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拍着手站了起来。
“畜生!你、你,呜呜……”
蔷薇含混不清地哼着。已经痛苦得无法自制,直肠里火辣辣的灼痛伴随着腹部难以忍受的涨痛,悲惨的女俘虏浑身哆嗦着,羞愤交加地抽泣呻吟起来……
蔷薇拼命忍受膀胱的剧烈的胀痛,虽然这些年蔷薇经历不少事,在浓月阁也见识过各种淫形媚态,但毕竟蔷家大小姐从小知书达理,现在要当着这么多男人面排泄想都不敢想,花大见蔷薇倔犟,走到呈大字形的被悬吊在半空中的蔷薇跟前:“蔷大小姐,别硬撑了,撑坏了身子多可惜!好吧,就让花某帮你一把。”
花大脱下上衣,露出一身疙瘩肉,“扑!扑!扑!扑!”
照着蔷薇的小腹就是一顿组合拳,每打一拳在蔷薇小腹上,就有一些尿液从下体喷出,拳头过后仍旧憋住。
“喝!真能撑啊!”
花大运足了气,照着蔷薇那挂着钢环的阴蒂就是一拳,“啊!”
蔷薇惨叫一声,昏了过去,阴蒂喷出血来,一会儿,一股黄色溪流从蔷薇下体流出,流到最后,尿液由清透的黄色渐渐变为浑浊的红色。尿液停了,鲜血却流淌不止。酷刑持续到晚上,花大也累了,命人将蔷薇带回水牢。
第二天花大和侯副官、阿娇等人带着刘琼一起来到后院刑场上,蔷薇一丝不挂五花大绑的被倒吊在2根立柱之间,双腿被V字形的左右分开。在她身后放着梯子,边上一锅滚烫的热油在冒着烟,油锅下面还烧着柴禾。“蔷薇,你死到临头了,还有什么话要说?”
“要杀要刮随你便,还等什么?”
“好,行刑!”
打手拿着一个一尺长的长颈漏斗走过去,将长颈对着蔷薇的yīn道,用力插了下去。“啊哟!”
她痛苦的摇晃着身体,想要挣脱这个怪物。
刽子手用勺子盛着热油,慢慢的倒进漏斗里。“不-花司令,求求你!”
刘琼跪到地上说:“这样蔷薇会死的。你饶了她吧,你……折磨我吧!”
“呀!”
蔷薇浑身抽搐着,发出凄厉的惨叫。“救命!啊!不行……不行!啊饶命!饶命!求求你……啊”惨叫声突然终止,蔷薇昏死过去。“笨蛋,这么快就昏过去了,还不快浇点凉水,”
打手慌忙把冷水注入漏斗。又往脸上喷凉水,喷了半天才行过来,抽搐了几下又昏过去。
“司令她伤得重了,恐怕要出事!”
阿娇担心的说,“真扫兴!”
花大没好气地说:“你想办法给她弄一弄。”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阿娇命打手把蔷薇放下来,扶她站起来让油从yīn道流出,又把一打团棉花填进yīn道深处,疼痛激醒了蔷薇,她浑身痉挛起来,阿娇感到蔷薇已经不能回到水牢里去,那会要了她的命。
花大心里不痛快,喝着闷酒,见阿娇进来,问:“蔷薇怎么样了?”
“yīn道已经烫坏,完全溃烂,很难痊愈,她已经受到很重的惩罚,我看就饶了她吧?”
“呃!把刘琼带过来。”
“是!”
“刘琼,蔷薇是你的好朋友,如今有难,只有你能就她。”
花大说“蔷薇是重罪,明天就要砍断4肢,穿体而死。但是你告诉我梅雪在哪儿,我可以免她一死。”
“我愿意做你的奴隶,受你蹂躏和折磨,但我不能出卖梅雪。”
“怎么是出卖?梅雪是我这的贵客,来了只是享福!”
“……”
“好吧等明天让你看好戏,来人!带她去水牢!”
刘琼被两个匪兵押到位于地下室的水牢,打开门,匪兵给刘琼松绑,剥去军衣,直到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一个匪兵恶狠狠的说:“刘秘书,还认得我吗?”
刘琼回头看到一双贼溜溜的三角眼还有左脸上的黑杌子。
“呦!你不是那个逛窑子逛出花柳病来的下流孙么!怎么,病好了?”
下流孙脸一红,“我好了,您可是好不了了!得罪了!”
下流孙说着冲另一个匪兵一使眼色,把一条粗糙的麻绳搭在了刘琼赤裸的肩头,刘琼挺身挣扎,喊着:“你们要干什么?”
只见一双大手拽着两个绳头从刘琼的肩头滑到胸前,使劲一撑,刘琼的颈部一麻,头不由自主的往下一沉,赤裸的双臂往两边一张,那双大手就势将绳子穿过刘琼的腋窝,往上一提,我的双臂张得更大,象燕子展翅一样,刘琼感到,那根绳子在刘琼的上臂上一过,缠了一圈,绳子又往前一拉,刘琼的胳膊随着往前一挺,绳子又上了胳膊,接着又感到往后一拽,胳膊又随着往后一张,绳子又在赤裸的臂上缠了一圈,就这样,随着下流孙手上的绳子的一拉一拽。
刘琼的胳膊一挺一张,胳膊上的绳圈一圈又一圈,一直缠到了细嫩手腕上,左右两股绳子往中间一并,刘琼的双臂夹回到中间,下流孙将绳子合拢后往上一提,两个小臂倒折过来,胳膊上的绳子捆处钻心的疼,使刘琼“啊”得一声尖叫起来。
下流孙的双手还在往上提着绳子,刘琼的小臂趴上了后背上处,下流孙将绳子穿过脖子上的绳圈,更抽紧了脖颈上的绳子,双臂上的绳子也随之抽紧,刘琼的小膊和手腕现在悬空吊在背后,下流孙打结后下流孙用两股各四根小指粗细绳子平行横过胸脯上下,把双手反剪在身后,两小臂在身后平行并紧紧缠绕,把两小臂捆绑成一体,打结后多余的绳子成两股搭在刘琼的两肩,绕到胸前交叠缠绕打结,巧妙组成一结,与紧捆胸上的两股绳子交互打结,延伸到腰部肚脐之前打个死结,顺势往下两根绳子再次一分为二,环绕着腰部打结在身后,与捆绑双手的绳子接绑在一起。
长出来的绳子分为两股,往刘琼下体穿过,一根陷于菊花之穴,一根则陷于幽门之洞,穿过两腿间到达身前牢实绑死于腰部。
最后绑腿,先用绳子捆住脚踝,打结后再弯曲小腿到与大腿接触,脚挨着屁股,用绳子从上往下密密麻麻捆绑,使小腿和大腿紧紧合为一体。另一条腿同样炮制。
刘琼痛苦地跪在地上,咬牙切齿的说:“好你个下流孙,够狠!”
“走吧!”
下流孙和另一个匪兵自己也脱的溜光,一左一右,架着刘琼下台阶。两人把刘琼放进泡在盐水里的铁笼中,合上头颈枷,把刘琼的头卡在枷中,关上笼门。
盐水没到刘琼的胸部,两只乳房漂浮在盐水中,随着水波来回飘动,最后下流孙也没忘了用铁丝把刘琼的乳头缠在铁笼的铁柱上。“刘秘书,您在这里好好享受吧!”
水牢门“咣!”的一声关上了,顿时屋里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