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军还没到通州,就遇到了只带着两个随从急急而来的韩旷。
韩旷是内阁成员,面子还是要给地,叶传令大军就地休息,然后在侍卫们支起的一个临时帐篷内接见了韩旷。
“叶,你真要做乱臣贼子吗?”
这是韩旷见到叶后说的第一句话,语气还很严厉,丝毫没有被叶身旁那些横眉立目虎背熊腰的侍卫们吓住。
叶看了韩旷一会,才道:“事情为何会发展到今天这地步,想必韩大人比我清楚吧?”
“周嘉谟是你东林一党,他把辽东所有文武官员尽数调走,别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难道辽东不是大明国土?几次三番地下绊子陷害我,你们可曾扪心自问,我叶某究竟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让你们这般恨我?”
“有时候我甚至在想,你们是不是皇太极安插在朝中的卧底?居然还能气势汹汹地跑来质问我是不是乱臣贼子?”
叶这番话说的不急不徐,也没有盛气凌人的架势,却把韩旷说的老脸通红。
釜底抽薪撤走辽东官员,就是他们几个东林大佬为了迎合朱由校而制定的,原本还以为能通过此举让皇帝越来越倚重他们,却不想小皇帝跟阉党越走越近,让他们之前的努力全部付之流水不说,还得罪了叶这个最不该得罪的人。
韩旷向来以能言善辩著称,可此刻却被叶说的哑口无言,好一会之后才长长叹息一声,道:“叶公公,是我们错了,但为了大明江山,还请听老夫一言”
“如今魏忠贤惑乱朝纲,在朝中已自成一党,那些阿谀奉承、见风使舵的无能之辈纷纷投到他旗下,在朝堂上打击异己,魅惑君上,若再任其这般发展下去,我大明才真的完了”
“如今公公兴义兵于辽东,正是清君侧、保社稷的大好时机,公公千万不可自误啊!”
老爷子说的口干舌燥,动情之处,忍不住手舞足蹈,就差没掉几滴眼泪了。
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表演,待韩旷的嗓子有些嘶哑了,才让侍卫把水袋递给他。
多么伟大,多么的正义凛然,好像只有他们东林党人才是大明的救世主一般。
刚刚还说叶是乱臣贼子,转眼就成了兴义师的擎天保驾之臣,还真是官字两张口,是黑是白,完全就是他们一句话的事。
“老大人说完了吗?”
韩旷也发现了,他刚刚的这通长篇大论,似乎根本没说动叶分毫。
清水润过嗓子之后,韩旷精神头也足了些,沉声道:“叶,你可知此举会给你自己造成什么后果吗?你还年轻,正可谓是前途无量,朝中有我等为你站脚助威,老夫敢保证,再无人敢打辽东的主意”
“老大人说完了,就请继续休息,在下要继续赶路了”
叶说完,竟真的起身径直离开,没走几步,却再次停下,回头看着韩旷,淡淡道:“叶某做事,无愧于天地,无愧于大明的万千百姓,至于你们这些读书人怎么评价,那是你们的事,不过难听的话最好不要传到我耳朵里,不然我也不会客气”
说到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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