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魏嗣把梓涟放下来后,两手搭在梓涟肩上,两眼望着她说道:
“寡人还以为你是吃寡人和婵儿的醋,才跟季子一起偷偷离开的呢,现在寡人才知道原来你跟季子是想帮寡人分担这河西战事之忧啊!”
公孙衍带着笑意走过来询问着魏嗣:
“大王,现在是否可以把我那季子侄儿放出来了呢?”
梓涟也很是关心的问着魏嗣:
“大王,季子它犯什么错了,您没罚它吧?”
魏嗣看着梓涟这般关系苏秦的样子,轻轻一笑:
“我怎么舍得处罚季子,它可是寡人的栋梁之材啊,看梓涟你这般着急的样子,莫非是你看上季子了吗?若你真的看上季子了,那寡人便忍痛割爱许了你们俩人之事如何?”
梓涟马上解释起来:
“大王,您怎么能这么误会我跟季子呢,季子它只是把我当成好兄弟而已,而我也只是把季子当做我姐妹一样!”
魏嗣便说道:
“原来如此,看来是寡人误会了,不过说真的,如果梓涟你哪天愿意与季子成就一番佳缘,寡人一定会毫不吝啬促成此事的!”
魏嗣虽然心里十分喜欢梓涟,但是因为魏国以后得靠苏秦,在国家和爱情面前,魏嗣自然是会毫不犹豫选择国家了。
苏秦这时在一旁也听到了魏王之言,便也赶紧走过来,跪在魏王面前:
“大王,你你真的误会我和梓涟了,我们真的只是兄弟而已!”
魏嗣上前拍了拍苏秦肩膀,安慰起了他:
“季子,也别怪寡人关你这两日,寡人也是为了你好,你毕竟年轻气盛,做事还欠缺太多考虑,知道吗?”
苏秦点了点头:
“谢谢大王您对季子的教导,季子一定会永世记在心中的!”
魏嗣这时把眼光又放到了另一个被救的士卒田文身上:
“你就是田文吗?”
田文见到魏王询问自己,赶紧恭恭敬敬的走过来,对着魏王行了个礼:
“回魏王的,在下正是齐人田文!”
魏嗣趁机打量了一下这田文,发现长相确实非一般人,尤其是长着一副浓眉,而且眼神较常人更加的明亮通透,便又问:
“听说你是齐相田婴之子,是吗?”
田文还是恭敬有礼的回着:
“回魏王的话,在下正是齐相田婴之子田文,不过在下的家父令牌却被秦人没收了!”
魏冉这时赶紧从腰间掏出了一块令牌,递到了魏嗣手上:
“这就是这个齐相之子的令牌!”
魏嗣拿着左右翻看了一遍后,自己自然是无法分辨真假了,便递给了一旁公孙衍:
“公孙相邦,您帮寡人辨辩这令牌真假吧!”
公孙衍接过令牌翻看了一番后,对着魏嗣说道:
“大王,这令牌锻造技术熟练,非齐宫御用工匠不可锻也,而且使用时间大概有数年之久,是齐相真令无疑!”
公孙衍又走过来打量了一番这田文:
“大王,这位田文公子与齐相确实有三分神似,我料其应该是齐相之子无疑,毕竟臣与齐相也素有一些交情!”
田文这时也趁机打量了一番公孙衍:
“您莫非就是那个大名鼎鼎身佩五国相印的犀首先生吗?”
公孙衍带着笑意对田文点了点头:
“是的,没想到齐相子之果然也是非同一般啊!”
田文赶紧也是恭敬的对着公孙衍行了个礼:
“我家父以前没少在我面前夸奖犀首先生您的才能呢,今日一见犀首先生您,果然让后生我对您敬仰万分啊!”
魏嗣暗暗笑了起来,没想到这孟尝君田文虽然年纪轻轻,但这拍马屁功夫居然如此已经娴熟了,看来自己经常听闻到的齐人好浮夸,也并非虚言了。
田文这时便不停的开始拍起了公孙衍的马屁,看的一旁梓涟都有些看不惯了,便小声对着一旁苏秦说道:
“季子,怎么我们这一路来就没发现这田文兄弟居然能这么奉承人呢?”
苏秦也小声回着梓涟:
“梓涟姑娘啊,你不知道一国风气吗?既然齐国风气如此,那齐人自然都是如此,更何况田文兄弟乃是齐国公族子弟呢,难道你没发现田文公子是我们这里最通礼节之人吗?所以人都有长短之分的,不必太过在意这些了!”
梓涟想了一下,也是,便回着苏秦:
“季子,听你这么一说,那我就懂了,不过我发现我现在开始越来越欣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