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居然还有人来我们大梁做说客?”
“是啊,这人是不是傻啊?我们魏王可不喜这些说客呢?”
“你们不用笑它了,它这种人根本就不可能见到魏王面的,你以为人人都是张禄啊?”
魏嗣便对着刚刚提到张禄的一个学子说道:
“朋友,您为何对我这般说辞呢?莫非是看不起我这说客吗?”
这学子指着魏嗣大笑了起来:
“你们不认识我们魏国现在掌管大梁事务的陈大夫吗?那可是我们今王以前的夫子呢,位高权重的它可是最妒闲之人!”
这学子说完,似乎也知道有些失言了,然后又对着周围人说道:
“刚刚我可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你们别让我这话传到那陈大夫耳中了,不然我一家老小可就没办法在这大梁城呆下去了。”
这陈大夫,现在的魏嗣自然也经常见到了,而且还去听他讲过几次课,平时一副十分严谨的样子,没想到居然会是这种妒贤之人,而且居然还得到了这魏嗣本人重用,难怪魏国如今会如此缺乏人才的。
魏嗣笑着回了这学子一句:
“好的,先生,我们魏国难得有您这种敢于直言之人,我保证陈大夫就算听到了它也报复不了你的!”
这学子突然指着魏嗣与旁边众学子笑着说道:
“你这人,相貌一般,一看也不是什么世家贵胄出生,口气倒不小!”
然后对一旁学子说道:
“你们看,现在来我们大梁的这些说客果真是陈大夫说的那样,只会夸夸其谈,对我们魏国真是毫无用处、毫无用处啊!”
这时旁边众学子都开始讥笑起了魏嗣。
孟轲见状,有些看不下去了,赶紧示意这些学子们停下来:
“你们别笑那位朋友了,它既然是从东周远来这大梁城的,走了这么路,也属实不易!”
这时,这些学子才停下了讥笑之声,而孟轲依旧对着这些学子继续讲解起了孔夫子的《论语》之道。
王后卫姬这时也走过来了,见魏嗣似乎有些在发愣,便拉了拉魏嗣衣袖:
“夫君,您是不是刚才听到它们这些言论有些生气了啊?”
魏嗣回过神来,回着王后卫姬:
“夫人,我没有生气啊,我刚才不过在想问题而已,我们走吧!”
在路上,卫姬便两眼紧紧盯起了魏嗣:
“夫君我看你最近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要是以前受刚刚这种气,恐怕你早就怒不可揭了!”
魏嗣轻轻一笑:
“夫人,毕竟先王离去都将近一年了,我还不得学会成长啊!”
卫姬点了下头:
“夫君您这样才对,一国之主得有容人之能的气度,我记得当年先王也这般教导过你!”
魏嗣哪里知道那些呢,便附和着王后卫姬:
“我知道了,夫人!”
这时路上正碰到了一群巡城士兵,正在大街上追逐着一对身材不高的主仆,这对主仆跑过来后,匆匆就躲到了魏嗣和卫姬旁边的一个墙角处,然后其中那个主人小声对着魏嗣说了句:
“朋友,帮个忙,我们被冤枉了!”
魏嗣与身边卫姬对了个眼神后,俩人便当没看见一样站在原地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扮演起了一对真正的夫妻样子。
很快那群巡城士兵就追了过来,其中为首一将领在前面四顾了一下后,走回来,指着魏嗣说道:
“你们刚才看到有人往这边来了吗?”
魏嗣往西指了指:
“我们刚才看见那两个人往那边去了!”
将领又看了眼旁边卫姬:
“是吗?”
卫姬也点了点头:
“是的,它们是往西边跑了!”
这将军便带着巡城士兵,赶紧往西边追了过去。
待这群追兵走远后,躲着的那对主仆才从墙角处长吁了一口气后,走了出来,然后谢过了魏嗣,就准备离开。
魏嗣便叫住了这俩人:
“先生,慢走、慢走!”
这两人马上停下来。
那主人走过来后,便问魏嗣:
“这位先生,您有事吗?”
魏嗣带着笑意回着:
“没有呢,我就是好奇先生您为何被这些巡城士兵追逐呢?”
主人便讲诉了起来:
“我们俩虽出生于齐国,但是我们是从楚国流落到这魏国来的,没想到刚到大梁城,就被人当做齐人,要抓我们起来,我们没办法,只得这样逃蹿了!”
然后又问:
“我们还不知道两位恩人如何称呼呢?”
魏嗣想了一下,回着:
“我叫梁四,这是我夫人卫氏,我是刚从东周来的一名说客!”
说完,又回问了这主人一句:
“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公子您和您的那位朋友呢?”
这主人便报着:
“不瞒兄弟您说,在下本名叫陈轸,其实也是一名说客!”
又转身指了指在后面已经走了几步远的仆人:
“它是我在齐国时就雇的仆人,叫做四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