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打去医院时,纪一笙人在医院手术房,等他接到电话时已经是晚上的事,而当他开车到丁贝云以前住的公寓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丁贝云利用下午打扫完家里,吃饭又洗了澡,还来不及吹干头发,门铃却在这时响了。她在这里住这么多年,只有两个人曾来过她家,单晶晶不在台湾,所以她马上就猜到是谁。
丁贝云没有避而不见,她走过去打开门,见到一个多月不见的纪一笙,可能是想好了也作了决定,她的心情并没有太大起伏“你来了。”
纪一笙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她没请他进去,他也没移动身子“跟我回家。”
丁贝云摇摇头“我不回去了,离婚的事,你看要委托律师还是要我委托律师,我没有任何条件,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跟你要钱。”她还记得纪一笙曾以为她是拜金的女人。
“我现在不想谈离婚,马上跟我回家。”
“不要。”尽管他语气霸道、态度强势,丁贝云还是不为所动地摇头“如果你没有什么事,那我要关门了。”这里是旧大楼,邻居都睡得早,她怕吵到人。
纪一笔见她打算关门,他长腿一伸将门给挡住,也在这时不请自来地走进屋子。
“你还有什么事?”丁贝云没料到他会突然进来,吓了一跳,连语气都有些慌张。
“你是要自己走还是要我抱你?”纪一笙走到她身边,半带威胁、半带恐吓地说。
“你想要干什么?”她见纪一笙解开西装外套,扯开领带,紧张地退了一步问。
“既然你都不要,那就我留下来。”
“不行,你不能留在这里”
她还没说完,纪一笙自行走到沙发前坐下,好像很累的瘫在沙发上“有没有吃的?我今天在开刀房一整天,什么都没吃。”
丁贝云被弄胡涂了,她以为纪一笙肯定会马上开心地同意离婚,但他没有“这里什么都没有,你要吃东西,回家让方姨帮你煮。”她狠心地拒绝。
纪一笙本是闭着眼睛,听到她的话,睁开眼认真地看了她好一会,看得她心虚,忍不住移开视线。
纪一筌又继续闭上眼,像是在小憩似的,丁贝云见他没打算要走,她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心想她十一点要上床睡觉,那时他不走,她再赶人也不迟。
有了这个打算,她不再理纪一笙,一个人走进房间关上门,不久传来吹风机的声音,而房门外的纪一笙则是在沙发上睡着了。
丁贝云本来想摇醒纪一笙,可是看他睡得沈,她不忍心叫他,就这样等了又等、拖了又拖,最后她累得回房间上床睡觉,纪一笙依旧斜靠在沙发上睡觉。
那晚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丁贝云隐约感觉有人进到房间,不久后床上多了一个人,当她被抱进温暖的怀里时,她轻喟了一声,朝那熟悉的胸膛依偎得更近,温热的体温让怕冷的她很快的又进入梦乡。
隔天当太阳照进房间,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廉细隙落在床上时,丁贝云首先转醒,当她看到熟悉的天花板时,才想到她昨天搬回自己的公寓了。
接着她想伸个懒腰,却发现自己的腰动不了,连忙转过头看去,才发现不知哪时纪一笙竟然爬上她的床,她才想起昨晚他来找她,接着倒头睡在沙发上。
看着他好看的睡脸,丁贝云忍不住抬手想要摸一摸,却在最后意识到她昨天就决定要跟他离婚,既然要离婚,怎么还能跟他躺在同一张床上,随即收回手,打算摇醒他。
“怎么不摸了?”正当她垂下手,本以为熟睡的纪一笙却突然开口。
丁贝云吓得全身僵住,接着挣扎着想离开他的怀抱,哪知纪一笙不但不放手,还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不安分的大掌还在她身子四处游移。
这时丁贝云才发现床上的纪一笙竟然是全luo的,而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全身只有一件小内裤,睡觉前穿的睡衣早就不知被丢到哪里去了。
“你你快起来。”丁贝云跟他好歹当了半年的夫妻,纪一笙习惯luo睡,**有多强烈她很清楚,之前有好几次都是早上兴致来了,就拉着还半睡半醒的她开始折腾。
“你昨晚为什么不叫醒我?”
“我我有叫过了,是你不起来。”丁贝云被咬痛了,却因为心虚而不敢喊痛。
“是吗?”纪一笙将脸埋在她颈项间,闻着她身上淡淡香气,低声问。“为什么要离婚?”
这个话题跳得太快,丁贝云一时反应不过来,等她找回声音要回答时,才发现纪一笙正在摸她“你在干什么?”
一大早,他明明才问她为什么离婚,怎么还敢摸她,丁贝云拍着他的手不让他继续。
“我要你。”
“不行,我们都要离婚了,不能这样。”
纪一笙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是为了那天送你去医院的男人,所以你要跟我离婚?”
当他听到丁贝云说要离婚,脑中闪过的是那天的画面。
“什么?”丁贝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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