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
更何况,他也知道他自己是犯了什么罪进来的,这几年国家的司法一直在改革,对于犯罪嫌人的态度,也一直在转变,一直在想西方的司法系统学习。
所以在量刑等方面,都有了很大的改进,但是这个齐宝山肯定不知道这些。
按照他对自己罪行的了解,估计他琢磨着自己肯定是要把牢底坐穿也出不去呢,可他殊不知,他也就是倒霉。
就他这样的罪行,如果要是放到现在的话,如果被抓住,只要运作得当,请一个好一点的律师,从其量也就是七八年就可以出来了。
再有门路疏通一下法院,和检察院那边的关系的话,估计三五年就可以出来,甚至刚进去,转头就能办个保外就医都说不定。
也正是因为对自己的罪行,没有什么概念,所以他才会闹出这样的笑话。
感情这家伙在做枪方面确实是个专家,但是在法律方面,这家伙就是个法盲啊!
不过几个人心里虽然是在偷着乐,但是面上却一点都没露出来,这时候李向东和沈春阳互相使了个眼色,给安佳宁,示意接下来由她来主导谈话。
安佳宁倒也没有推拒,而是落落大方的对齐宝山说道。
“其实,齐宝山,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们,给我们提供有效的信息。只要我们能够按照你提供的信息,找到那个持有这把枪的家伙,那么戴罪立功的故事,我想你应该听说过吧!你现在在这里也蹲了十来年了,有那么一个戴罪立功的表现,我们在和检察院那边说说,到时候说不定会给你减几年刑,说不定再过几年,你就能出去了呢?”
安佳宁这么一说,坐在对面的齐宝山的眼珠子猛地一下子亮了起来。
他也不是没想过戴罪立功,然后申请减刑的,可是他也知道那有多。
在他们这样的级别的监狱里,你想要戴罪立功,那都得是要么有背景,要么有钱的人,才能有的机会。
一个普通的犯人,你想要获得这样戴罪立功的机会,那你简直就是在做梦。
更何况,戴罪立功哪有普通人想象的那么简单,每年他们这样的等级的监狱,戴罪立功的名额就那么几个,很多犯人为了争取减刑,都会花大价钱去购买这样戴罪立功的机会。
他又没钱,有没有背景,所以以前根本就没有想过戴罪立功来减刑,从这里出去。
现在对面这个警察给他提供了这样一个机会,你说他如何能不激动?
“你们说的是真的?”
“那还有假?咱们可以白纸黑字的签一份协议,还请公证处的人来看这写,如果你提供的线索真的有助于我们破案的话,那么我们绝对会向法院给你求情。只要你提供的线索没有错,我们按照线索抓到那个犯罪嫌疑人,那么你这就属于戴罪立功。到时候减刑出狱,那根本就不是个事儿!”
沈春阳一看这家伙动摇了,当即就开始满嘴跑火车。
不过他这么一说倒也不是一点作用没有,这齐宝山是真的动了心,不过他坚持要按照沈春阳说的来做。
沈春阳只能给市里打电话,魏征明连忙协调了法院还有检察院的同行,还有请了几个公证处的人员,去了监狱。
然后在大家的见证下,是白纸黑字的签了协议。
齐宝山拿着自己的那份协议,这才松了口气。
“怎么样?齐宝山,咱们协议都签了,你是不是该给我们说说,这弹壳的主人,到底是谁,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啦?”
其实如果不是为了破案,沈春阳真犯不上对这家伙这么客气,但是现在整个流程都走了,那接下来白宝山当然该交代了。
“说起这个人,其实我早就有所预料,他早晚要出事的!”
这时候白宝山不由得是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开始说了起来。
“早些年,我还在兵工厂里的时候,我的手下有个学徒,名叫白可军。小伙子是龙江省人,挺聪明,挺机灵的,我一度还想让他来当我的关门弟子来着。那时候这小伙子在我手下干了两年,很认真,也很聪明,学什么都是一教就会,本来前途很不错的。可是后来有一天他家里突然出了事,然后他从厂里请了假回了老家,在从老家回来,人就变了,不再说话,整天心事重重的。工作也没有以前那么上心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们家老房动迁,结果和开发商没谈拢,被人给强行把房子扒了,不过把房子的时候因为是晚上,他父母就在房子里睡觉,结果就没能跑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