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禾没出声反驳让纪尧有些意外,见着谢禾那副闷闷不乐的神色,他无意识的皱了皱眉,轻啧了一声。
“原哥,你还挺了解我,知道我不会接这种类型的单子。”
纪尧挑唇一笑,随手拨开了一枚吧台上的糖果扔进了嘴里,一举一动间,许久不见的那股子妖性又冒了出来。
“谢禾,吃糖吗?”
谢禾几乎从没见过他用这副魅惑人的姿态和自己说话,除了满脑子惊叹妖孽外,整个人定格一般傻傻的盯着他,夹在纪尧白皙指间的水果糖连带着诱人起来,谢禾被蛊惑了一般点了点头。
他们的位置很近,仅隔着一张红木吧台,酒保的衣服上固定带着一朵领结,这会儿可怜的领结被硬生生的当做借力工具拉扯着,谢禾单手拄着桌面,任由纪尧撬开他的唇齿,将口中的草莓糖果渡了过来。
甜,甜得腻人。
谢禾脸上潮红一片,不知道哪根弦搭错了,在纪尧要退开时,身体竟然跟着前倾了一小下,直接惹来纪尧饶有深意的轻笑。
“他可不是单子,是我的小粘糕。”
正常来说,看着别人在自己面前秀恩爱,其中一位还是自己的‘老情人’,或多或少都会感到尴尬,但来涸流的人总是不能以常理判断的。
“也是,他不像玩得开的。”男人笑吟吟地说,眼里分明充斥着火热,他端起纪尧的酒杯一饮而尽,随后站起身来告别:“不打扰你们了,如果哪天想试试三个人一起,随时联系我。”
…三个人一起?什么意思?谢禾脑袋里当啷冒出了三个问号。
“切,做梦。”等到男人走远了,纪尧才像吃了苍蝇一样冷嘲了一句,同时拿起酒杯示意谢禾倒上。
他喝的只是店里特制的梅子酒,根本不需要调制,谢禾看了两眼纪尧的杯口,磨磨蹭蹭的给他用新杯子重倒了一杯。
纪尧抬眼看了看他,没说话,看上去心情还不错。
“还有半个小时。”纪尧看了一眼墙上的猫头鹰闹钟,顺便无声扫过店里留存的客人,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
这帮人的目的简直明确的要命,一想到接下来一周谢禾都得像个招客的花瓶似的摆在店里,他就从头到脚的暴躁。
“晚上回去,我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