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片刻,上下打量我,又说道:“如果你打算跟我吵架,先回屋里换件衣服,别把你的奶头对着我。”我低下头,妈的,早上起来时随手找了件丝绵短袖套在身上,因为没穿胸罩,确实凸点了。
朗叔的眼睛也落在凸起的地方,我的皮肤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我将双臂交叉在胸前“你是香香的爸爸,你以前又不是没见过胸部,没什么大不了的。”虽然嘴上抗着,但我知道这是件大事。
这是从昨天见面后,他对我说的最长一句话。我估计很难忘记他说“奶头”这个词儿,这不太合适,对吧?他竟然当着我的面说“奶头”还是我的奶头,他朝我走了一步,但我坚持不后退,他吓不着我。
“我确实是香香的爸爸,但我也是个男人。快回屋穿好衣服,小姑娘。”“我十九岁了,朗传易!我不是小姑娘。”我压低声音吼道。
朗传易拨弄了下头发“别这么叫我,你快点儿把车钥匙给我。”“除非你告诉我到底什么事儿、什么人惹你这么生气朗叔。”我们互相瞪着对方。
我本来以为会僵持下去,没想到身后的门忽然打开。我吓了一跳,转过身看到妈妈拿着一杯清茶递给朗叔。“早上好,传易,谢谢你昨天帮小霞修车。要不要进来啊?”
“不用,谢谢。!我只是和小霞要车钥匙,把备用轮胎换掉。”朗传易瞬间恢复成客客气气的模样。“我刚刚还和朗叔说呢,昨天他赶去帮我换轮胎已经很感激了。
爸爸今天会抽时间帮我换新的,我哪里好意思能再麻烦他。妈,你说是不?”我在我妈身后给他一个酸溜溜的微笑,不知道我妈能不能察觉朗传易的下巴又是一阵抽搐。我不明白他阴郁暴躁的心情究竟怎么回事儿。
但现在我也很生气。朗叔和小霞地的确没有必要吵架,但朗传易和洪霞,两个成年人,一定要把这个架吵明白才好。原因是什么?我不知道。
“传易,别担心。我们会搞定的。小霞说得对,你做得够多了,而我肯定你有很多事情要做。”朗传易看着我和我妈,喝了两口茶“昨儿晚上国安跟我聊了两句,我跟他说了换轮胎这茬儿。
你们最近事儿多,我做起来抬个手罢了,不麻烦。”我妈一听爸爸早答应下来,转过脸看向我,说道:“小霞,去拿钥匙。还有你赶紧回屋披见衣服好吧!”
我妈笑着又问:“真是太感谢了,你要不要进来吃早餐?”朗传易喝了一口茶,把杯子递给我妈“不了,谢谢你的茶。”我妈接过钥匙递给朗叔。
然后拉着我回了屋子,我的目光仍然停留在朗叔身上,他站在那里,不动声色看着我,我仍然不明白我和他到底怎么回事。一整天爸妈和我都在家打包,香香也一直在帮我,直到中午一个电话把她叫走,不用猜都知道是男票约她。
晚上,我们一家三口在最喜欢的餐馆吃了顿丰盛且安静的晚餐,他们离开之后没有理由再回来,所以这应该是我们全家最后一次在这里吃饭了。
吃完饭爸妈要在小区里走一走,我一直陪着,直到香香一个电话打来,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游戏厅打飞机,说实话,我根本不需要被说服。
记忆中,每次香香拉我出去玩,我从来趋之若鹜。游戏厅实际在一个娱乐城里,到那儿时香香和她男票已经玩了一圈极品飞车,虽然见过几张他和香香的合影。
而且听香香说严卓多到耳朵生茧,但今天却是第一次见面。严卓高高的个子,文质彬彬的样貌,和香香站在一起非常登对。
也许是担心我走单,严卓还带了他的一个朋友陆尔越。小伙子比严卓还高,消瘦的面庞,大大的眼睛,面庞修得干干净净,穿着合身的短袖和牛仔裤,阳光朝气,笑起来脸颊就会显现一个可爱的小酒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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