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浪叫,我渐渐的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娘也息声闭气,左右摇摆着身子,配合着我的动作。由于有了经验,又有娘的主动配合,高潮很快就来到了。
从我们娘俩阴部交接处传来的酥麻爽快感传遍全身,使我们娘俩的身体痉挛再痉挛,抽搐再抽搐,我们的情欲达到了水乳交融的高潮。娘抱紧我的背有气无力的呻吟叫:“好棒哦娘要死了哦太舒服了”床在响,娘在叫,我在喘息,整个房间都沉浸在亢奋的淫欲之中。
“娘我要射了快顶哦屁股快顶上来哦”我的急迫唤醒了娘的情欲,我的抖动通过肉棒传到了娘的体内,顿时,娘挺起了屁股,娘的yīn道也随着我yīn茎的抖动急剧的痉挛起来,yīn道内强大的吸允力猛的吸住了我膨胀的guī头,一股更加灼热的淫水喷涌而出,迎头浇在在我的guī头上,一阵滚烫的快感象电流一样传遍我的全身。我不由得倒抽一口气,大腿根部一阵抽搐,yīn茎连续抖动,乍然膨大,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由于连续两次射精,我的精液好象藏的更深,聚得更多,一股憋足了劲的精液,宛如从高压水枪疾射而出的水柱“呲--”的一声,从我涨满的肉棒里喷射出来,浇进娘的yīn道深处“啊烫死我了啊”娘一声凄厉的尖叫,把我们野蛮原始的xìng交达到了绝顶的高潮!
“咯咯吱吱”床板似乎要断裂一样的响着。
“呼哧、呼哧”我急剧的喘息着,感到射精管更加扩张,灼热,后几股精液射出时有些涩滞。
“啊喔”娘垂死的呻吟着。
我清楚的感觉到娘的阴唇在紧咬我的肉棒,yīn道在吸允我的guī头,宫颈在吞咽我的精液;娘的屁股在后挺,腰肢在扭曲,双肩在抽搐,两手在发抖,牙床在哆嗦;娘的浑身都处在极度快感的震颤之中。
一场灵与肉的搏斗,一场人类最原始也最禁忌的战争,在我疯狂的射精后,慢慢停了下来。娘在高度的满足后瘫痪了,我疲乏沉重而又急促呼吸的声,在娘的耳边传送。渐渐的,汗水不再继续的流,呼吸也正常多了,我轻吻着娘那已湿的发梢,吻着那享受高潮后的眼神、樱唇
常言说“乐极生悲”这世上的事真的难以预料。由于我的一时大意,在这令人心旷神怡的缠绵中,我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原来安眠药用完后,娘也忽记了,好几天都没有给爹服药了。
这天已近晌午了,我和娘还昏睡在西厢房。早就心存疑虑的父亲不知道怎么来到了西厢房,门被撞开了。我和娘被惊醒了,相互拥抱着看着颤颤巍巍的站在门口的父亲。
他目瞪口呆的望着我和娘:“你们你们”爹的手指了几下,一句话没有说出来,就“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爹中风了,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了,浑浊的目光更加呆滞。
爹死了。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不知道是上天让他为我和娘保密,还是他羞于启齿,只有他知道了我和娘的秘密,他就那样死了。
福海高考又落榜了,又回到了时代耕种的山庄。当他发现我那本字典的时候,我已经和娘出外打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