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渐渐柔和起来,叹一口气,把我搂着他怀里。
一被孔文熟悉的气息包围,我的泪腺更加努力工作起来。我一边哭一边习惯性地打嗝,活象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这么不喜欢吗?还想和你换换口味。”
孔文修长的手指熟练的解开我的皮带,将在我身里埋了一个早上的东西抽了出来。小型的人造橡皮阳jù,还在轻微的震动,发出让人憎恨的马达声。
我在孔文怀里转头,抓过他手里的东西,用力一扔。
本来想把它扔出窗外的,可惜力道和眼力都不济,把它扔到了会议室桌子的脚下。
越想越委屈,我回身搂住孔文的脖子,又开始哭起来。“好啦好啦”孔文轻轻吻我的耳廓,安慰着:“不要哭了,是我不好。”
“我讨厌玩具!”我抬头,把眼泪蹭在孔文脖子上。
孔文立即宠溺的说:“好,不用玩具。”
我心中一喜,急忙打铁趁热,撒娇地说:“我不要每个晚上都做。”
孔文呆了一下,我心底微微一怯。
是啊,天天晚上都要,你要我的命啊!俊美的笑容荡漾在我的眼睛里,孔文点点头:“好,隔一个晚上做。”
万岁!虽然没有达到我最希望的效果,不过这样已经是难以想象的成功了。
我高兴地搂紧孔文的脖子,连连送上香吻,生怕他反悔:“孔文真好!孔文最疼我了!”
虽然还是没有忘记他昨晚这么欺负我,不过现在当然是灌灌他迷汤为佳。
“晚上不做,可以白天做。”孔文的话突兀地传到我的耳边,我傻气地抬头,看见他脸上极度不怀好意的笑容。
“每个白天都做,这样我也不吃亏了。”
我瞪得眼睛差点掉下来,恨不得立即把刚刚送上去的吻通通抢回来。你你你你这个混蛋!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被他象佳肴一样摆在大大的会议桌上。
一边用膝盖压住我的大腿,一边熟练地剥掉我的衣服。
孔文弯下身子,咬上我的耳朵:“我们愉快的白日**生活,就从现在开始。”
“耶?哇!我不要!”
呆呆想了半晌,我大声抗议起来!这样吃亏的是我嘛!凄惨的叫声充斥了整个会议室,衬托出孔文魔鬼般英俊的面孔更加邪气。
呜呜呜
你又欺负我!呜呜呜
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呜呜呜
总裁室,好威严的名字。
不过对我这个特别助理而言,是可以自由自在的地方。
我头靠在孔文怀里,脚斜摆在长沙发上午睡。他则聚精会神看着文件,不时低下头吻吻我。
每当我在他怀里调整睡姿,或者不安分地动,他就会吻吻我,然后再把目光移回到那些讨厌的文件上面。
所以,如果我想他吻吻我,我就动一动嘻嘻“孔文”我睁开依然懵懂的可爱大眼睛,望着日夜见到的英俊面容。
我低低地喊:“孔文”
“怎么了?”孔文从文件堆里抬起头,问我。
我嘿嘿一笑:“没什么。”闭上眼睛继续睡。
自从在大陆开了几间分公司,孔文就忙碌不少,总是文件文件文件!讨厌死了!过一会,我又可怜兮兮地唤了起来:“孔文孔文”
孔文把精力又重新放在我身上:“怎么了?”
我心里暗笑:吸引孔文的注意力,是我的人生目标啊!“没什么。”我在心底吐吐舌头,又闭上眼睛。
几次过后,孔文终于扔开手里的文件。
“地,你是不是很闷?”他温柔地呵着我问。
最抵抗不了孔文的温柔——所以我愚蠢地点头,还很天真的回答:“是啊,孔文,你陪我吧。”
结果哇哇哇,他他他他,他居然开始解我的皮带!没有廉耻的东西!我手忙脚乱地阻止,哇哇大叫:“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陪你啊。”这个只知道上床的人渣笑得象狐狸,轻易将我的裤子扯了下来。“我不是要这个!我要要要”我捂着两腿间的器官红了脸。
这该死的!懂不懂什么是浪漫啊?“我知道。”他信口接过我的话,自大地说:“你要我。”
如果不是要捂着我可怜的重要器官,我一定会用双手捏住他的脖子!我发誓!他居然还斜着眼笑:“怎么,你现在还害羞?”
如果我从头发梢红到脖子下面,那肯定是因为愤怒,而不是害羞!“我不要在白天做!”
“你昨晚说不要在晚上做。”
“可是我现在想晚上做了。”我赌气说。
其实不是不想和孔文温存,可是书上说过多的得到就会厌恶。让他保持胃口,就需要——节制!看来孔文不喜欢这个保持胃口的方法,也许他真的饿狠了,我看着他象打惯老虎的猎人一样靠近,敏捷地把我扑到宽敞的办公桌上。
呜呜呜我觉得他故意买这么大一张桌子就是存在不良用心的。就在这个时候
门忽然打开了。
我说的这个时候,是指孔文暧昧的趴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亲吻我的时候。而且,更让我生气的是,这个时候他全身的衣服还完整无缺,我却已经被他扯下了裤子!所以,当我躺在桌上转头,看见一个瞪大眼睛的老头子站在门口时,我的眼睛立即瞪得比他还大。
孔文也愕然望向门口。
所有的自尊高涨,我趁这个机会一脚把孔文踹开,却悲哀地发现自己下面的裤子已经不见了。孔文伏在上面还好一点,踹开他后一切暴露无疑。
哇哇哇!我青光外泄——泄给一个看来心脏病几乎要犯的老头子。
从桌上狼狈的爬起来,我捂着自己的小弟弟慌慌张张就往落地玻璃上撞,反正已经没有面目见人了。
孔文回复镇定,他一把扯住我。把我轻松抱在怀里。我闭上眼睛,索性往他怀里直钻,其实鸵鸟也是不错的动物。
“大伯,你怎么来了?”孔文惊讶地问。
是孔文的亲戚!跟孔文呆在一起这么久,他还没有向我提过他的亲戚,害我总以为他和我一样是孤儿。
幸亏不是孔文他老爸。我强自安慰着可怜的弱小心灵。
电视上高潮迭起的冲突场面,段地我还没有准备好接受。
“爸!你也来了?”孔文再次发话。几乎让我心脏病突发。
不会吧?我吓得张得大大的下巴还没有合上,第三波冲击又来。孔文淡淡地说:“哦,妈妈也来了。”
天旋地转
我确定自己需要昏过去。不过在昏过去之前,我要弄清楚孔文是不是在捉弄我。如果因为他虚假的几声召唤就把我吓昏过去,岂不是很没有面子?不可能那么巧。
我睁开眼睛,果断迅速地回头,然后傻瓜一样呆住。
门口现在已经站了三个人。
最早出现的那个老头子也就算了,另一个中年男人却和孔文长得十分相象。最后一位看来相当美丽的中年太太惊讶地瞪着我——好象是孔文的妈妈。
来来回回看了三人几转,直到目光和那看来象是孔文父亲的人撞在一起,我才忽然想起没脸见人这一回事。
高叫一声,缩回孔文的怀里,继续做鸵鸟。
太丢脸了!我要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