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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川顿时有些担心:“那啥,我不是怀疑你啊,就是……延将军年纪也大了,咱……咱能不能温和点?”
韩熠一脸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你以为我会见他吗?就是给他划个地方养老而已啊,我那么多事情哪儿有时间搭理他?”
燕川瞬间放心了连忙双掌合十说道:“兄弟,多谢了啊!”
韩熠对着他摆摆手:“走走走。”
等燕川走了之后,韩熠坐在书房思索了一下他记得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来着,然而现在忽然有点想不起来了。
想着想着他就直接睡着了,等第二天早上起来才想起来,不对啊,他是想要问白韶有关咸阳的情况的,结果昨天出了意外……就给忘了。
韩熠起来之后看着墨荇问道:“白先生呢?”
墨荇说道:“白先生在餐厅等您。”
韩熠点点头洗漱完毕就去了餐厅,到那里白韶果然在等着他。
他仔细看了看白韶的脸色说道:“昨天没冻着吧?”
白韶手一顿,面色如常:“没有,水很热。”
韩熠应了一声问道:“昨天还没说完,咸阳现在情况如何?对了,你是怎么知道王上遇刺的?”
白韶神秘地笑了笑:“我当然有我的办法。”
韩熠问道:“那你知不知道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道这个消息?”
白韶认真思索半晌说道:“知道的应该不多,大庶长可能知道,其他人……就未必了。”
韩熠啧了一声说道:“姜不韦还自认为只手遮天,将消息瞒的很好呢。”
白韶撇嘴:“他?”
韩熠又问道:“驷车庶长一族最近如何?”
白韶面色诡异说道:“驷车庶长神隐,但是他的族人倒是有些不安分,仿佛是觉得就算驷车庶长失势也动摇不了褚家的地位一样。”
韩熠想了想将昨天入宫听得见的都说了一遍,有些疑惑说道:“你说王上跟姜不韦……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韶冷酷说道:“你最好不要把王上的话当真,现在他伤重,再加上羽翼不丰,自然疑神疑鬼,等他好了再说吧,至于颜峤……年纪不大,心眼倒是不少,你少跟他打交道吧。”
对于颜子荐的评价,韩熠倒是觉得很有可能,不过对于颜峤,他就十分好奇了。
“怎么说?你觉得他在骗我?”
白韶摇头:“未必是骗你,但利用你的心思可真是昭然若揭,涉及到王室争斗这么隐秘的事情,他为什么要告诉你?就算你跟他们一家走的再近,如今你也不过是臣子,这种事情难道不应该是他直接写信给公子徵吗?他跟公子徵关系不是还算亲密,为什么这种事情还要你来传达?”
韩熠听后顿时恍然大悟,他昨天就觉得有哪里不对,只是没来得及细想,如今这么一想……也的确如此。
韩熠慢条斯理的放下筷子说道:“虽然如此,该提醒的还是要提醒的,只不过颜峤……嘿,反正阿徵现在在外带兵,就让他直面所谓的要杀了他们兄弟的王后吧。”
白韶却说道:“王后就算有心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动手,王上守孝,只要他不想被人骂不孝,三年内是不可能有孩子的,公子徵和公子峤作为他唯二的两个儿子,他保护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让王后的手?若是王后真的要动手……她离被废也不远了。”
韩熠听后刚想说什么,就有人来报说道:“伯爵,刺客已经醒了。”
韩熠顿时说道:“把墨荇喊来,我们去见见他。”
墨荇跟着韩熠一路到了地牢,他看上去有些紧张,韩熠便按住他的肩膀说道:“不用想太多,你只要认人就行了。”
此时刺客正躺在什么都没有的夯土地上翘着二郎腿,看上去一点也不像阶下囚。
韩熠过来的时候,刺客看着他笑了笑说道:“晸悦伯可真是嘴硬心软啊,嘴上喊着砍了我,结果我现在还活着,是不是不舍得我死呀。”
韩熠没说话,只是低头看了看墨荇。
墨荇的脸贴在牢房的栏杆上,就着火把仔细辨认半天才问道:“大哥……你是大哥吗?我是阿丑啊。”
韩熠:?????
阿丑是个什么鬼?
他还没来得及表达疑惑,那个刺客就仿佛被定身了一样,半晌之后才一个鲤鱼打挺窜过来隔着栏杆认真看了半晌问道:“阿丑?你是阿丑?你怎么在这里?”
他问完这两句话也没等墨荇回答,就抬头看着韩熠问道:“你……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你是从哪里找到的阿丑?”
哦豁,居然真的是墨家子弟啊。
韩熠看着他笑了,刺客看到他这个笑容就不由得后背一凉,毕竟每次韩熠说砍了的时候脸上都是这个笑容。
韩熠笑着说道:“你猜啊,当然不想猜的话,就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我就告诉你喽。”
刺客看看他又看看墨荇,半晌才说道:“我知道的真的不多,不过,找我们行刺你的的确不是驷车庶长。”
韩熠问道:“哦?那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认真思索,是什么……让我忘记设定更新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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