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墨周箫雨表示没吃过猪肉,难不成还没见过猪跑吗?
况且有一种人,叫做天才~
捏了捏手中粘腻液体,墨周箫雨放在唇边舔了舔,暧昧地看着北木雪,笑道:“好浓啊~”
北木雪脑袋里轰的一声巨响,冷酷禁欲的脸红得冒烟,呆若木鸡,就是北王爷此刻最真实的表情了。
突然一个纤细的异物刺入……
那是?
墨周箫雨的手指!
北木雪觉得脑袋里晕晕乎乎的,不知如何应对,他抿紧唇,只得无措的抱着身上的人。
发现了北木雪的紧张和尴尬,墨周箫雨安抚地啄了下北木雪的眼皮,然后含住那紧抿着的薄唇,灵巧地钻进去。北木雪配合地沉浸在这个热情的吻中,尽量忽视怪异的感觉。
直到完全扩充好,墨周箫雨已经是满头大汗,天知道他忍得快爆炸了。
墨周箫雨缓缓挤进去,在被柔软的内壁紧紧包裹中,不禁舒服得眯起眼睛。
被填充的饱胀感让北木雪绷紧身体,发现了北木雪的不适宜,但并没有忍痛的表现,知道北木雪只是不习惯后,墨周箫雨没有停下,美丽的凤目中明灭着诡异的亮光,眼里的黑暗深处,涌动着什么危险的东西,似乎要破牢而出。
墨周箫雨一反刚才的温柔,他掐着北木雪的手臂,钉在地上,很快在不见光的苍白的肌肤上面留下紫红色的指印,然后,手上的力量依然不减,霸道得不容人反抗。
他在以自己偏执的方式,用行动无声地告诉北木雪——你必须习惯!习惯我的霸道,习惯我的任性妄为,习惯我的乖戾善变……习惯我。这就是我,自私的、阴暗的、偏执的我。我不会给你慢慢适应的机会,在我选择你的那一刻,你就注定承受我的一切!不论你愿意与否!
墨周箫雨并不知道他此刻双目通红,表情疯狂得几乎狰狞,仿佛一头真正狂暴地凶兽。
北木雪很快发现墨周箫雨的异样,他不能肯定自己知道墨周箫雨在不安着什么,但他能肯定这段时间,墨周箫雨一直隐藏着自己的本性。北木雪对墨周箫雨知之甚深,他知道他爱的是个冷血、残忍、自私、嗜杀成性的杀手,他也知道,那个杀手同时在感情上单纯如白纸,偏执如魔鬼。
所以,当他们在一起后,哪怕他今后会有一丝后悔,或者有半点厌旧的情绪,得到的将会是什么谁也不知道的,或许被挫骨扬灰也不为过。
然则,北木雪知己甚深,在没有遇到墨周箫雨之前,他以为自己会守着梦里的他度过余生。
坚韧的目光渐渐被情动染上一层朦胧,北木雪抱紧身上的人,沙哑地喊着一个人的名字,像在说着情话一般,一遍又一遍,惹得墨周箫雨发狂,不知疲倦地索要。
微风拂过,吹灭了即将燃尽的烛火,如幻梦的月光倾洒进屋子里,渲染着暧昧的色彩。
两具□□的身体紧密交缠在一起,难分难舍。
撞击,欢吟,爱抚……
树梢随着吹过的风“簌簌”作响,风声渐小,依稀夹杂模糊的声音,似痛苦又似欢愉地哽咽地喊着“血沙”……
长夜漫漫,不安分的因子总喜欢在黑暗中滋长——
“你说失败了?!”
隐藏在黑暗中说话的人,似乎在濒临爆发的边沿。
黑暗中的另一个声音传出来,空空荡荡,有些鬼气,空气中似乎漂荡着阴邪的腐臭:“有北木雪在……你以为……是那么好得手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