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上次下手实在太狠了点儿,公孙极乐吓得连金老爷子大寿都没回来,可见心理阴影不小,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痊愈。
“那只不过是温姑娘爱玩,公孙兄心里想必也明白。”
“他是明白,害怕也是真的,你也知道猴精那性子,要是呆在她眼皮子底下,难保哪一天不会犯到她手上去。猴精很了解自己,为了怕自己不长记性,干脆跑到漠北去了。”
公孙极乐在的时候,谢小迹老是被他缠得无计可施,还经常愿赌服输做一些很损谢大侠光辉形象的事。比如挖蚯蚓、抓螃蟹啦,又比如翻跟头翻到头晕眼花,比轻功比到腿都打哆嗦。
但猴精一不在了,谢小迹浑身都不对劲,连酒到嘴里都不香了。公孙啊公孙,你还是快点回来吧,你要是回来,我现在就给你挖一千零八条蚯蚓去!
说也怪了,平时谢小迹忙的脚不沾地,有管不完的闲事。这会儿,反倒是一身轻,没啥事了。幸好他还有一群好朋友,每日蹭吃蹭喝,关心关心好友的终生大事,倒也美得很。
“谢小迹,要不要打赌,公孙兄不到三个月便会从漠北回来。不,不是三个月,是十天。十天不到,公孙兄会再次回到临阳城。”
“嗯,要赌什么?”
“赌一坛上好的杏花酿。”
“你酿的?”谢小迹凑进一步问。
“我酿的,在外面的杏花树下,十天后,正是开封的好时机。”
谢小迹摸着小胡子,眼中闪过狡猾的光,“好,这赌我赌了。”
“谢小迹,事先说好,你可不能从中作梗。”
谢小迹手上的动作一顿,“金钟楼,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你到底是真的看不见,还是假的看不见。”
金钟楼微笑,他只是太了解这小鸡的脾性,许多时候,哪怕不用去听,不用去想,他都知道这家伙在想些什么。
“金钟楼,等猴精回来,我要再跟你打个赌,你敢不敢?”
“什么赌?”
“猴精自我吹嘘偷遍天下,还没有他偷不到的东西。我们这次就打赌,看看猴精能否偷到小魔女。”
金钟楼嘴角的笑僵了一下,谢小迹这次开的玩笑似乎有些过头了。
…“谢小迹,这个赌,我劝你还是不要赌的好。”金钟楼举着茶杯,敬了他一下。他要是敢赌,温书要整的就不是公孙兄一个人,还会加上这小胡子。
谢小迹想到温书整公孙极乐的手段,也有些头大。但他实在是太久,都没碰到过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了。
谢小迹是一个敢于冒险的人,况且这样做,若是能帮到自己的朋友,被那个小魔女整一下他也认了。
“金钟楼,难道你就不想看看那小魔女被猴精偷回来时的表情吗?”
“谢小迹,你还是没改你的恶趣味。”
“承认吧,金钟楼,你也是很想看的。”谢小迹一语道破,金钟楼却没有丝毫被道破的尴尬,他虽然也很想看,但他更加知道不能拿温姑娘开玩笑。
“公孙兄不会答应你的。”公孙极乐最怕的人便是温书,他躲她都来不及,又如何敢在这时就撞枪口去。他一定也明白,要再犯到温书手上,下次他就真的不知道会变成啥样了。
“他会答应的,猴精最爱的便是挑战,或许俱于小魔女的威力,但经不住时间的干耗。等过几天他缓过来,他会忘记了疼,上门去和她分个高低。而证明他比她厉害的最好方式,就是用他最得意的偷盗之术将小魔女整个人都给偷回来~”
金钟楼不说话了,他承认,谢小迹的话是有道理的,公孙极乐的确是这样的一个人。
“金钟楼,你难道不想知道,我要猴精把小魔女偷回来干什么?”
“嗯?”金钟楼蹙眉,偷回来干什么,难道不是为了有趣吗?谢小迹做许多事都不需要理由,有时候仅仅是因为他想做、他觉得有趣,便这么做了。要不然,谢小迹也不会是江湖上众所周知醉爱管闲事、又最令人头疼的人了。
“难道你让公孙兄偷温姑娘还有什么别的目的?”
“你猜不到?”
金钟楼想了想,终是摇了摇头,“我想不出。”
“我让猴精把小魔女偷回来,是要将小魔女送给我的一位好朋友——”
金钟楼刷地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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