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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王妃冷笑了一声,俯身操起三只豆丁,袅袅地扬长而去。
新房之中一片寂静。
许久,众人迎着林驸马那温柔缱绻的目光,干笑着纷纷告辞。
“总算是走了。”长乐顿时就觉得关键时刻还是自家的红月更给力一些,见林如初靠在床边对自己微微一笑,一时就忍不住扑进了他的怀里,一边叫那些个侍女都出去,一边自己就开始扒身上的各种衣裳,嘴里很急切地说道,“咱们赶紧洞房呀!”
林驸马就笑眯眯地看着比自己还急的公主殿下。
许久,一双如玉的手搭在了长乐火红的腰带上。
也不知是哪个王八羔子给公主殿下穿的嫁衣,这腰带简直被打了十七八个结儿,长乐胡乱撕扯了半晌都硬是没解开,就算是心灵手巧的林驸马,也忍耐着青筋乱跳,一个结一个结地打开,也不知磨蹭了多久,才露出公主殿下里头火红的小衣。
火红的衣裳,雪白晶莹的皮肤,林如初看着眼前对自己笑得流口水的长乐,眼中一亮。
“我先亲亲!”长乐敞开了衣裳就扑过来。
林驸马顺势被扑倒,享受公主殿下给自己脱衣裳。
待外衣被接下来胡乱地丢在了地上,美貌的青年这在一双手压在了两眼放光的公主殿下的手臂上,笑眯眯地凑了过来,翻身将一脸震惊的公主殿下压在了身下软软的床铺里,轻笑道,“该微臣服侍公主了。”
火红的烛火晃动,不时就传来了女孩子似哭非哭,不知是压抑还是难过的声音。
急促的喘息中,还有青年轻轻的笑声,余下的,就只剩下公主殿下的求饶声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总之连外头守着的侍女们都觉得仿佛自家公主有点儿惨,这仿佛是求饶了一晚上的样子,待第二日天光明媚了,方才见神清气爽的美青年从房间之中走出来。他披着一件长长的红衣,一张美丽的脸雪白,然而一双含笑的眼睛落在房外的侍女身上,却不由自主叫人觉得有点儿发冷。
“驸马。”有机灵的,急忙请安。
“殿下正睡着,不要打搅。”林如初目光审视地扫过这几个侍女,发现都不如自己美貌,还粗粗笨笨的,这才放心了,淡淡地问道,“几时入宫?”见这几个侍女沉默了一下,就淡淡地说道,“你们是宫里出来的人,自然尊贵。只是这里是公主府,往后……”
“我说了算,嗯?”他挑眉。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几个侍女是什么情况,不就是昭阳帝几个派进来的奸细么?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林驸马就觉得得先叫这几个知道知道。
“是。”这位林驸马才被昭阳帝给封到了大理寺去叫他学有所长,据说还与刑部的江驸马交情莫逆,显然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几个侍女唯恐被这驸马给扒了皮,本想回宫去告状这驸马把自家公主欺负了一整个儿晚上,如今也没胆儿了。
“往后我与公主的屋里不留人,没有吩咐,不许进来。”在这公主府里,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呢。林如初见降伏了这几个胆小的宫女,顿时就露出满意的笑容,伸手问道,“公主的衣裳呢?”
几个倒霉催的侍女一边在心里骂娘,一边老老实实将长乐的衣裳交出来。
“去打水。”林驸马越发地指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