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的那天,妈妈看著窗外半山坡向日葵,笑著讲:“这孩子,就叫葵。”
春天,我们村小河泛滥,淹没了桥头,我却得过河去县中学上课,还好对门的董小武背我过河。
董晓武穿著沾满泥巴的黑色胶鞋,笑容憨憨的,他身材削瘦,肩膀却很宽,趴在他背上的那几分锺,总让我想起未曾谋面的父亲。我们常一前一后的结伴上学、结伴回家,董晓武家包了粽子、炸红薯坨坨都会送一些到我家来,他家西瓜熟了,也会送过来。
别的男孩们顽劣的像只皮猴子,扯著女孩们的花裙子,董晓武像守护神般护著我。
邻村的孩子们看到我们就围成一个圈,集体刮鼻子怪叫:“羞羞羞!董晓武领媳妇回家困觉喽!”
“董晓武,你为啥对我好,喜欢我吗?”
“我妈讲花葵你家就你们娘俩,怪辛苦的。”
“所以你照顾我,对吧?晓武,你人真好。”
“花葵……也好。”晓武闹了个大红脸,我笑的更开心了。
初中毕业,我没念高中,直接去了卫校,学护士专业,晓武考了县一中。我家没多少钱供我念书,而且卫校毕业就能分配到医院工作,我觉得挺好。
董晓武上了高中后还是经常找我,他个子拔高了,俊逸的面庞比从前更沈默了,看我时从不和我对视。
“葵,我们学校女生加起来都没你一个好看。”
“你讲这种话做什么。”我心里甜滋滋的,嘴上却怪他。
晓武猛的站起来,靠近我,把我挤到墙拐上胡乱亲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浑事!我妈在隔壁呢!”我小声的推他,被吓了一跳。
他臂弯环著我,嘴对嘴堵住我的话。
由一开始的震惊到顺从,我的嘴给他吸的又疼又麻,他的手掌覆在我花骨朵般鼓胀的胸上,我知道女人这地方不能给男人乱碰,于是挣扎著后缩,他揉了两下,见我不愿也就放开了。
“葵,你别生气,我看班上男生们好多都交了女朋友,我一时忍不住,就想亲亲你。”
我的思绪一片混乱,羞耻于自己在回味被他强吻的感觉,这不是像村里那些闲言碎语讲的,没爹的小杂种吗,他们还骂妈妈暗娼。妈妈那么美,才不是呢。
“葵,你做我女朋友吧,我真的好喜欢你。”
我转身跑了。才不呢。
“花葵,花魁,不就是高级妓女吗?一双玉臂万人枕,一点红唇万人尝。张开腿,就是公共汽车,人人都能进进出出。”
这种恶毒的话是同寝室的黄莹莹讲的,她故意混淆我名字的读音,我搞不懂她为什么时时刻刻都想著和我作对。
黄莹莹每天都打扮的花枝招展,她也是农村人,却天天笑话农村人穷。张晶晶讲黄莹莹不是正经人。我不知道是怎么个不正经,后来听人说她在洗头发兼职工作。
很多女生都讨厌她,恨她把我们学校的名声搞毁了,因为很多社会上的男人上了她以后都喜欢来学校找人,他们认为卫校的女生是花点钱就能睡上一晚的。这都是黄莹莹害的。
“学校为什么不把她开除,一了百了。”我也慢慢看不惯她。
“你有所不知,黄莹莹她本事大的去了,我们学校的教务处老师,到传达室看大门的张老头,都睡过她了,这不是给她几份情面嘛。”
“那她本事是挺大的,看大门的老头都六七十了,一脸老人斑,这都恶心不死她。”王旭!也插嘴讽刺。
“她才不嫌弃呢,喜欢还来不及,我听见她喊门卫哥哥呢。”
黄莹莹晚上很少回寝室睡觉,就算回来,也是端一盆水,用心的清洗她的阴部,认认真真,反反复复,呵护珍宝似的。
“不就洗个屁股吗?洗这么久,就怕别人不知道她那里有几根毛。”张晶晶大大咧咧的怪叫。
“你们啊,都不懂做女人的好处。”黄莹莹也不生气,流转的眼神带媚带娇,还掏出个长长的棒子。
“这是什么?”我好奇的问。
黄莹莹打开了开关,那个棒子吱吱呀呀的响起来。
“这也是个宝贝,有了它,我们可以自己爱自己,要试试吗?”
张晶晶呸了一口,翻身不讲话了。
我睁著眼,看著黄莹莹掀开胸罩揉捏著葡萄粒般的乳头,下半身褪了裤子,那根电动棒子在她的yīn道里送进送出,只见她一脸满足,哼个不停。
“啊……啊……”黄莹莹叫著。我觉得心里怪怪的,当初被董晓武强亲的感觉又上来了,我也知道不仅是我,别的姑娘也在听,有寂寞的性欲在我们体内泛滥。而我悄悄在被窝底下,把手按到同一个部位,轻缓的抚弄起来。
这时候,我们不过都十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