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西周公,您不必如此多礼!”
然后又询问:
“本王之前最近周天子身体抱恙,不知如今可安好?”
姬朝不禁叹了口气:
“天子病况属实有些不佳,不过还好太子姬延聪慧能干,已经能全权代理朝事了!”
魏嗣露出了一丝笑意:
“那本王既然路过周王畿,那正好就借机去探望一番周天子吧!”
这一路上苏秦也下了马,与西周公一路同行,俩人明显看起来关系匪浅了,魏嗣看在眼里,但是也明白西周公乃苏秦的恩人,它们这般也属于合情合理了。
当经过王城的北门时,魏嗣命人停下了车驾,对着西周公询问起来:
“西周公啊,本王听说这王城乃是曾经的王都,而且历任周天子的宗庙、社稷皆在此城中,是吗?”
西周公回着:
“是的,自当年天子周敬王迁都成周后,这王成便一直由我这周公代为管理了!”
这时一旁田文突然走过来对西周公询问了一句:
“西周公,我乃齐国国相之子田文,我好像听说过周王室的九鼎如今也安置在这王城之中,是吗?”
魏嗣这时也惊了一下,没想到田文居然问出这等之话,而自己进这王城意图,其实也并非拜祭周天子宗庙那么简单,而是想看看这周王室九鼎到底是何般模样,如何会惹得数百年来,诸侯霸主们皆把周王室九鼎当做自己一辈子目标的。
西周公听田文这一问,惊了一下,马上又看了看魏王,发现其只是望着自己,脸上表情似乎也没有太大变化后,便怒诉了田文一句:
“你区区一个齐相之子,周王室九鼎也是你这毛头小子,有资格过问的吗?”
田文这时好像也明白自己说错话了,赶紧向西周公道歉:
“周公,刚才恕我田文失言了,我确实不该因一时好奇来询问这周王室九鼎之事!”
旁边苏秦也替田文向西周公说话了:
“周公叔叔,这田文公子乃是我好友,它素来说话都是如此耿直,请您别再生气了,我季子可以保证它有了这次教训,以后不会再言及这天子九鼎之事了!”
西周公这时太消了气,说道:
“好吧,那我这次就原谅它吧,记住没有下次了知道吗?”
田文赶紧下马过来向西周公行了个礼:
“多谢周公您的原谅!”
西周公这时把眼光又放到了魏王身上:
“大王之意,莫非要前往王城去拜祭历任天子吗?”
魏嗣回着:
“是啊,既然到了这王城,本王礼应进去拜祭历任周天子了!”
没等西周公回话,魏嗣车驾掉了个方向,直接进入周王城去了,王城守卫自然也是不敢阻拦魏王车驾了。
魏王的车马一路前行,直接到达了王宫大门之外。
这时西周公也坐在一马车上,匆忙跟了过来。
魏嗣正要一脚踏入王宫大门时,西周公,直接奔跑过来,拦住了魏嗣,指了指左手边:
“魏王,这里面是天子寝宫,你要拜祭的天子宗庙在那边!”
魏嗣本来就没打算去拜祭宗庙,只是想进王宫看看九鼎的,没想到这西周公居然这么果断的拦住了自己去路,想了想,毕竟这乃周王城,自己就算一大国之主,也不能太放纵了,那就勉为其难先去拜祭一下历代周天子吧!
想到这,魏嗣收回了踏入周王宫的脚步,对着西周公说了句:
“原来这里面是周天子寝宫啊,本王是第一次来到这王城,确实分不清这王城里面的天子寝宫和宗庙了!”
西周公这时似乎也明白了魏王对里面九鼎的意图,心里想着,只要不让魏王进入天子王宫,让其见到九鼎,那九鼎自然就会是安全的了,毕竟上次经历秦王问鼎之事后,西周公对这天子九鼎保护之心自然是更加的谨慎了。
魏嗣便也只得随着西周公去往了一旁的天子宗庙,开始拜祭起来。
魏嗣首先给周文王的牌位上了三柱香,只听西周公流着泪对魏嗣说道:
“想我们周公室自我那不肖的弟弟叛离后,已经有近半载没有诸侯前来王城拜祭历任周天子了,没想到今日遇到了如此贤惠的魏王您,看来是我们周王室之幸啊!”
魏嗣给周文王上完香后,便问着:
“周公,这又是为何呢?拜祭历任周天子乃我们诸侯国的本份,这些诸侯如今却这么多年不来拜祭周天子灵位,乃它们失德之举,恕本王不能理解!”
西周公便叙说起来了。
原来当年西周威公生了两个贤明的儿子,一个是现在的西周公姬朝,另一个是东周公姬根,因为姬朝是威公长子,却是庶出,而姬根虽是嫡子,却因为年纪太小不适合继承周公之位。
周天子自然是支持年长的姬朝继任周公之位了,可是却引发了韩、赵两国的不满,于是两国直接分割了周王室的领地,在成周以东扶立起了姬根为新任周公,与姬朝对立了起来。
由此这周王畿一下子又分裂成了东周和西周两个小国了,因为东周公乃韩、赵两大国扶立的,各诸侯国自然都对其比对西周公更为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