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呢。
叶就是个善搞阴谋的人,从这件事上,他也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些人的目标应该是方从哲,可方老头平时只关心朝政,很少得罪人,是什么人要对付他?
这个问题可有点复杂了,毕竟叶对官场上的事还不是很了解,而且方从哲为官这么多年,谁敢保证他真的没得罪过人。
“你家公子怎么会惹上官司的?”
既然要帮忙,一些基本情况还是要了解的。
“顺天府的差役说我家公子在酒楼与人争风,遂将人杀死”
老家人显然知道的也不是很多,说完就眼巴巴地望着叶,想来是把希望都寄托在叶身上了。
叶倒是有些明白了,这位方大公子恐怕是在青楼与人争风吃醋,才失手伤人的,至于那个人为什么会死,这却不好说了。
沉吟片刻,忽地招手将阔木尔叫了过来,笑道:“好久没跟人打架了吧?”
阔木尔一愣,事实上阔木尔生性憨厚,还真的很少惹事,现在听叶这么说,还以为自己什么地方做错了,刚要辩解,却被叶摆手打住了。
“你拿着我的条子去刑部,就说我要看方公子的卷宗,他们肯定不会给你看的,甚至还会出言讥讽你,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阔木尔虽然憨直,却不傻,听了叶的话后,那还不明白叶要他去干什么,当即答应一声,随即出去喊了十几个兄弟直奔刑部而去。
没错,叶就是要阔木尔去惹事的,只有这样才能让别人知道他要替方从哲出头,而知道了叶要插手后,那些人也肯定会投鼠忌器,当然,也不排除狗急跳墙的可能,如果是那样的话,就更给了叶插手的机会和理由。
让老家人回去等消息后,叶把胡久成叫了过来。
叶的银子是不少,但养军队是最费银子的,所以不能只出不进,之前王家的商路虽然是很好的一条来钱道,但随着支出的日益加大,单凭那些已经无法满足叶的需要了。
王家这条线,一直都是胡久成负责的,所以叶打算让他琢磨一下,再多开辟几条商路。
听了叶的话后,胡久成沉默片刻,才道:“其实有一条商路是最赚钱的,只是公公怕也无法完成”
“哦!是什么?”
叶一听就来了兴趣,只要能弄到银子,还有他不敢干的事吗?
胡久成盯着叶缓缓道:“海运!”
一听这个词,叶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他知道,禁海令是朱元璋提出来的,后来虽有松动,但总体来说还是在禁海的。
但叶也知道,在江浙一带,禁海令已经明存实亡,很多还是朝中大臣的亲眷在组织这个行当,然后为了维护自身利益,就在朝堂上大肆宣扬不能违背祖制什么的,这样的结果就是,这些官员越来越富,朝廷却越来越穷,到最后连银子都快拿不出来了。
这是条好商路,但得慢慢来。
转了个话题道:“山西那几家可有什么消息?”
叶指的是山西那几家跟王登库一样,一直在往建州倒腾东西的晋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