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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魏嗣首先质问着那两个壮汉:
“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欺负良家女子的?”
这两个壮汉知道面前这人居然是堂堂的魏王后,哪天抬头呢,连话也有些不敢回了。
魏嗣便命亲卫把俩人狠狠的各踹了一脚,然后厉声说道:
“本王问你们话,你们为何不做答?”
其中一个大汉胆怯的回话了:
“大王、我们也是不得已的,其实我们也不过是给人卖命混口饭吃的而已!”
另一个大汉也反应过来了,指了指旁边伎楼老板娘:
“都是它,是它,我们都是为了混口饭吃给它做事,才不识梓涟姑娘,差点酿成了大祸的!”
魏嗣苦笑了一下:
“照你们这样说,你们现在难道还没有闯大祸吗?”
正好这时平阳令李冒也进来了,魏嗣指了指两人及一旁伎楼老板娘:
“李冒,你好好给他们明示下,依我们大魏律令,它们该当何罪?”
李冒走到三人面前后,便厉声对着这跪伏在地的三人说道:
“你们触犯了我们我们魏国《法经》律令里面的第二条重罪贼法,所以按条例应该全部施以膑刑!”
伎楼老板娘此时直接吓得嚎哭了起来:
“大王……大王,我是冤枉的啊……我是冤枉的啊……冤枉的啊!”
梓涟听到着三人都得手膑刑,也有些不忍心了,走过来劝说着魏嗣:
“大王,梓涟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魏嗣自然明白梓涟想替这三人求情了,便说着:
“就算寡人犯法也得受到处罚啊,何况这些骄横不法之徒呢?”
梓涟马上又说道:
“大王,难道您不能轻一点处罚它们吗?”
魏嗣先是很严肃的对梓涟说了句:
“法不容情!”
待看到梓涟似乎有渴求自己表情后,便叹息了一声:
“那好吧,既然它们是对梓涟你犯罪的,梓涟你要替它们求情,那寡人也就答应了吧!”
然后对着李冒说道:
“这两个汉子身体倒是很强硬的,不去服兵役,着实有些可惜了,那寡人就判它们去河东服兵役去吧!”
待又看了一眼这伎楼老板娘后,魏嗣说道:
“至于这妇人嘛,想必她以前开伎楼肯定也害了不少良家女子,她的伎楼就封了吧,里面那些姑娘们,都遣送回去吧,至于它嘛,关牢里面反省三个月去吧!”
这时两汉子听到自己不用受膑刑了,赶紧爬过来,不停向魏王磕头谢恩了起来。
而伎楼老板娘知道自己将一无所有,还要做三个月牢房后,直接吓得晕倒在了地上。
魏嗣便又提醒了李冒一句:
“记得要把这三人罪行全部详查出来,然后张榜公示,警示那些还想欺压良家女子的伎楼等场所,知道吗?”
李冒赶紧跪在了地上:
“遵命,大王,我李冒现在就照您说的去办!”
魏嗣见魏参走近来了,便问:
“行銮那些备好了吗?”
魏参回着:
“大王,全部已经准备妥当,就待大王您出发了!”
魏嗣拉了拉梓涟衣袖:
“梓涟姑娘,我们走吧!”
梓涟愣了一下:
“大王,您不是要去观泽会诸侯吗?我这样跟着您不好的,而且我还要去齐国找我表妹!”
魏嗣露出了一丝笑意:
“梓涟姑娘,你怕什么?寡人又不会吃了你?而且你不是要去齐国吗?刚好跟寡人同路,寡人可以送你一程!”
然后强行拉着梓涟出了门,与自己同坐在了六架马车驱使的车銮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