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的工程也是敛财最方便的。
得找一位信得过的人去做这件事情,这样才能确保白花花的银子都用到了正地方。
“臣已经把问题提出来了,接下来怎么解决就看皇上的了,臣告退。”
太傅急匆匆的来,又急匆匆的走。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独留下穆亦寒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沉思。
晚上处理完政务的穆亦寒杠进寝宫,他便听到龙床上有一个人的呼吸声。
穆亦寒表情凝重,随手拿起一个花瓶便朝龙床走去。
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贼人,才会夜闯寝宫。
穆亦寒倒想看看这小贼到底想干……萧知夏?
只见那张大床上趴着一个男人,男人的脸侧趴在被子上,是萧知夏的样子。
“你为什么在这里趴着?”还是如此不雅的姿势。
一时间穆亦寒也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萧知夏的样子,只是下意识地觉得有些不雅。
萧知夏挣扎的从床上爬起来,一眼就看到了穆亦寒是手上拎着的花瓶。
“你该不会打算用这个花瓶打我一顿吧?”
穆亦寒尴尬的把手上的花瓶放到一旁,坐在床边,“我这不是以为有贼人进我的寝宫了嘛。”
萧知夏无奈体型,“您应该自称朕。”
穆亦寒只觉得萧知夏这个人太古板,总是提醒他要做一个好君王。
明明这些东西他在当太子的时候就学过了。
见萧知夏一直小心对待自己的屁股,穆亦寒发现问题不对劲了,“你怎么了?是不是萧策打你了?”
挨打对于萧知夏来说已经算是家常便饭,只是被穆亦寒看到他总觉得有些羞愧。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小小惩罚我一下。”
穆亦寒不信,上手直接把萧知夏的衣服扒了下来。
脱离了那层衣服的遮挡,穆亦寒看到了那鞭痕。
只见屁股上全是红色的鞭痕,密密麻麻的,一块好地方都没有。
穆亦寒看到这个场景眼睛都红了,双手颤抖,都想直接去找萧策报仇了。
“你爹他怎么这样,这么大的人了他也忍心下了手。”
穆亦寒站起身去柜子里翻找金疮药。
萧知夏则趴在床上用被子把头捂住。
被亦寒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他总觉得有点丢人。
“我了解你爹,他不是那种蛮不讲理训诫子女的人,他打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啊?”
穆亦寒一边给萧知夏上药,一边问道。
穆亦寒的动作很温柔,萧知夏基本上感受不到什么疼痛,“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是好几天没看到你了想来看你,被我爹抓了个正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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