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先是下意识的半蹲捡书,却看见两条修长的黑色西裤的裤脚,黑色袜边,黑皮鞋。
她身子下意识的一抖,顺着那黑色系列的长腿往上看,待看清是殷斐,立时白了一张脸。
愣了数秒后起身就要走,被殷斐大手用力的扯住:“到对面聊聊。”
女人就像刺猬一般身子一抖:“凭什么,我有事别影响我。”
殷斐勾起一侧嘴角,讥讽的一笑:“正好,我也有事,找你。”
女人看得出强撑着的形象开始崩塌,脸上颜色煞白,急着甩被殷斐掐着的胳膊:“殷斐,不要以为你有钱就了不起,松开,我和你没有什么可谈的。”
殷斐?这么轻松的喊自己的名字,看来和自己一定很熟。
殷斐此时更加有了自信,大手用力,在周围很多人还没有围观之时扯住她就走。
女人挣扎着嚷嚷:“哎,你再这样别怪报警。”
此时她已经被殷斐拽到了过道。
殷斐立时停下,一只手按着她手臂一只手拿出电话:“报警是吗?我来报。你确定?”
“你——”女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鼓起小圆眼睛瞪着他:“殷斐,真没想到你这样傲娇的男人也会赖着我不放哎,我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你干嘛拦着我,我马上要登机了。你有什么话赶紧说。”
“我没有在过道上和女人说话的习惯。”殷斐抓着她走到对面咖啡厅。
示意她坐下:“只差没有一个手铐,不过,别想在我面前逃走。”
女人在听到手铐一词时,刷的变了脸子,立时脸色煞白。
这变化没逃过殷斐的视线。
大手扶额,什么事情?到底有什么事是自己忘记了,关于这个女人的?
她一定有不可告人的事情。
她自然不会说,那就用诈吧。
俯身凑到女人的近前,锐利眼眸盯着她:“你的事情,我有所耳闻,自己说还是我找警察叔叔来请你说?”
冷厉的阴森的语气,女人吓了一跳,手指甲扣着肉:“呵呵,开什么玩笑,殷斐,我只是急着赶飞机。”女人说着便看看腕表:“还有十分钟登机,我只再和你聊十分钟的。”
说完,便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四处看着表现自己的悠闲无事。
殷斐身子重重的靠在椅子背上,手指敲着桌面,粗眉紧皱,呵呵,这女人倒是心理素质强大,敢和我叫板。
“和我聊十分钟的?你确定吗?”殷斐开始举着手机翻号:“我这里么有多号码,至少有几个警察局的局长叔叔,督察伯伯的电话号码,其实我只要任意打一个,就不用和你坐在这里聊了,你说是不是?”
“无聊。”女人迅速站起身,转身要走。
“啊!”邻座的女孩尖叫。
殷斐对面的女人因为太过慌乱碰翻了咖啡杯子,液体倾洒出来,杯子也滚到邻座女孩的脚边刚崩碎裂。
“你干嘛啊你,赔我的普拉达鞋子。”邻座女孩站起来截住那女人。
她的红色凉鞋上确实被咖啡杯子划了一道印记。
殷斐勾唇抱臂靠着看,真是巧哈,本来他也要拦住她的,现在不用他亲自出手了。
女人尴尬着急的道歉:“不好意思我赶飞机,那你说多少钱吧,我赔给你好了。”
“八万三,看在是去年款的情况下,零头抹掉,八万好了。”邻座女孩也不是省油的灯。掐腰吵架的茬。
“喂,你抢钱那?就一道划痕而已,你的普拉达这是去年的款式了,再说还不是新的,明显鞋面都有折痕,不能让我赔你新鞋的价格吧。”
女人气呼呼的喊,一边从包里掏钱包:”五万好了,这还是我急着要走迁就你的呢。“
“嗬,你还迁就我的?很高尚了?那你知不知道这双普达拉对于我的意义,这是我的男朋友送我的第一件礼物,如果算上感情价值的话,我说这鞋是天价,无价,你知不知道。就八万,一分不能少,要不咱们找个地方说理去。”
邻座女孩凑上前来,高高的胸部几乎抵着那女人也并不低的胸脯。
两人的个头还一般高,侧面看,很想比凶器大赛。很有创意的比赛。
殷斐食指放在嘴唇上不禁想笑。不禁暗想,她们的凶器和自己老婆比起来还真是小巫见大巫。
为什么失忆后自从和胭脂相认以来就觉得自己老婆好呢,真是弱水三千就饮她一瓢。
此刻更想加快对这个女人身份的确认,老婆儿子在外面等着呢,胭脂已经发来两条信息。
看着她俩掐架的眼神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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