燕公子帛书画像去询问了下守关楚兵有没见过燕公子过关,结果这些楚兵太过傲慢无礼,魏冉直接就被哄赶出来了。
魏嗣见此,自己便亲自拿着燕公子画像前去询问守关的楚军将军:
“不知道将军您可否见过画像上这位公子过关呢?”
楚将军看了一眼魏嗣,然后接过魏嗣手中画像打量了一番后,直接把画像丢在了地上:
“你们要找人去别的地方找,我们鲁阳关可不是你们这些三晋人士来寻人之处!”
魏冉自然早忍不住詾中怒火了,便朝楚将军冲了过来,说道:
“你们这些蛮兵,还真是胆大包天!”
马上有一群楚兵赶紧过来围住了魏冉,...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