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看也没看花桂兰一眼。
张生将钥匙扔给花桂兰,送四夫人出门,顺便看了眼门外情形,进屋栓门,说:“看来今天是走不了了……”话音未落,就觉脑后生风,他向旁边一闪,电石火光间已经瞥到扑上来的花桂兰,伸手一扭,手到擒来,如同前两次一样,再次扭住花桂兰胳膊到后背处,另一只手掐着她后脖颈将她按在了木门上。
花桂兰被这个男人又一次用同样的姿势制住,只觉得都要疯了,他怎么反应这么快,眼前一花,人就到了自己身后,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直如婴儿一般。
“戴着脚铐被我治了不服气啊?”张生笑了笑,在花桂兰背上轻轻拍了一下便松开了手。
花桂兰就觉得突然间自己全身的力气都没了,腿脚都不听使唤,就好像瘫痪一般缓缓滑倒,瘫坐在地上。
惊恐的看着张生,花桂兰花容失色,这个人,会巫术吗?
第一次见面,本来只以为他是内地普通学生,今日再见,却不想他就是东山的内地县长,杀害了自己一名同伴抓了自己两名同伴的元凶,可是,还未从这份惊讶情绪中摆脱出来,却愕然发现,这个人,有着非同一般的奇异能力,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又到底是什么人?
张生正色看着她:“你现在好好听着,我只说一遍,今晚无事最好,如果有事,我或许能勉强脱身,却未必能带上你和苗老刀,但我可以向你保证,如果今天你我出事,他日我定然会用孟所成的头颅祭奠你和我的部下,所以,如果你被枪杀,可以不带遗憾的走。”
花桂兰怔怔听着,更觉莫名其妙,这个人,不是孟所成的走狗么?怎么会说出这些话?
疑惑间,花桂兰突然觉得身子一轻,却是可以动了。
张生看着地上的脚铐,笑了笑:“没用脚铐袭击我,说明你还是有些想法,并不是想要我的命。”
确实,花桂兰听张生和四夫人的对话,看起来他并不是做戏,真的是担了很大风险救自己,不管是因为什么,总要看看事态发展,只是方才一而再被他制住实在不服气,更想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便想抓了他逼问,却不想,这个第一眼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内地学生竟然拥有着深不可测的可怕力量,令人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怔怔站着,花桂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张生指了指床上的两套睡衣,说:“换不换都行,但今天咱们都要在床上休息,外面多少人听动静呢,便是孟所成想放过咱们,也得给他个台阶下,不能明摆着我在骗他。”说着话,张生走过去拉灭了灯绳。
花桂兰一呆,却听张生说:“你最好洗洗澡洗洗脚,躺一张床”顿了下,想来为了礼貌不说了。
花桂兰听了简直肺都要气炸,这个混蛋虽然语气客气,但摆明了是嫌自己脏。是,你养尊处优锦衣玉食,白净的就跟个玉人一样,可别人就都脏吗?
不过闻着身上的味,花桂兰随即气馁,被上了手铐脚铐扔在柴房里半日,加之呕吐迷药时衣服上也很沾了一些污垢,确实味道有些难闻。
想解释什么,花桂兰又忍住,觉得没跟他解释的必要,恨恨端起脸盆走向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