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够拥有百毒不侵,而且随意下毒的能力。
这随意下毒的能力很简单,不是持有者本人身上有毒,而是持有者随意触摸任何一样食物,或者是物体,然后再把这个东西给别人,通过这个东西的媒介就可以成功给别人下毒。
而且蛊毒的毒是非常毒辣的,世上根本没有任何人能够做出解药,但唯一的办法就是吃了蛊王虫的持有者,他们的血可以救中毒之人。
传说倒是说得沸沸扬扬的,不过谁也没有实践过,也不知晓这其中的门道,究竟是真是假,不过也不管那么多了,既然有了这方面的猜想,那就去操作操作。
温沅沅推开房门走出,四下敲了敲,温沅沅随意捡起了地上一块枯叶,如果说下毒的话好像是,要用指尖,在这东西上面划拉几下。
温沅沅试着在树叶上来回划动,本来也没抱有多大的可能性,忽的一下,干枯的树叶上,逐渐染了一抹透绿色上去,这么明显的变化,无一不在告诉着温沅沅,好像是成功了,那上面的毒素是通过自己皮肤传导出去的。
果然是身上自带的毒素,现如今的温沅沅倒是成了一个毒人,她这手只要划破别人的皮肤就行。
温沅沅放下手中的枯叶,随后将地上蠕动的白虫给放了上去,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温沅沅竟眼睁睁的看着虫子逐渐缩卷成了一团,最后一动不动,僵硬的躺在了那里。
确定了自己身上真的有毒素,真传闻是真的之后,温沅沅当场开心的都快找不到北了。
既然已经确定了蛊王虫有用了,那就说明了,之后,不管做什么,她也有了一定的保障,而且,就算以后若是真的不小心碰上了胡北倾本人,如若出了什么问题,她也可以利用自身带的毒素,也能明哲保身。
入夜
温沅沅白天的异常还是引起了潇楚辞的注意,用餐的时候,潇楚辞见她眉眼带笑的样子,不禁有些好奇,
“什么事这么开心?”
想了想自己身上这件事,还是得先保密,不要透露给任何人,现如今,也只有自己知道才是最安全的,温沅沅摇头笑了笑,
“没什么啊~”
“对了,我有件事要告知你。”
“嗯?你说吧,什么事?”
“你还记不记得?皇家御赐的圣旨?”
“圣旨?你是说?宋苑柔帮我脱离嫌疑的那次?”
“嗯,就是那次。”
“我记得啊,怎么了?难道宫里又出了什么事儿?还是宋苑柔她?”
“不是关于宋苑柔的,是,你和我,我们俩的日子快要到了。”
温沅沅猛然想起来了什么,跟着突然放了的音量,“我们俩的日子,你是说!圣旨上的让我…我跟你澄清的那件事儿!”
潇楚辞轻点头示意,“嗯,就是这件事。”
“日子快要到了?!离那天还有几日?”
“还有。七天。”
温沅沅低声自顾自的嘟囔起来,“七天,也就是说,还有一个星期,我就要跟你成亲了!”
“嗯,什么?”
温沅沅抬手示意,“等等,你等我冷静一下,你等我捋一捋。”
“好。”
温沅沅此刻内心一片混乱,怎么这么快就来到了那天了,这些日子,事情太过纷乱,若不是潇楚辞亲口提起,她还真就把这件事情忘到了九霄云外。
“…你。”
“那什么,一定要我们两成亲吗?”
潇楚辞点头应了下来,“嗯,这是皇家的圣旨,如若抗旨不遵从……”
话音刚落,温沅沅立马起身,“我知道了,你等我想想,我吃好了,先回去了!”
说罢,也不等潇楚辞开口,温沅沅背着身就走回了自己的院子,潇楚辞眼神里多少有些失落,只能默默的说了一句,
“……好,等你想好。”
温沅沅一脸慌张的跑回后院,还没等自己坐下来喘口气,屋外就传来了翻墙的动静,温沅沅警惕起身,摸出手袖里的匕首。
还没等温沅沅起身,就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声音,“温沅沅,温沅沅,我来找你了!”
温沅沅瞥见门口穿的一身黢黑的白银思顿了顿,“白银思!你怎么来了?”
白银思走上前去,直接握住了温沅沅的手臂,“快跟我走吧!”
温沅沅满头的问号,“走?走去哪儿?”
“你不知道吗?”
“知道什么?”
“我爹回来告诉我,今日在朝堂之上,皇上刻意提起了你与潇楚辞的婚约,这明显就是在催促提醒了!难不成你当真要嫁给潇楚辞?”
温沅沅将白银思的手缓缓推开,“……不是,我知道这个,但是你为什么跑来这里?”
“我来救你啊!”
“救我?”
“对啊!你之前不是告诉过我,你不喜欢他的吗,要你嫁给他,那这样对你岂不是不公平?你还是快跟我走吧!”
“先不说其他的,就算我跟你走,那我们要走去哪里?抗旨不遵可是大罪!”
“不必担心,这个我已经张罗好了,我提前给你看好了路线,马车也备好了,到时候你沿着路线出城,去我为你准备好的山庄,等时间过去了,你们的婚约自然就会作废了!”
“这样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若要真的听你的离开这里,那潇楚辞怎么办?他们府里的人怎么办?还有,到时候要是被查出来,是你帮我逃走的,你又怎么办?你们白府怎么办?”
“我没问题的!我们家和皇帝舅舅的关系,是不会出问题的,顶多教育我两句就是了!”
“是,你可能真的不会有任何问题,但是潇楚辞呢?潇楚辞怎么办?按照你说的,如果我走了,潇府全部人上上下下岂不是都会跟着遭殃?到时候再给潇楚辞安一个抗旨不遵的罪名,怎么办?”
“……我没想这么多,但皇帝舅舅应该不会这样对潇楚辞的,他一向言善。”
温沅沅摇头轻笑,对于白银思的解释,她觉得实在是太过于幼稚了,她去过皇宫,她知道皇帝绝对不是那种看着好说话的人。
所有的一切只是表面现象而已,就凭上次来说,皇帝对潇楚辞和白银思的态度,完全不同,所以,皇家终究是皇家,而潇楚辞终究只是一个衷心的属下罢了。
“一向言善,那是在你们这些贵族的眼里罢了,潇楚辞可没有你们这么大的后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