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色的光线,交织着夜的朦胧,辉映在男人轮廓分明的俊脸,抬眸仰望,望进那双倒映着自己容颜的瞳孔,其中那惊人的晴欲与濯耀的光芒重叠,半是明艳半是蛊惑,无端令人心悸,心颤,以及心动。
倪蕊仿佛连呼吸都停止了,她僵硬着身体,傻痴痴的看着他,脑子一片混沌……
“宝贝儿,可以么?我们还没试过在外面做,感受一次不同的,怎么样?肯定很刺激的。”温承赫耐心的哄劝她,两人鼻尖相顶,他大掌不满足的推高她的胸衣,零距离的握住她的柔软,随着揉捏的时久,他气息愈加不稳,粗喘难耐。
他是有私心的,不仅仅是为了欲,他思考了这几天,让他彻底放弃她那是在剜他的心,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所以,斟酌再三,以退为进,虽然是下下策,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倘若今晚*的共处,至天亮时,她意志松动,那么他便成功了,若她依然坚决分手,那么他离开,但有了今夜柔体的深度结合,他再电话不断的软磨硬泡,隔上十天半月再来看她,天长日久,他不信她会永远拒绝他,总有将铁杵磨成针的时候。
而他所仰仗的,仍然是她对他的感情,即便她和唐司祺在一起,即便当着他的面,她允许唐司祺亲她,可她能答应做他最后一晚的女友,他便有自信她还爱着他,只是不知深浅。
“老婆,求你了,答应我吧……”
“宝贝儿,我都硬的不行了,那里疼,不信你摸摸……”
他不敢用强,只能使出浑身解数,从思想到身体双管齐下,来瓦解她的意志力,而她微肿的红唇,无法克制的溢出*,抓着他胳膊的指甲,连掐进他肉里都浑然不觉……
男人肉麻的称呼,从未说过的粗俗羞燥的话语,听得倪蕊每根骨头都酥了,她根本没有了判断和思考的能力,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答应他,答应他,答应他……
逃不开情,也抵不过欲,被他一手发开的身体,也在真实的表达着需要,她眼前仿佛出现他们曾经欢好的画面,一幕幕全都那么璇旎和*,像是一只隐形的手,在拉拽着她的意志,教她抖颤着红唇,下意识的吐出,“好,我答应你……”
“宝贝儿,我爱你!”
温承赫狂喜万分,他一记深吻压下,同时腾出一只手脱着身上的薄外套,幸亏山村早晚温差大,他来时加了件外衣,此刻正好可以铺在地上做*单。
当*冗长的吻结束时,浑浑噩噩的倪蕊,不知何时竟已被放平躺在了铺展开来的男人外套上面,温承赫埋首在她胸前卖力动作……
她的牛仔裤拉链被解开,她娇喘着情不自禁的抬起双手,勾搂住他的脖颈,当他闯进来的那一刻,两人皆不约而同的从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夜,很快到来。
清凉的风,拂过向日葵的枝叶,发出沙沙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狂野的激情,渐渐平息,只剩下*过后的喘息。
倪蕊躺在温承赫怀中,像只慵懒的小猫,累得一动不想动。
兴许是禁欲太久,也兴许是野外的刺激,这男人竟比往日在*上时更能折腾,不仅时长,还变着法子要她,这一场下来,很酣畅淋漓,但也很疲惫,似乎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腰腿酸软极了。
温承赫在两人的口袋里翻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一包手纸巾,他先给倪蕊擦拭干净身体,然后拾掇好自己,再给两人分别穿戴整齐。田地里不比*,奥凸不平,躺着不舒服,他抱倪蕊坐起来,让她靠在他身上,他双臂环抱住她,贴着她红晕未褪的脸颊,嗓音里带着晴欲过后的嘶哑,“宝贝儿,饿了吧?我们歇会儿便下山,回去我烧菜给你吃,好不好?”
“嗯。”倪蕊垂着眼睑,平静下来后,她不免感觉尴尬和窘迫,也羞愧不已,她竟然没有原则的和他做出了那种事,这叫她再怎么面对他!
心情太复杂,后悔和餍足矛盾对立,她脑子一片混乱……
“宝贝儿……”
“谁是你宝贝儿啊,你别叫的这么肉麻,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倪蕊心里不踏实,忍不住便挑刺的数落他,温承赫赔着笑,小心翼翼的说,“你就是我的宝贝儿啊,我们现在还算是在谈恋爱,那我不论称呼你什么,都是天经地义啊!”
“哼,你以前可从来没叫过,每次都是冷冰冰的倪蕊!”倪蕊咬唇,负气的指控,想想曾经,她真是剃头担子一头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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