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嗯呜”
她想出声阻止,可是嘴巴已彻底被他霸占了,他的气息不断地涌进口腔,逐渐地侵蚀每个细胞,封存于心底最深处、属于他的回忆猛地袭来,她想起爱着他那时的心情。
那简单的、纯粹的全心全意,所有的情绪都因为他的言行举止而起伏,为他笑、为他哭,拼命念书只为了能尽早回到他身边,她当时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但是他呢?
离开他以后,她过了一段黑暗的日子,双眼就像是坏掉的水龙头,泪水止不住的淌下,好不容易她终于醒悟要多爱自己一些,也暗地起誓不沾爱情,绝不让别人有伤害她的机会,甚至狠下心剪去锺爱的长发,从此不让自己展露女性的妩媚,就算被误会是男人,她也不在乎。
然而,因为他的出现,她平静的生活瞬间起了翻天覆地的转变。
他以为一句“对不起”便足以弥补对她的伤害?
感觉到他贴放在她背部的大手上下移动,她畏惧他接下来的行动,想挣开他却力有未逮。
她甜美得令他不愿放手,但他也察觉到她的抗拒,最终松开她被吻肿的唇瓣,意犹未尽地轻咬了一口。
“宁宁”他呢喃着她的名,这是专属于他的昵称,他不允许别人如此唤她。
夏宁最讨厌的便是他用此刻这种诱人的嗓音叫唤她。心窝仿佛与他的呼唤产生共鸣,强烈的颤意自胸口涌向四肢,让一直被压抑的情感无所遁逃。
要是她真的忘记了他,便不会如此在意地想跟他划清界线,若是她确实不在乎了,又哪需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别再相信爱情?
他对她的影响,其实从来没有中断过。
“别说了。”她语带恳求,宁愿他再恶形恶状一些,再多说那些教她难堪的话语,好让她的意志更为坚定,封锁心房的坚固堡垒便不会出现裂缝,也不会受到他的话影响。
“为什么?”任晋之反问她,薄唇贴着她圆润的耳垂,伸出顽皮的舌尖轻轻挑拨。
她敏感得缩了缩肩头,偏又腾不出手阻止他的行径。“不要”
源自她身上的淡香熏得他心荡神驰,有别于人工化的香气,这份天然的气息一直潜藏在他心坎深处,不时扰乱他的心神,只是这一次,他是实实在在地拥抱这片香气。
纵然她没了那一头长发,但纤细的骨架、柔嫩的肌肤还是充分说明她是如何的女性化,贴在他身前的曲线虽然称不上傲人,倒也是玲珑有致,教他心猿意马。
“不”夏宁本来就累得没什么力气了,又被他这样子亲吻,当下更虚软无力,只能放任他上下其手,他灼人的气息不断掠过耳边,如同毒蛇般勾起了她的情|欲。
“啊呀”
被占有的愉快记忆早已深刻地烙印于身体,在他的触碰下轻易地迸发出来。感受到她的颤栗,薄唇在她雪白颈间留下数个红痕,又张嘴轻啃她细嫩的肌肤。
“唔”她蹙起眉头,他的吮咬带来微痛,偏偏这些许的痛感竟令胸口猛然颤栗起来,仿佛期盼他更进一步的侵占。
“啊”她诱人的喘息声窜进他耳里,来自她的甜美香气像是无形的丝线将他紧紧地束缚,他伸出双手拉起她睡衣的下摆,没入衣内,缓慢地摩挲白嫩的肌肤,享受那片软嫩,指尖像弹琴般挪动,在嫩肤上跳跃、飞驰,笑看她哆嗦连连的样子。
薄唇下移,在她迷人的锁骨上啃出一个齿痕,不时伸出舌尖撩弄她的情|欲。她难耐地发出呻|吟,背部灼烫得很,那刮搔似的触碰挑逗得她心痒难耐,本能地扭动腰肢,却不知道这样会勾出他更深沉的欲|望。
她并不贪欲,自从跟任晋之分开后,她已打定主意要独身一辈子,原以为自己已心如止水,可是此际涌现心坎的情yu火焰,竟快要将她焚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