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秦和梓涟这时心里自然都很是不解这百夫长在这伐秦之机居然会对新兵说出这样话,只见苏秦再次走了出来,问着百夫长:
“将军,您为何会说出这样话,我们这次魏国举国伐秦,而且还有大王新练就出来的主力军魏莽卒,在宋国战场可是攻无不克的,难道打秦军就没有胜算了吗?”
这百夫长轻轻一笑:
“魏莽卒,能比得过我们魏国身经百战、百里挑一的魏武卒吗?我们魏武卒在秦军面前都是溃不成军,那魏莽卒能有多大战力?其攻打的宋国不过一弱小之国,有什么好吹嘘的?”
苏秦这时似乎明白了,原来这百夫长是看不起魏王的新军魏莽卒而已,便又问:
“那将军您莫非以前也是魏武卒吗?”
百夫长回着:
“是的,我以前正是魏武卒一员,不过二十多年前在河西与秦军一战中,我们的军队遭受了惨败,基本只有我存活了下来,我可是亲眼见过秦军的强大和残暴之举的!”
这百夫长又继续说了起来:
“这秦军屠杀了我们魏国军队后,不仅会分尸解体,而且还会把我们的首级、耳朵、甚至鼻子割下来,拿回去邀功,那场面让人见到了那真是一辈子都难以磨灭的阴影了!”
说的这百夫长甚至都开始热泪盈眶了。
而旁边众新兵们听完百夫长这么说后,全部吓得连呼吸都快屏住了。
梓涟这时也有些胆怯的走过来拉了拉苏秦衣袖:
“季子,你害怕以后战死了,被秦军这样揉捏吗?”
苏秦倒很是镇定回着:
“大丈夫何惧死后尸骨如何呢?若为大魏战死,那乃是最高的荣誉,我倒是羡慕当年吴起将军和商君卫鞅,它们都是为了实现自己志向而死,我觉得这应该才是我苏季该去学习的榜样!”
百夫长听到这苏季之言,走过来,很是欣慰的拍了拍其肩膀:
“好……好……我们魏国如今缺的就是你这般勇士!”
然后又对其它人说道:
“你们听到刚刚这位苏季说的话没?以后我们就算战死沙场,也得铭记,我们是魏国军人,魏国军人没有胆小鬼,只有冲锋陷阵的勇士知道吗?”
到了第二天,魏嗣醒来睁开眼,发现自己与陈轸居然都趴在桌上就这样睡了一个晚上,而陈轸此时还在打着呼噜。
魏嗣也不想叨扰到陈轸休息,就轻轻起身来,走到了殿们前,伸了个懒腰,见到昨天那宫女正端着一盆热水,手里拿着面巾站再一旁。
魏嗣在这宫女服侍下,洗了个脸后,便询问着:
“寡人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这宫女回着:
“我叫绿娥,赵国人!”
魏嗣愣了一下,然后不可思议看着这绿娥:
“你既然是赵国人,为何会来这安邑服侍寡人呢?”
绿娥被魏嗣这般一问,被惊吓到了,赶紧放下水盆,跪在了地上:
“大王饶命啊!饶命啊!我虽然是赵国人,但是我是在魏国长大的啊!”
魏嗣也没想到自己随口一问居然吓到了这绿娥,赶紧把她拉了起来:
“你不用如此害怕寡人,寡人又不会吃了你,对了,怎么没见到梓涟姑娘呢,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绿娥有些犹豫不决:
“大王……大王……这……这梓涟姑娘,绿娥我……我确实不知啊!”
魏嗣看这绿娥表情,发现到它似乎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了,便指着这绿娥,厉声对其喝着: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寡人,赶紧给寡人道出来,不然寡人定然不会轻饶于你!”
这绿娥自然也不敢再隐瞒梓涟和苏秦之事了,便把俩人偷偷出宫,离开之事与魏王叙说了一番。
魏嗣听到这消息后,也是惊了一下,心里想着:
“难道这苏秦与梓涟俩人是产生了感情,而私奔了吗?”
然后又一想:
“我看它们俩这些日子也没见到有什么出轨之举啊,应该不至于是私奔吧?况且苏秦看起来也并非是这种贪恋钕色而不顾自己前程之人吧!”
想到这,魏嗣马上叫来人,开始在城中四处搜寻起了梓涟和苏秦俩人。
到了下午时分,突然魏爽前来向魏嗣回报:
“大王,我替您搜寻了整个安邑都没发现到梓涟姑娘和苏秦先生的行踪,不过在一处旧物处,我们想进去搜寻,结果被一群学子们拦住了,不让我们进去,说我们进去会冒犯了它们的老师,而听说大王您一向礼贤下士,所以我才来征求大王您的意见的!”
正好魏嗣这时见到陈轸也过来了,便看了眼陈轸,对魏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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