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东军队撤走了,貌似一切都已经过去,但明眼人都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罢了。
第二天一早,文武官员们该上班上班,下了班该喝酒的喝酒,该泡妞的泡妞,总之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好像昨天的事未曾发生过一般。
官员们可以闭口不谈,市井间免不了各种传闻满天飞,要说谈论这些事最激烈的,当然还是那些读书人。
一大早,一份新鲜出炉的大明早报,又出现在京城的街头巷角,今天报上的主题是叶究竟是忠是奸。
在昨天辽东军队出现在城外的时候,舆论几乎是一边到地骂叶是国贼,但今天看过报纸后,谈论这件事的人,却一下分成了两派。
叶抗女真、稳辽东、定蒙古,扬大明军威于域外,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功劳。
但叶骄横跋扈,任用私人,藐视皇权,违反祖制,目无君父等等,这些也同样都是叶犯下的过错。
站在叶一方的,大多是生活在底层的穷苦百姓以及寒门士子,反对叶一方的,那成分可就复杂了,官宦子弟,商贾巨富的家人等等。
这其中也未尝没有浑水摸鱼的,反正京城各处,只要是人员聚集多的地方,听最多的就是这件事。
客光像每天一样,午时一到,就在两个下人的陪伴下,来到距离皇城最近的那家酒楼,不过今天没有同往常一样进雅间,而是坐在了大厅的一个角落里,要了一壶酒,两样清淡小菜,边喝边听士子们的谈论。
客光,客氏的兄弟,没有任何官职,一个低调又神秘的人,不见其做什么生意,也没见他结交什么达官显贵,但在京城,好像没有什么是他办不成的事。
这位客员外主攻各类疑难杂症,广交各界朋友,同他那个纨绔的侄儿侯国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很多人都称之为客大善人。
客大善人一般早饭在家吃,溜达一圈后,就会来酒楼喝点小酒,再然后会去干什么,就没人知道了。
酒楼里因为叶的话题,明显要比往日热闹很多。
客光捏着小酒盅,笑眯眯的听酒楼内的争吵和议论,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高兴。
又过了一会,也不知是他听够了,还是酒足饭饱,命下人唤过活计结账,他则起身向外走去。
就在这时,平日那些倡导动口不动手的君子们,忽然毫无征兆地动起手来。
酒楼内打架,最先遭殃的肯定是桌椅杯碗,稀里哗啦的一通乱响后,四周被波及的食客们纷纷开始四散躲避。
“不好啦!杀人啦...”
随着这声喊叫,酒楼内越发骚乱起来,客光和两个下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蜂拥向外跑的人群冲散。
待食客们跑出酒楼开始散开的时候,客光的两个下人愕然发现,他们的主人竟然不见了...
今天叶也出门了,身边只有红袖和阔木尔,不论是从装扮还是气质,如果不是认识他的人,根本不知道他是太监。
三个人在街上转了好一会,确定没人跟踪后,才在一家不起眼的小酒铺内坐了下来。
时间不大,易容成一个落魄商人模样的胡久成低头走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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