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点事实不能否认,朗传易觉得我很有吸引力,要不然也不会抓住我的手,摁在他的大腿上,对吧?我觉得是对的,我希望是对的。
“朗叔?”我柔住嗓子,轻轻唤了声。朗传易的双眼仍然盯着道路,下巴紧绷,指不定再使点儿劲儿,牙都要崩掉一个。我去啊,果然是这样。
我顿觉紧张,嘴张开又合上,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的视线缓缓下移,看着他紧握我的手,粗壮的大腿,然后定格在裤裆鼓起的帐篷上。
我还是不敢相信,从昨天给我修车开始,我就对朗叔想入非非,自作多情地认为他也在利用各种机会回应我的想入非非。
当然,理智告诉我朗叔这么严肃正经的人,不可能越雷池半步。看来早上他盯着我的胸说他也是男人时,并不是泛指。我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自从回来后,朗叔一直在我身上找各种毛病,会不会是因为比起对我好,对我生气更容易些?我应该继续用激怒他来验证么?
我用指腹蹭了蹭他的大腿内侧,鼓足勇气问道:“那女人是你给香香找的后妈?还是单纯的炮友?我希望是后者。”朗叔猛得睁大眼睛,转过头看着我。
这么说很粗鲁,但我还是絮絮叨叨把话挑明“嗨,这是正常的生理需要,没什么好羞于承认的,就好像刚才陆尔越接近我一样,”朗叔嗓子里发出一个闷哼如果不是他太有修养,一定会变成愤怒的咆哮。
我的另一只手凑上前抓住他的手腕,俩只手一起把他的手挪到我的膝盖上。朗叔想把手拿开,这一次轮我将他的手使劲儿摁在原位。
“没事儿,”我低声说着,推着裙子向上滑动“我知道你想要我,朗叔。你看我的眼神可不只是生气,对吧?”我扭动身体,双腿分开,裙子的下摆升得更高,越来越多的皮肤裸露出来。
他的小指稍微翘一翘就能碰到我的内裤。“没人会知道,”我的声音压得更轻,不自觉带些媚惑“朗叔,我可能弄错了,但我想我没有。你是不是很久没做ài了?可能是因为你太太。我没有冒犯的意思,但她看上去总是很冷漠。”
朗传易的手没动,但也没有撤走的意思。我这才松开一只手,指尖在他手背、腕儿和胳膊上轻轻划过,声音越来越淫靡“朗叔,我到现在只有过一次性经验,那都已经是一年前了。我也有需要生理需要,你可以帮我的,对吧?我们可以互相帮忙。”
郎叔突然转向把车停在街边一个昏暗的小路上,他满脸怒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使劲儿扯了一下,像是想把我摇醒,严厉地呵斥道:“你在玩火,小丫头,而你他妈的会烧死自己。你怎么能这样?你可是个好人家教出来的姑娘啊!”“被烧死什么感觉?你告诉我啊”我挣脱他的手,解开安全带,一个挺腰扑到他身侧,讪笑道:“别假装你今天早上谈论我的奶头是好人家男人做的事儿。我十九了,是成年人,现在发生的事儿,没一点儿错处!”
“这他妈的错到骨子里了,”朗叔说着,一只手放到脸庞,好像想扇自己一巴掌“你太年轻,你他妈的是香香最好的朋友。”“那我们只用手就好,朗叔。”我抓起朗叔的一只手,把一根食指塞进嘴巴里吸吮。
他的鼻翼吸张,呼吸一下子被哽住。“一个手指够么?你的手指和我比可是又粗又长,我敢打赌你只要一根手指我就能高潮天啊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高潮过。”我的嘴唇在他手指上下滑动。朗叔打了个激灵,猛得把手抽走“不,你只是个孩子。”
“十八岁是最低合法性年龄,我还超过一年呢!你担心什么,我说了我不是雏儿,你又不是给我破处,没有压力,好吧?”我又朝他身上蹭了蹭。“别闹了!这不好玩。”朗叔咬着牙说道,好像再也听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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