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郁郁葱葱的雨林,东侧则是陡峭深不见底的崖谷,遮天蔽日的阔叶令这里的夜幕降临的特别早,现在太阳刚刚落山,雨林中四周景物看起来已经有些朦胧的暗。
车队缓慢行进,有时前面的卫兵不得不熄火下摩托砍断阻碍吉普车前行的盘根错节的粗粗荆棘。
前方又有荆棘丛阻路,看着几名卫兵忙碌的身影,张生略觉歉意,说:“都是我不熟悉情况,下次再下来,我也骑摩托,省了大家辛苦。”
驾驶位上开车的卫士长罗三棒听了张生的话极为意外,说:“县长,他们都是做自己该做的事。”
潘牡丹说:“幸好王校长没跟着来,他年纪大了,怕禁不住。”
王校长留下来,准备明天和陈阿吉实地去看看建造中半途而废的银畔河电站的情况,是以留在了石头寨乡公所。
说话间,前面的卫兵已经清理出了吉普车勉强可行驶过去的道路,他们骑上摩托车,突突发动。
突然,张生一皱眉,说:“你叫他们等一下。”
罗三棒微怔,但还是从吉普车上探出头,大声用本地土话喊话。
但是这时前面的摩托车已经驶动,突然“嘭”一声巨响,砂石乱飞,行驶在最前面的摩托车被炸的飞了起来,接着,道路西侧的雨林中,响起了震耳的枪声。
罗三棒反应极快,转身就想拉张生下车,随即一怔,却见张生已经护着二夫人快速下车、
手雷炸响的浓烟中,几名卫兵迅速的聚集到了张生等三人身边,他们用吉普车作为掩体,对密林中的袭击者还击。
吉普车前后,躺着三四名卫兵的尸体,还有一名中弹的卫兵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罗三棒咬着牙,目光只在那士兵身上扫了一眼,便端步枪站起身,从吉普车车头处对着密林中扫射。
“他们的目标明确,对准的就是我,而且,不是要杀掉我,他们是绑匪。”靠坐在吉普车车轮旁,张生倾听着四下枪声,极为平静的说。他声音不大,但在枪炮声中却能令身边之人听得清清楚楚。
“您为什么这么说?”罗三棒一个扫射后,蹲回身换弹夹,喘着粗气,大声的问。
“绑匪大概四五十人,火力精良,现在他们的意图是压制咱们的火力,慢慢靠近,很明显,他们并不想误伤咱们其中的某个人或者某几个人。他们发动偷袭时,对于吉普车里明显的指挥力量,并没有进行狙击,所以,我想,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们并没有想杀掉吉普车中的人。”张生还有些话没有说,如果是专门针对自己的绑匪,那么东山县署或者石头寨乡的军政头头里,肯定有他们的内应,不然,他们不会对自己的行动路线和时间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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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又有意想不到但不得不去的饭局,实在抱歉同志们,明天十点开始正常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