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你的身子这样娇美、这样诱人”
听着飞豫天说出口的话,紫烟又愣住了。这根本就不像是他会说的话!
他或许根本就没醒!他若真的清醒了,依他那温文儒雅的个性,是绝不可能会说出如此邪肆的话语的!
释放过后,飞豫天将紫烟搂在怀中,轻吻着她的额头“今天就先饶了你!”
“你好讨厌”紫烟疲累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飞豫天轻笑一声,缓缓合上眼,但不到一会见,他就发现怀中的人儿似乎有些动静。
“为什么不多睡一下?”看着紫烟悄悄爬起身来,飞豫天伸手将她拉回怀中。
“我得穿衣裳。”紫烟拚命找寻着自己的衣裳。
“为什么要穿衣裳?冷吗?”用手臂将紫烟紧紧搂住,飞豫天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她微凉的手脚。
“不是”因飞豫天温柔举动而感动得几乎落泪的紫烟,只能紧咬着下唇“我”
“怎么了?”
“我不能让你清醒过后发现是我”紫烟的泪再也忍不住沁出眼眶“不能是我”
“你真的好傻!”将紫烟的头拥入怀中,飞豫天爱怜地轻拍着她的背“竟不知道穿上也是没用的”
紫烟成了南关弟兄们心目中的功臣,每个军士都对她格外礼遇,因为她将他们的飞将军无恙地带回了南关。
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除了紫烟。
因为根据飞豫天的说法,他在被蛊族公主迷昏后便再无意识,直到七天后神智才完全恢复。至于紫烟脸上的胎记为何消失,他的说法则是——紫烟照顾他的那个山洞旁,刚好长有南关山巅自古传说具有治百病疗效的“樱百合”而神奇地化去了她的胎记。
紫烟一直不安的心,在飞豫天的解释下,虽然有些忐忑,但也悄悄地安定了许多。毕竟,她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那七天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特别是飞豫天
“将军,风姑娘今日练了新曲,想请您指点一番。”
“好的。”坐在帐中的飞豫天对帐外的弟兄应了一声,然后回头望向坐在一旁发呆冥想的紫烟“紫烟,你随我一起来吧!”
“是。”紫烟慌乱地站了起来,脸色有些微红。
“热吗?”望着紫烟脸上不正常的嫣红,飞豫天伸出手轻轻碰触着她的额头“是否哪儿不舒服?”
“没有”紫烟动也不敢动,在飞豫天温热手掌的碰触下,她连耳根都红了。
“南关的气候就是这样,春寒料峭之时特别容易染患风寒,平时别忘了多添件衣裳,否则着凉就不好了。”飞豫天温柔地笑着,缓缓将手拿开紫烟的额头,优雅地掀开帐帘往帐外走去。
“谢谢将军。”在心中缓缓吐了一口气,紫烟连忙跟上飞豫天的脚步。
最近也不知怎么搞的,只要飞豫天望着自己或是碰触到自己,紫烟就会浑身像被火烧着一样地灼热。
再也不可以这样了!紫烟在心中暗骂着自己,否则如此失态下去,那个秘密极有可能就要被飞豫天知晓了;而到那时,她真不知自己还有什么颜面待在南关、待在他的身旁
“将军好。”坐在帐中的风柳曳一见到飞豫天,立即笑脸盈盈地迎了上来,却在看到紫烟时愣了一下,很快地又恢复了镇定。“紫烟姑娘,你好。”
微微点了个头,紫烟像以往一般站在飞豫天的座椅后方,谁知他突然手一伸,轻轻地捉住她的手,将她牵到他的身旁。“你也坐,紫烟。”
“紫烟只是将军的侍卫”紫烟有些困窘地低声说着“不能”
“无妨的。”飞豫天笑得开怀,在紫烟坐下之后才松闲她的手,打开折扇,开始专心聆听风柳曳的琴技。
风柳曳的琴技已是相当娴熟、精良了,但紫烟知道,若与她四妹红霓相较,那当真是有天地之别。
因此,在风柳曳抚琴时,紫烟并不特别听着,她低垂下头,由睫毛下偷偷望着飞豫天,悄悄打量着他轻闭着眼的俊逸侧面
他的脸部线条是那样柔和,睫毛既长又密,几乎比女人还美,而那饱满、端正的鼻梁正显示出他坦荡荡、温和的个性,而他微微上扬的唇角,彷佛带着轻笑
就是那个唇,曾吻过她身上不为人知的每一处肌肤,那样温柔,却又那样热情
当紫烟傻傻地望着飞豫天的唇型时,突然发现他竟在此时睁开了眼睛,然后侧过头投给她一个浅浅的轻笑。
老天!他发现她在看他了
一想及此,紫烟的脸更红了,还好飞豫天此时适时地转回了头,然后对风柳曳淡淡一笑。
“风姑娘此曲极好。”飞豫天轻搧折扇,动作是那样轻颖、俊秀。“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琴音中似乎惨有杂念。”
“将军不愧是将军,真是一语中的,”望着飞豫天潇洒的面容,风柳曳娇羞万分地低下头“柳曳的手虽在抚琴,但心中想的却是”
“将军,西关鲁将军四百里加急。”就在风柳曳要将“将军”两字说出来时,帐外突然传来一则军情。
“好的,我立刻就来。”飞豫天“刷”地一声收起折扇、站起身,然后对着也一同起身的紫烟缓声说道“紫烟,你就在此陪伴风姑娘一下,不必随我过来了。”
“是。”知道自己的职责并不包括南关的战情,因此紫烟有分寸地点点头,自送飞豫天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