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别人告诉她该怎么做。
但她可以学着喜欢,就像昨天晚上在车里,她可是很听我的话学习自慰。操啊我脑子里他妈的竟然还在想这些混账事情。“朗叔好!”小霞跟我打了个招呼。“小霞,”我点头回答。
“爸爸,我在店里给你们买了两杯咖啡,路上可以喝啊!”小霞递给冯国安两个杯子。“小霞,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了。你可以跟我们一起走,总是可以开学前几天飞回学校。”洪国安接过杯子问道。
“不行,我手上一堆学校的事儿呢!而且我想多和香香呆几天。”小霞欢快说道。她不知道香香已经去水库了么?我有些奇怪,因为这两个人会把一切告诉对方,尤其是香香。看来她早上留纸条时当真很着急,肯定是怕我醒来阻止她去水库。
“我不喜欢你单独呆在那么大的房子里,如果有什么事儿,你可以找朗叔帮忙。”洪国安期待地看着我。我清清嗓子,像是生怕呛着“是的,当然。不管你有什么事儿,小霞。”小霞挑挑眉头。
嘴角掀起一个嗤笑。我知道她一有机会就会把这个小小的承诺甩到我脸上,我有些尴尬,对洪国安和朱婉再一次告别,匆匆赶去上班。
到了办公室,几乎所有人都关心地问我迟到原因。我只说早上下游厂商的单子忽然出了问题,必须立刻解决。技术上说并没有错。
只是时间稍稍让我延长了些。接下来一个接一个的会议开得我晕晕沉沉,可能是室内中央空调的温度太低,又或者一整天没怎么吃饭,我的精神越来越差。
一到下班的点儿,我就开车往回走,直到把车安全停到车库我才松了口气,让注意力转移到咕噜咕噜的肠胃,脑袋更是痛得睁不开眼。
我在车里缓了下,希望症状稍稍缓解再往出走。没想到一辆崭新的白色跑车开进车库,停到冯国安的车位上。我心里一沉,果然,小霞和一个男孩儿有说有笑从车里走出来。
我认出是昨天在酒吧一起喝酒的陆尔越,两人身上洋溢着浓浓的青春和朝气,站在一起像极一对儿金童玉女。小霞还是早上的打扮,但这会儿脸上已经化了淡妆,而且头发也精心梳理过。
没有显得刻意郑重,但效果却很迷人惊艳。父母刚走,她就带男生回家。我有些酸意,也有点无奈。操啊我揉了揉太阳穴,希望他妈的头痛能快点儿消失。我回到家,静悄悄的,香香去水库玩。
就剩我一个人。肠胃翻搅得更加剧烈,我赶紧跑到马桶吐个厉害,其实一整天没吃多少东西,所以也没真正吐出什么。我难受极了,不记得上次感觉这么糟糕是什么时候。我用剩下的一点力气洗脸刷牙。
然后拖着脚步走进卧室,倒到床上昏睡过去。再次睁眼时,剧烈的头痛一点儿没有好转。我看看窗外,天刚蒙蒙亮。
时间虽然还早,但我知道今天上不了班了,跟办公室请了个病假,手机撩到一边继续睡觉,这一觉不知睡到几点,我其实根本不打算醒过来,只是在脑子里时不时响起叮叮咚咚的声音,好一会儿我才意识到不是做梦、不是臆想。
而是家里的门铃声。卧室离大门的距离是那么遥远,我一点不想爬起来开门。很快门铃声停止,可转瞬又是砰砰砰的敲门声。我长长叹口气,艰难地翻身从床上起来,我像喝醉了似的,头脑晕乎乎一片混乱。我跌跌撞撞下楼走到门口,打开门吼道:“干嘛?”
“哎呀!”小霞一手捂住胸口,瞪大眼睛惊道:“你吓到我了!”“你一直在敲门。我怎么会吓到你?”我举起手掌使劲儿揉揉太阳穴,极力使自己清醒一点,但脑袋还是痛得厉害。小霞摇摇头,把电话举到嘴边,对着电话道:“我见着你爸爸了,香香没什么,他开门时吓了我一跳,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