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比如?”
“我、我帮你打扫屋子,帮、帮你做饭。”
“你能打扫屋子?你能做饭?”
“……”迟关动了动喉咙,紧张道,“我、我能学。”
蒙卿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迟关感觉脸都快被对方盯出个洞来了,蒙卿才咕哝:“好吧。”
迟关松了口气,蒙卿却突然压了过来:“不过先收点利息。”
“什……唔!”
蒙卿的胡渣刮蹭在迟关柔软白皙的肌肤上,不一会儿就磨出了大片红痕,他轻轻吸吮迟关的唇瓣,仿佛在品尝什么佳肴,察觉到迟关的挣扎,他将迟关压进怀里,宽厚大手从后面捧住迟关脑袋,将人更加贴近自己。
两人之间几乎再不能挤进多余的空气,赤-裸胸膛紧贴,肌肤磨蹭带出惬意的舒适;迟关能感觉到对方的坚硬在自己小腹和腿根来回磨蹭,滚烫又带着难以言喻的刺激。
迟关呼吸不畅,好不容易推开蒙卿,大口喘了两口气又被蒙卿追上来吻住了。
男人的舌尖攻城略池,迟关的含糊呻-吟全被堵在了喉咙里,两人唇间还带着淡淡酒香,迟关脸颊绯红,耳朵也红透了,手指抓着男人的肩膀因为陌生的刺激和欢愉而蜷缩颤抖,直到大脑缺氧,渐渐要失去意识,蒙卿才终于放开了他。
迟关嘴唇被吻得红肿起来,眼眶发红,缩在蒙卿怀中楚楚可怜。
蒙卿心里一动,有些忍耐不住,伸手轻轻揉捏迟关胸口,另一只手渐渐往水里滑去,迟关深吸了两口气,终于缓过劲来,然后……
他张开嘴嚎啕大哭起来。
蒙卿:“……”
迟关哭得眼泪鼻涕直流,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磕磕巴巴地控诉:“你、你禽兽!你、你混账!落井下石,欺人太甚,我、我……嗝……”
迟关打了个哭嗝,顿时觉得更没面子了,于是哭得更厉害。他扯开喉咙地哭,那哭声感觉几公里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蒙卿捂住耳朵,什么心思都没了,见迟关哭得要厥过去,那模样又委屈又愤怒,只好低头道歉:“对不起,我没忍住……”
“好了,乖,不哭,是我错了。”
“是蒙大哥错了,别哭了,哭多了伤身,哭多了变丑!”
迟关一顿。
蒙卿松了口气,拿帕子拧了水给他擦脸。
“你说你一个大少爷,怎么一言不合就哭?”蒙卿擦干净迟关的小脸,伸手捏了捏,好笑得很,“怎么宠出来的脾气?嗯?”
迟关扁嘴,一边还在抽噎打嗝,一边难堪地伸手捂住双腿间:“我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