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娜塔莉亚的危机

平的，可我背后这些怪物，又该怎么处理呢？要是这次行动犬夜叉和舞弥在就好了，那两个家伙大概更擅长对付这种情况吧！”

    “嗯，只是他们现在远在万里之外的德国，正在准备婚礼呢！而我们又没有主动联系上他的方法！”

    “那只有顺其自然了，这种生命仿佛不由自己操控的感觉，真是不爽啊！”

    “这你不用担心，我有办法解决，娜塔莉亚！”

    “呵呵，你还真是可靠啊！距离到达机场还有五十分钟，现在祈祷还太早了点——小子，陪我聊会天。”

    “……我不介意！”

    于是，两个人开始闲聊了起来。首先从一直没有联络的那两个小时说起。然后是细数已经被干掉了的波尔扎克的种种恶行。最后，两个人自然地回忆起两人的第一次相遇，和犬夜叉的邂逅，收养舞弥后的种种趣事，以及四人一起接受任务，无论面对怎样的困难，怎样的强敌，都能够轻松解决，甚至毫发无伤的经历。

    平时很少说话的娜塔莉亚，今天不知为什么变得话多起来。从客席传来尸食鬼的低沉的吼声以及不停拍打着驾驶舱舱门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为了将注意力从那上面转移过来，只有聊天是最好的选择。

    “你最开始说要从事这一行的时候，我还着实头疼了好一阵子呢。而且我怎么劝你你都不肯改变主意。”

    “难道，我是那么没有前途的弟子吗？”

    “不是的……是因为你太有前途了，资质过强。”

    娜塔莉亚苦笑了一下说道。

    “……什么意思？”

    “因为你能够使自己的行动完全不受感情的控制——对于一般的杀手来说，要经过多年的磨练才能够掌握这一种能力吧。但是你却能够天生就有这种能力，真是让人意外的天赋。当时犬夜叉还说过，‘这个小鬼的心心比枪更冷，比子弹更利，总有一天，他是一个可以改变世界的人’！”

    “这算是夸奖吗？”

    “你可以这么认为。可是，我觉得凭借天赋和能力去选择自己的人生道路也不见得就是最正确的。在才能之前，还有一个人的意志和感情，这些才是决定一个人人生道路的关键。如果没有这些的话一个人就不能够称之为人了。在思考‘想要做什么’之前，先考虑的是‘应该做什么’只是依靠常例去行动的话……那这就不是人类，而只能被称为机械而已。和人类的生活相差甚远。”

    一直以来看着自己成长的恩师的话语好似寒霜一样滑过少年的心灵。

    “我……一直都觉得你是个很冷酷的人！”

    “干嘛现在还说这种话。难道不是吗？我有对你温柔过吗？”

    “没有，一直都是很严厉的，毫不留情。”

    “……一般来说，锻炼男孩子都是父亲的责任。”

    通信机的另一端，娜塔莉亚稍微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不过，造成你没有父亲教育的原因，我负有一定的责任。啊，要怎么说呢……总之是没有办法推卸了吧。”

    我只能教你一些生存的能力而已，别的也是无能为力的——娜塔莉亚似乎自嘲一样地加了一句道。

    “……你是打算做我的父亲？”

    “别把男女搞混了啊，真是失礼的家伙。父亲是犬夜叉才对，你应该称我为母亲吧！”

    “……说的也是，对不起！”

    虽然切嗣回答的声音很平淡，但他的表情却显得异常惊讶。

    “不过，我可不承认那个男人是我的父亲！以他的年龄，至少比我所知道的祖先还要大吧！”

    “啊，说的也是，我曾经听他说过，他存在的时间，至少已经超过三百年了。不过以他的种族，换算成人类也就十八九岁而已！”

    “十八九岁，还真是年轻啊，和我差不多呢！”

    “嗯，你们站在一起，不像是父子，倒更像是兄弟呢！”

    “他听到这句话的话，恐怕会相当生气吧！”

    “呵呵呵……所以我们只能趁现在说了！放心，明天去德国之后，我不会对你父亲打小报告的！”

    “那还真是感谢！”

    以旁观者的角度，双方就好像一对母子在暗地里谈论一家之主的种种八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