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但是无论如何,我们魏军这时也不能撤了,我觉得相邦大人您还是先稳定军心,然后向大王禀报现在河西战报,看大王怎么决断吧!”
公孙衍还是急的像热锅上蚂蚁:
“可是现在再去禀报大王,恐怕也就已经延误的撤兵的时机了啊!”
正当几名主将一时不知所措时,突然一名士兵又跑了进来,对着公孙衍说道:
“参加相邦大人,后方有消息传来,说大王现在已经在来往河西的路上了!”
公孙衍一听到这消息,很是激动的走过来拉起了这士兵:
“你说大王来到河西了,是真的吗?”
这士兵点了下头:
“是的相邦大人!”
公孙衍赶紧又问:
“那大王有没有带援军和粮草前来?”
这士兵摇了摇头:
“好像听说大王这次只带了陈轸大夫和几百名亲随而来,并未听说有援军和粮草!”
公孙衍便对这士兵说道:
“好吧,那本相知道了,你下去吧!”
然后对着公孙喜说道:
“公孙喜,你现在赶紧命令你手下所有魏武卒停止攻城,撤回来就地组织防御,以备秦军反扑!”
翟章见公孙衍迟迟没有给自己下令,便主动过来问着:
“相邦大人,你你打算让老将我做甚呢?”
公孙衍便回着翟章:
“翟章将军,您的部队暂时让其先歇息,好好养精蓄锐,等大王来后,听从其安排就行了!”
魏嗣这时的车驾已经到了离魏营五里之地了,魏嗣自然也已经收到了前方战况了,也没有急着赶路,而是下车拉着陈轸坐到了附近一空旷高地。
这时陈轸见魏王坐在自己旁边久久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远方的大荔城方向,便不解的问着:
“大王,您为何不赶路去前线军营,而在这望着那边方向发呆呢?”
魏嗣转头看了旁边陈轸一眼:
“陈大夫,您觉得寡人现在就算着急的赶到了军营,又能有何用处呢?而且相邦大人恐怕最需要的是寡人给他粮草和援军吧?”
陈轸望着魏王不禁叹了口气:
“也是,毕竟大王您与臣此行,可是既没有携带粮草,也没有援军的!”
魏嗣指了指大荔城方向:
“陈大夫,您看,这大荔城南傍洛水,再靠南是荆山,而西面不远处就是我们魏国曾经的河西边墙,这次秦军定然也是越过河西边墙前来支援大荔城的!”
陈轸点了下头:
“臣也看过河西图,确实是如此!”
魏嗣便又指了指西边:
“陈轸大夫,您在看那边,这洛水自西北而来,在荆山处入河,而秦军想要再次派兵支援大荔,是否也要跨越这洛水呢?”
陈轸回着:
“是的,秦军不跨越洛水,是无法支援到大荔城的!”
魏嗣面露出了一丝笑意:
“陈大夫,您觉得我们魏军要是占领了洛水和边墙段,然后在秦军必经之地设伏,您觉得会如何呢?”
陈轸赶紧说道:
“大王,您这计策可行,但是有点难度啊!”
魏嗣便问着:
“会有何难度?”
陈轸答着:
“其一,这河西边墙与洛水间,秦军必然会有兵马把守,其二,现在大荔到您说的那个地方,恐怕已经尽数归于秦军控制之下了,若我军想夺回,恐怕太难了,其三,现在我们在大荔城外的军队,与秦军正面作战没有必胜把握,而且秦军主将还是诡计多端的樗里疾。”
魏嗣听完陈轸之言,轻轻一笑:
“那陈大夫是觉得我们公孙相邦不如那樗里疾了?”
陈轸赶紧摇了下头:
“当然不是了,我们相邦大人之才可是冠绝诸侯的,怎么可能不如那樗里疾呢,臣只不过觉得这樗里疾太狡猾了,而且是那种完全捉摸不透的,毕竟臣以前在秦国与其也算相识过!”
魏嗣拍了拍陈轸肩膀:
”陈大夫啊,这两军关键交锋之机就别长它人士气,灭自己威风了,不过寡人现在突然又有必胜的把握了!”
陈轸有些不解的望着魏王:
“大王,您为何有必胜的把握呢?”
魏嗣往东南指了指:
“陈大夫,您忘记了韩王之前就答应过寡人,会出兵援助我们魏国攻秦的吗?”
陈轸便说着:
“可是韩国至今都未出过兵啊,恐怕自上次举国伐秦后,其已经惧秦如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