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晚上是盛廷怀的杀青宴,定在了韶华。因为是自己的杀青宴,难免会被劝酒,按照以往的个性,盛廷怀必然是会拒绝,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没有林晁在,还是因为杀青太高兴,盛廷怀今天来者不拒,喝得格外多。
小赵心下大觉不妙,连忙心慌慌地给林晁发消息:晁哥,怀哥今天喝了好多酒啊。
而后提心吊胆地在外面等着,只是没想到最后竟然接到了周予稚打来的电话,警铃大作,小赵连忙接起电话:“喂,周小姐。”
“你们在哪个包厢?”周予稚一只手扶着方向盘,眼睛看着后视镜倒车入库,直接问道。
小赵也不知道为什么,听见她的声音就有一种安心感:“405”
“还有多久结束?”周予稚将身后的头发拢了拢,随意地扎了起来。
“快结束了,怀哥已经醉了。”
“好,你在那等我,我马上过来。”周予稚那边响起了关车门的声音。
小赵以为还要好一会,没成想道没过一会,小赵就看见了从电梯口缓缓走来的周予稚。
这不是小赵第一次看见周予稚本人,但再一次见到本人还是被惊艳到了,愣了好一会才听见她叫自己:“你好,廷怀出来了吗?”
“他……怀哥去洗手间了。”
周予稚礼貌地笑了笑,周到地说道:“廷怀的车就麻烦你开回去了,我待会送他回去。”
小赵张了张嘴,脑筋转了好几圈,想到林晁说的话又连忙点头:“啊好的好的,怀哥的话就麻烦周小姐了,怀哥喝醉之后脾气不太好,周小姐见谅。”
“我知道的。”周予稚笑着点了点头,“辛苦你了。”
小赵刚下楼去,盛廷怀便从洗手间出来了。高大的身形有些摇晃,穿着一件宽松的灰色卫衣和黑色的五分裤,手上拿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见到人,周予稚连忙上前去扶住他。
盛廷怀喝醉了酒,反应有些迟钝,被她扶住好一会才有些懵懵地说:“你怎么来了。”
“来接你回家啊。”周予稚还想要说些什么,盛廷怀却已转过身来,懒洋洋地弯腰抱住她的腰,将下巴放在她的肩上,声音低落,“你怎么才来接我回家。”
几乎是一瞬间,周予稚鼻尖泛酸,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我跟圆圆道歉,圆圆原谅我好不好。”
盛廷怀用鼻尖蹭了蹭她,又搂紧了些,默默地摇了摇头,声音带着些矜傲:“不行,你要再哄哄我,我很生气的。”
“好,那我就再多哄一哄,直到圆圆不生气了为止。”
喝醉了的盛廷怀异常乖巧,坐在副驾驶座上,系好安全带乖乖地睡着了,身上披着周予稚放在车上的薄外套,眼角还带着些泪痕。
周予稚开得很慢,怕把他吵醒了。回到他家楼下停车场时,盛廷怀仍旧没醒。周予稚解开安全带,凑近了看他,熟悉的惦念了几年的面孔此刻离自己那样近。
周予稚伸出手来抚摸着他的侧脸,轻轻地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然后才柔声将他叫醒。
盛廷怀睁着朦胧睡眼,模糊看见身边人的身影,伸出手来搂住她的腰肢,迷迷糊糊地将头埋进她的脖颈处:“老婆,要亲。”
周予稚的身体有那么一瞬间地僵硬,以为他已经清醒了,但很快地又放松了下来,搂住他的肩,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侧过脸去亲吻他的耳尖。
下车的时候,盛廷怀更加黏糊,牵着周予稚的手,紧紧贴着她走。
全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车里有记者在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