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总裁大人二、二宝!”一大早的,钱管管扯着杀猪般的嗓门仰天长叫,都能把板墙里的蟑螂吓得抖三抖了,可是唯独床上那人还睡得跟死猪一样。
“哎。”她满腹委屈地抱着脑袋无力地蹲了下去,使劲地揉头发自虐“到底谁才是房东,谁才是管理员啊?这一个多月来,我给你做牛做马,早上要叫你起床,中午要跑遍整个市区帮你买午餐,晚上还得帮忙你吓走房客们招惹来的那些苍蝇,你说我容易吗?”
做董邶的贴身秘书已经有一个月零八天了,她深深体会到了古代农民起义的精神,像他这样的土豪劣绅就该被打倒,就该被关进牢车里游街示众她做的哪里是什么贴身秘书,明明是贴身婢女嘛。
“啊!”突然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抓着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拖到了床上,再来就是他的四肢紧紧地缠在了她的娇躯上,就像蟒蛇捕获兔子一样迅猛而邪恶。
总裁又在当**了!
有了前几次被亲脸颊、亲额头、亲耳垂的经验,这次钱管管可不敢乱动了,狮子的权威不是她这只可怜小鹿能够挑战的。
“这次好乖,人肉抱枕真舒服。”董邶喟然长叹,手脸并用地摩挲着她柔嫩微凉的脸颊“今天早餐吃干酪蛋糕吧?跟你一样香香的、软软的。”
她拿手掌抵开他的大脸没好气道:“早上不接受点餐,猥亵大叔二宝阁下!”
“都说我猥亵了,那我该不该来些实质性的举止呢?”他慢慢收紧缠在她身上的手脚,暧昧至极地在她耳边轻轻吹气,惹得她全身着了火似的热起来。
“再不放开我,我、我就喊人了!”
“你是我女朋友。”
“只是假装的。”
“假装的”他清冷地笑笑,稍稍松开怀抱,看着她的眼睛温吞地问道:“假装的女朋友,天天跑来叫我起床、天天为我揉肩捶腿、天天和我分享三餐、天天和我同进同出、天天时时刻刻和我在一起?你真当自己只是我的贴身女仆吗?”
他为她禁了一个多月的欲,她却说她只是他假装的女朋友。
是啊,起初他其实也是这么打算的,一切都是假的,不想开始、不想陷进去、不想跟那些痴男怨女一样,渴望着那愚蠢、浪费时间又短暂的爱情。
可是一个月又八天过去了,尽管他竭力克制、拼命抵抗,她钱管管还是像雨丝一样渗入了他董邶的骨血,使他又冷又硬的心脏燃起了春暖花开的向往。
“小钱罐,做我女朋友吧,真正的女朋友。”他注视她扑朔的眼睛,一扫平日里的玩世不恭、轻慢、冷绝,此时他只是一个向心爱的女人告白并期待答复的平凡男子。
钱管管呆呆的看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名为喜欢的那头怪兽一直被她关在心中某个角落,牠突然狂躁起来就要咆哮而出了。
“你有不喜欢我的理由吗?”董邶问,手掌摩擦着她的脸颊,极尽温柔“你有放开我的理由吗?你有不跟我在一起的理由吗?”
“没”她将脸埋进他的怀里,轻轻地摇头,灰姑娘和王子可以相爱,小钱罐和二宝也可以相爱。
“那我可以吻你了吗?”他突然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捧在她的耳侧。
“不”她眨着慌乱的眼睛,以纯白无辜回应他的狼子野心“才交往,不可以。”
“你是小学生吗?”上回就挨了她两个巴掌,董邶故意蹙眉道:“就是国中生也懂得三天牵手七天接吻,一个月的时候上宾馆的现代法则。”他忍了这么久,就没有任何奖励吗?
“你、你那是什么认知?我、我家教很严的。”难道他从国中开始就乱搞男女关系吗?
只是这么想想,一阵醋意就涌上了她的心头,下意识地嘟起嘴瞪着他,想要在他身上烧出个洞似的瞪着他。
“再看就把直接你吃掉。”
“那我就把你打扁唔”她的唇瞬间入了他口,软嫩香甜正好适宜,害他吃了这回已经开始想下回了。
钱管管的手像蔓藤似的,渐渐攀附上董邶宽厚的肩膀,他向她沉下身去,欲将她揉进身体似的搂紧了她,彼此的喜欢彷佛都从身体里满溢了出来,将彼此紧紧包裹在爱情里。
董邶神清气爽的骑着车,任风将头发吹乱,风再吹也抚不去他脸色浅浅的笑意,钱管管纤细白嫩温暖的双臂紧紧环抱在他的腰间,不被她放开竟是如此幸福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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