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千惆从冰冷的感觉中再次醒来,头痛欲裂,发现自己处在一座石牢中,四壁坚固地面潮湿,心下明白自己内力受损又被关进这不见天日的囚牢中受了风寒,此刻身上又热又冷十分难受,当下决心以打座来稳住心神,抵抗风寒。
突然脚步声传来,牢门咣当声响,进来几个人不由分说一左一右挟了郁千惆就走。郁千惆全身无力,只得任由着他们挟着来到一处十分宽敝的屋内,抬眼间竟看到那风若行一身锦衣华服,被簇拥在众人中间,好不得意!不知这斯使了什么手段,哄得这些人听命于他。只听风若行道:“这老头以前一直是我家佣人,从小到大我就一直由他服侍,此刻就请将他交还于我,还让他服侍我吧。”
郁千惆虽然全身无力,脑子却清醒得很,听了不由暗暗冷笑,知道风若行虽在此地,心里还是打着他的珠宝算盘,所以才着人将他从牢里提了出来,放在身边好加以约束。
此时那头戴面具的紫袍人从外面走了进来,风若行连同那群白袍少年一见赶紧停止了嘻笑,恭身行礼,口中尊称谷主。
紫袍人身后还跟着一群人架着一位青年,郁千惆目光转处清楚的看见了青年的面貌,竟是他的师弟卫云,看那样势,竟也被这群人劫持了么?
☆、三人皮面具(2349字)
紫袍人身份尊贵,自然是稳坐中庭,口中带着戏谑的味道说道:“来看看这人长得如何。”他的语声十分清洌,依此推断年龄应该不会超过三十。他指的人自然是卫云。
卫云性子急躁,口中已骂道:“自然比你好看百倍,有种放了少爷,我们单打独斗。”
“好个不自量力的小子。”谷主像是被卫云的幼稚逗得忍不住大笑,笑完之后讥讽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这周围的少年有哪个比你差?!”
卫云四目一瞧,确实都是百里挑一的美少年,确实哪一个都是佼佼者。他平素对自己的容貌也极为自信,眼见这任何一人都不输于他甚至于远胜,顿觉又羞又愧,呆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这边厢扑通一声,郁千惆因内伤与高烧同时发作,支撑不住而倒在了地上。紫袍人不见如何动作,一下就到了他面前,伸手探其腕脉,一触之下不禁怒道:“本座不是说留着他的命么……”他袍袖一挥,先前站立在郁千惆两旁的白袍人便被震飞老远,无力的跌落在地,半晌无生息,显见是活不成了。
紫袍人一怒之下就杀了两人,风若行与卫云看了都暗暗心惊,心道这人手段好毒,心狠手狠,自己可要加倍留心才是。
一旁的白袍人已胆站心惊,齐齐下跪战战竞竞道:“谷主请息怒,我们正是……正是发现他伤寒发作……才……才带他出来准备医治……”
紫袍人哼了一声,自袖中掏出一颗白色药丸,塞入郁千惆口中。郁千惆下意识的咽了下去,这药入口极其清凉,入肚之后却是火热。郁千惆只觉自己耐热难挡,衣服好像成了累赘,但神智清醒,大厅广众之下又不便脱衣,只得强忍着。
紫袍人自然知道这药的功效,冷冷道:“你这一行将就死之人还怕脱衣么?哼……死要面子活受罪……”
郁千惆已听不清任何话语,只因一阵又一阵的冷热交替下,他渐渐无力支撑,陷入昏迷。
紫袍人却知道在他的药丸服食下,任何人都不会有生命危险了。是以也不再去管他,继续转向卫云,卫云却不知究里,以为紫袍人倾刻又害了一人,大怒道:“你太过份了,视人命如草芥,如果少爷还有命在,一定为他们讨回公道!”
紫袍人再次轻笑道:“你自身性命尚且不保,还想讨什么公道?不想这世上还有如此愚钝之人!”当下似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旁观之人也一并大笑。
卫云被笑得满脸通红站在那里,良久突然大喝一声就要冲上前去拼命,身旁的白袍人早有计较,一掌横切就将卫云打昏在地。
紫袍人傲然的审视着倒地的人,语气里满是不屑与讥诮:“不知死活的东西,空负了那身好皮囊!赏予你们好好调教吧……”后一句他自然是对着身旁的白袍人所说,白袍人大喜,合力将卫云架了出去。郁千惆却在此时醒了,听到末尾一句顿时焦急万分,不知道卫云会遭受怎样的厄运,急怒攻心之下又晕了过去。
郁千惆再次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居然还是风若行,心里想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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