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阶段,所以如果你继续给她压力的话,她只会继续生气,做出更多叛逆的事。给她一些空间吧。
就一点点,让她把生气的这个劲儿过去,她就会回来,她非常爱你,这是毫无疑问的。”我的额头仍然撑在手掌上,不得不承认小霞的话安慰了我,听她夸赞香香更是让我欢喜,同时也让我很不自然。我转过脸看向小霞。
她脸上没有一点妆,头发在头顶上打了个结,看上去从容平静。“香香总是有她妈和我在身边,她不像你这么独立自信。”我沉思片刻终于接受,一时间五味杂陈,不可明说。
和小霞家做了近二十年的邻居,我知道她父母的教育方式和我们完全不同。香香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们身边。
而小霞父母时不时会提到她去参加某个夏令营、集训队,她先是差点儿成了游泳健将,后来又说拿了无数奥数奖,虽然全部铩羽而归。
但这些经历无疑让她快速成长。我又不由想起刚刚在车上发生的事情,不得不用劲攥了下膝盖,没办法直视小霞的眼睛。“别小看香香,她非常聪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会没事的。”小霞确信地说道。
我扯了扯头发,对自己竟然需要一个小姑娘的劝慰有些许懊恼“她现在肯定正和那家伙在一起。”
“你是说严卓?她交往了一年的男友?他有名字呢!”小霞又白我一眼。“随便他叫什么好了,”我不满地咕哝着。小霞咯咯笑起来,手搭到我的膝盖上想站起来,我抓住她的手腕,有些话迟早得说,还不如早点说出来。
我认真道:“刚才的事我很抱歉。我越界了,错得离谱,更不用说羞耻。”小霞点点头,给我一个好像抱歉的假笑,那美丽的面容让我有点痴,也让我感觉更加糟糕。
“我会告诉香香让她给你报平安,晚安,朗叔。”说完,她站直身子走进家门。还没回屋,我就收到到香香的一条短信:我没事,只是需要点时间想想。我爱你,爸爸。
小霞一定已经告诉香香我在找她,我稍稍放心。上床睡觉时,想起过去几个小时发生的一切,很多记忆都是在安静独处时被无限放大。
小霞的音容笑貌在我脑海里不断回响,然后以污秽不堪的画面结束。我想要看她裸身的样子,想触摸她全身的皮肤。这股念头不受控制,让我倍受折磨。
洪霞视角我躺在床上,看着月光将窗框隐隐绰绰印在墙壁和天花板上,想着和朗传易在车里发生的事儿。我唯一的借口是喝醉晕了头。我是说,从失去处女膜到在男人面前自慰,这中间未免省略太多阶段。
夏松是我高中的同班同学,两个人又喜欢打游戏,经常组队一起做任务。班里同学都认为我们是一对儿,我们也确实当彼此男友女友,但高中学习紧张,即使在一起也很少谈情说爱。
直到高考结束,两人在一起时才想起来可以搂抱、亲吻,抚摸什么的。有一次在他家打联盟,他的爸妈上班不在家。
两人打打杀杀、嘻嘻哈哈玩了个痛快,下一步也就顺理成章了。夏松非常贴心,试图营造一种浪漫的气氛。记得他侧身将我按在床上,嘴巴贴了上来,我还没来及准备。
就被他咬了一口。我们谁都谈不上有什么技巧,只是凭着本能急哧哧亲吻。越到后面呼吸越发困难,我下意识推他。夏松却不从。
直到我使了力捶他一下,他才从我唇舌中撤出。我当时唯一的感觉就是缺氧。两人脱光了衣服抱在一起缠绵,可是我们都是第一次,什么姿势都试了试,可满头大汗就是找不着舒服的方式。
等他终于进去时,我痛得浑身就跟被劈成两半似的,他也好受不到哪里去,呲牙咧嘴、眉头紧蹙,只持续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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