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给你,还有牙刷毛巾。”
事已至此,董邶也就随她摆布了,尽管心里还是会取笑自己这一时对她的纵容。
一口气上了位在顶楼的阁楼,虽说是阁楼但里面布置得极好,南北对称的落地窗,阳光洒满小客厅,小小盆栽绿意盎然,懒人沙发静卧一角,看着就让人犯懒,东西两侧各有一间房,粉蓝色的房门跟墙上的装饰画浑然一体,给人的感觉意外得舒服。
“整栋房子,就这个阁楼是我的地盘,左边是我的书房,右边是我的卧室,以后有事找我来这里就行了。”她简单介绍了一下,然后直接将人领进了卧室。
他看着就这么让人放心吗?董邶心里不禁起了嘀咕,这丫头明显是看不起他嘛。
“你坐啊。”她手腕一转就轻而易举地将他这么一个大男人推坐在了床上。
他瞪圆了眼睛,不能相信自己男子汉的颜面就这么扫了地。
“因为没有凳子嘛,你就先乖乖坐在床上吧。”她无辜地看着他,对他脸上的表情很是好奇,他好像怕她吃了他吶“放心,我不是坏人。”
她再三强调她不是坏人,他却越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正视她的眼睛,董邶皱了皱眉,心里始终有种一发不可收拾的危机感。
“嘿嘿。”她咧嘴一笑,弯弯的眼睛蓄满了柔波一样的光泽,教他浑身一凛,神经也跟着紧绷。
粗线条的钱管管一转身就去做别的事情了,翻箱倒柜了一阵后,她将一身蓝白色的运动服扔给了他“你穿应该合适,还有一套咖啡色的,我再找找,到底放哪里了呢?”
他的视线一点一点的从抓耳挠腮、自言自语的钱管管身上转移到自己手上那件二流品牌的旧衣服上,脑海里已经开始浮现出自己穿上这套衣服的样子,绝对丢脸到人神共愤的地步,要是让他那些前女友们看见的话,她们一定会从那一刻起开始庆幸当初被甩了。
要是这是钱小姐想要独占他的一种表现的话,那么经过他深思熟虑过后
“呀,找到了,咖啡色的,胸前还有只小兔兔,超可爱的对吧?”钱管管蹲在那里,扭过身来将上衣展开给他看,一脸旁若无人的傻笑。
“啊啊,是,可爱。”他回神道,答案不言而喻,目前看来,面对她他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接过衣服,他低下头迅速咽下一口口水,竭力压制着不断飙升的肾上腺素。
“嗯还有什么呢?对了,你有没有哪里受伤啊?”她仰头看着他,甜甜地笑着。
董邶哪里还感觉得出哪里受了伤,倒是望着甜美可人的钱管管,目光越来越野兽了。
而她显然从未见识过邪恶,还在那里助人为乐,起身去提来了家用急救箱“脱吧,上衣脱掉没关系吧?手臂不是痛嘛,我这里有效果很赞的活血祛瘀膏哦。”她摇晃着手里的药瓶,坦然地等待着他的脱衣秀。
董邶的嘴角明显抽搐了一下,要不是她眼神清澈,他一定即刻将她拿下,将她压在身下,以同样淡定的眼神看她呼吸急促的模样。
“快脱。”她催促道,取下瓶塞,正往手心里倒膏药。
“这两件衣服是谁的?”他忽然眼神犀利地问道,边解开衬衫的扣子“前男友的?”其实他刚才就想问了,既然她是如此的豪放不羁,那他自然也就不必再矫揉造作了。
“前男友?”眼珠向上,她做思考状道:“这种生物貌似还没有在我的生命中出现过,衣服是我表哥的,他出国了,可回收利用的家当就统统被我接收了。”节俭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她可是一直奉行的。
“你是打算帮我涂吗?”他是该高兴呢,还是该愤怒?被她轻薄他倒是一点也不介意,可他介意是不是也有某个男人曾经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有什么关系?我曾经在义工协会学习过基础护理,护士给病人治疗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她挑眉看他,慢慢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脸色便由原来的粉红转为了深红,并且口齿也不清起来“你、你不要不要误会,我我才不是想占你便宜呢。”
他是很帅,而且帅得还对她的胃口,可是触犯道德底线的事她没胆做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