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就怪不得了,沅沅姑娘这段日子,是不是跟你也没几句什么好话说?两人有点大不如前了?”
“你怎么知道?”
“所以说,楚辞,这姑娘嘛,就得哄才是!先不说你之前对沅沅姑娘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她是重回了潇府,但这也是无奈之举。楚辞,你若是一直这般,我觉得你们两个人的关系,还会继续僵下去。”
“那要怎么办?”
“这样吧,我给你出个主意,如何?”
“说吧,什么条件?”
“兄弟之间的帮忙,怎么能说是条件呢?”
这话要是换了别人说出来,还有那么一丝可信,但是在将长眠的嘴里说出来,那基本上就是没有什么可信的了。
(潇楚辞只会用狐狸的方法勾引人,但他并不会安慰人,亦或者揣摩女生的心思,所以,对于女生要哄的事情,他确实不知道,也没有接触过这些。)
“你说吧,到底是什么条件?”
“行吧,那我就直说了,我要你给我放几天假。”
“放假?”
“这几天我们俩拼死拼活,早出晚归,昼出夜伏,都快赶上打更的了。”
“所以。”
“所以嘛,我给你出主意,你给我放几天假,这段日子,我有些许时间没进宫瞧过丹阳,也不知道她好还是不好,所以,可以吧?”
“你说吧,什么方法?”
“那很简单,这女人呐,最爱的还是礼物!你瞧丹阳,她就是一点点小脾气,只要用礼物哄一哄。还是会好的,所以你懂吧,我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说,给温沅沅送礼物?”
“不过,光是送礼物也不行,你还得说一点好听的话给她听,这人嘛,多夸几句,心也就软了,对吧。”
正因如此,才会发生,连续好几天潇楚辞都往后院送礼物,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过了好几天,消楚辞却主动找上了将长眠,将长眠见他这样,还以为,自己的计划通了,笑着询问潇楚辞,“怎么样?”
“不行,没有用,完全多此一举,甚至我怀疑她觉得我脑子有病。”
“噗,呃……这样啊,可能沅沅姑娘的脑回路跟一般的姑娘有些不同。”
潇楚辞明明是求人帮忙,却还是冷着个脸,“那你说要怎么办?”
整个将长眠也是骑虎难下,不出个新的主意怕是不行的,“呃……那这个你跟我说说,她这几天都在做什么?”
“练吃饭、睡觉、练武术。”
“就…每天这样?”
“嗯!”
将长眠手指摩挲着下巴仔细思考,“该不会,沅沅姑娘,其实是个武痴吧?对武术强度的痴迷,要不然你送她一些,关于这些类型的东西怎么样?”
“不行,我送她过,她说,她要那些没有用,她练习的是长剑,而且她身上的那把长剑远远比我送她的,顺手很多,所以,还是不行。”
“投其所好,不行,送礼物也不行,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要不然就是练武术,哎?那她出过门吗?”
“没有。我告诉过他,这段日子最好是不要出门!”
“为什么?”
潇楚辞沉默不语,眼神里都在充斥着一句话,“不可能告诉你。”
将长眠只好作罢,“好吧,那我不问总行了吧。”
“既然这样,你就带她出去逛逛吧,我记得沅沅姑娘之前一直也是在外游荡的人,这么些时日没出过门,她定是想出去的!”
“这有用?”
“试试又何妨?”
所以,潇楚辞才会突破天际的带温沅沅出门,不过看温沅沅那么高兴的样子,看来将长眠说的但是没错,把这小姑娘放在府里确实给她憋坏了。
将长眠特意吩咐人租了一条船坊,既可以游船也可以听曲。
两人坐上马车,温沅沅新奇的撩起帘子左看右看,为了谨慎,她真的好多天没有上街过了,可不得抓紧时间仔细悄悄看看的!
看了个大概,温沅沅回过身子询问起了潇楚辞,“对了,你今天不去六扇门吗?”
“今天不去。”
“为什么?”
“休息一天,你不是说过劳逸结合吗?”
温沅沅坐在位置上笑了笑,“得亏你还记得住我说过的话!不过,我们这是去哪儿?”
“船坊。”
“游船吗!”
“嗯!”
“潇楚辞看不出来,你还挺会准备的吗!”
“嗯!”
温沅沅说了几句就没说了,又扒开了帘子,瞧起了外面的稀奇古怪。
潇楚辞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内心里多少有些自责,还是将长眠说的对,她本来就是一个自由自在的鸟儿,奈何被自己无情关在了笼子里,限制了她的自由。
————
下了马车后,两人一同走到渡口,隔老远好几个姑娘就在船口等候许久了。
因为之前用的是将长眠名字定的,大家本来就很开心了,将大人也是长安远近闻名的美男子,大家不是一饱眼福了吗!
结果来的却是潇楚辞,这下姑娘们更开心了,潇楚辞基本上跟前能够在外面看见他,一般潇楚辞出门不是坐马车,就是待在六扇门里处理事务,除非是犯了事儿,否则,别想看见他。
今日运气这么好,见到了潇楚辞不说,还发现他没有了往日那股可怕的气场,船上的女人情不自禁笑出声来,“潇大人!居然是潇大人来了!啊啊啊啊啊!”
“本来以为是将公子,结果是潇大人!我更爱了!”
“对啊对啊!潇大人比将公子更要难得见着啊!”
“只不过,潇大人身边那个小姑娘是哪家的?怎么会跟潇大人一起?”
“对啊,这是哪家的?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
“管她是哪家的!反正潇大人不是早就名花有主了吗!这个小姑娘恐怕没有位置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