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萱的所思所想,却又不点破,站了起来,悠悠开口:“年轻人之间的事,我这老头子管不着了,但是有任何人敢玩弄我孙女的感情,我不会轻饶他,你明白了吗?”
林正天的话几乎是明着说,让她少接触陆明,保持一个适当距离,如果出现两女共伺一夫的场景,林珞萱知道自己肯定完了……她看向地面,缓缓开口,像是做出一个重大承诺:“爷爷,我明白了。”
“嗯,明白就好。”
……
陆明走出了羁押局,呼吸着野外空气,打趣道:“这里的空气果然比里面不一样,少了烦躁郁闷,多了丝自由。”
程璎白了他一眼,去停车场将车开出来,却看到陆明在打电话,聊了一两分钟后才挂断,随后坐进副驾驶。
“让我猜猜,是林珞萱吧?”
陆明点头:“她让我注意安全,行事小心点。”
林珞萱肯定还说了什么,可程璎没有想打听的欲望,她握着方向盘,右手抓住档杆,轻踩油门,整辆车的速度瞬间提了上来,产生一股强烈的推背感。
“对了,我哥嫂知道这件事吗?”
“他们不知道,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还比较少,怎么,需要我告诉他们一声?”
“当然不用,免得让他们担心。”
程璎继续开口:“林正天发话了,估计你今后就会少很多麻烦了。”
陆明思索了会,说:“嗯,我知道林老爷子这么做,都是为了还掉我救他的人情,从今往后我们估计就没有牵扯了。”
车厢里又陷入安静。
程璎看了他好几眼,最终还是忍不住说:“怎么沉默了,平时你不是话痨吗?”
进入城区后,路边的景色渐渐丰富起来,但陆明没有眺望的心情,轻声说:“可能我看透了一些事吧。”
“看透了什么?”
“这个社会。”
既然程璎愿意做一个聆听者,陆明也逐渐敞开了心扉:“自从我进入行动局后,总想着为社会服务,以自己的身手可以伸张正义,然而这个社会的运转规则有明面上一套,依靠法律来约束大众,背地里又是另外一套。”
“在这个灰暗世界的规则中,有权势的人可以随意雇佣杀手,将企业老总残忍杀害,而凶手仍然逍遥法外,甚至可以串通特勤局、警察厅、羁押局,从副局长到狱警,从饭堂厨师到伪装的囚犯,将一个清白无辜百姓伪造成杀人凶手,可以不经过法律审判,直接在监狱里置之死地。”
他看向车窗外的远处风景,那里是华南市的CBD,有十几栋摩天大厦矗立云中显得威风凛然,冷笑一声,继续开口:“这个国家看似盛世太平,然而稍微懂点政治内幕的人都知道内里完全烂透了,贵族议会整天内斗,从元老院一直蔓延到众议院,区域之间帮派斗争极其严重,甚至连即将退役的五艘航母都能被贱卖,我服役的时期,就听说有几枚核弹头从军区里消失,最后发现在中东地区。”
“就连行动局,我们整天奔波忙碌,缉拿犯罪分子,可它依然是政治斗争的产物,全国设立七个分局,各自对应一个元老掌控一个区域,狼王,嗯……我最敬佩的长官,他也是属于周氏的,是啊,一切都要站队,不站队,我这种小喽啰就任人揉捏,死在监狱里都没人知道。”
程璎没有接话,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这一切的确是事实。她播了点音乐,缓和车内气氛,柔声说:“那你呢,今后你有什么计划?”
“计划……”
陆明转头看向程璎,眼神很专注:“这辈子,我不可能在行动局做一名特工的,我或许会存点钱,拉拢点人手,最终组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势力圈吧,这样……或许才能更好地立足,也能更好地保护身边人。”
程璎提出疑问:“可是,你依然是弄势力圈子的那一套,或许你会更恪守原则,但无法掩盖它同流合污的本质。”
“你说得对。”
陆明没有反驳她的话,直接承认了:“既然我无法改变这个社会,就只能去习惯适应它,努力从一颗棋子变成一颗举足轻重的棋子,甚至是棋手。”
“我希望自己有能力去部分制定这个社会的规则,至少可以先彻底铲除华南市的毒品市场,可以整治赌场淫窝,哪怕我无法在白道上有管制力,在黑道里我也必须能震慑一方,震慑所有宵小之辈。”
程璎的嘴角微翘:“哪怕你崭露头角后,会成为更多人的眼中钉?”
“没错,我会让更多人坐立难安,时刻得防备阴影深处的暗箭,得小心在屋顶车库,在衣柜床下躲藏着杀手,如此才能形成一种恐怖平衡,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不敢再打我主意。”
程璎仿若知道了他在想什么,试探性问:“所以,你第一个目标是段御?”
陆明摇头:“他已经在我必死的名单上了,但是不急,我先沉淀一段时间。”
“那我挺期待你那一天的,等我大仇得报,我或许会考虑跟着你混。”
“真的?”
“但你别想克扣我工资。”
程璎嗯哼一声,然后又冷不防提醒他:“让我想想,你这个月工资到手只有5万吧,财务那边说扣除了你一部分绩效金,算下你全身家当,可能只够给我开三个月工资了。”
陆明:“你为什么总是偷看我工资账单……”
“无聊呗,提醒你任重道远的必要性,先努力存钱吧。”
……
“陆明把自己送进去了?啊,刚刚又出来了?”
萧黛仿佛听到了很好笑的事情,待木子陈述完毕后,她才若有所思:“这里面的门道可真深,既然珞萱姐出手,陆明运气就还算不错,后续我就不用理了,毕竟那家伙还欠我几个人情呢。”
此时她坐在黑色轿车里,停在了一处学校附近,后面还有两辆车紧贴着,里面坐满了保镖。
萧黛透过车窗,能清楚看到一群中学生从校门口走出来。
有一位女学生格外出众,年龄不到16岁,扎着马尾,一身白净校服,长得清纯靓丽,她走出校门后,木子便牵着她的手,上了在路边等候多时的黑色轿车。
女学生明显有点彷徨,在看到车内没有自己认识的人时,变得紧张起来:“你们,不是……”
“别紧张,我们第一次见面虽然是在车厢里,但没有任何恶意,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大侠,你呢?”
萧黛的语气很温柔,她今天穿着一身素白长裙,戴着米白色贝雷帽,长筒白靴和半透明丝袜紧里腿部肌肤,正翘着腿一晃一晃,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女学生。
木子听到“大侠”两个字,轻轻撇开脸颊,忍不住看向窗外。
比起肃穆可怖的壮汉保镖,同为女性的萧黛显得亲切多了,虽然不清楚这么漂亮的女人为什么叫“大侠”,但女学生还是压住了所有疑问:“姐姐,我……叫聂海棠,在读初三,嗯……你们今天找我是?”
萧黛似乎猜到她在想什么,笑了笑:“海棠妹妹,我们确实不是赵毅顺叫来接你的,我们只是想请你做一件事,你能帮下姐姐吗?”
萧黛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证件,递给了聂海棠。
她低下头,看到证件照里的“代霞”二字,才知道原来自己听错了,而旁边还有一个清晰备注:反贪督查局二组组长。
即便不谙政治,她也知道这个部门是做什么的,电视上播放的许多大老虎案就是被这个局栽倒,内心的许多疑问逐渐解开。
聂海棠的双手纠缠在校服上,小声说:“姐姐,你需要我做什么事呢……”
“很快你就知道了。”
对聂海棠来说,两个小时过得飞快,此刻她已经坐在了另一辆专车里,司机她认识,正是赵毅顺的贴身保镖之一。
按照正常流程,她会被载去一处偏僻的村屋里,每次的地点都不一样,然后独自走进去,可能要上三楼或者四楼,进到房间里脱好衣服,等候着赵毅顺来临幸。
这位司机的车技相当高超,而且反侦查意识极强,戴着墨镜口罩,在聂海棠上车后,就检查完了她全身,并时刻留意着后视镜情况,甚至为了避免跟踪,他往往会布置许多迷惑路线,在绕遍大半个城区后,直接往最狭窄密闭的巷道里钻,保证没有任何追踪者能察觉到。
在被检查身体的时候,聂海棠比以往都要紧张,那个叫代霞的姐姐,竟将追踪器塞进了她的yīn道内,防止被察觉出来。
幸好,这位司机没有像以往那样检查得十分细致,也因为聂海棠是熟人所以才比较放心。
而事后,赵毅顺不仅让她吞服避孕药,还要里里外外彻底洗干净,不留下任何痕迹才放她离开,每次补偿1万元现金。
这些钱她一点都不敢用,全部放在了家里房间的衣柜暗格里,里面足足有15万现金。
她想起代霞姐姐的叮嘱,这是一次很重要的执法任务,全城特工都已经出动,就等着将赵毅顺缉拿归案。
她对赵毅顺其实没有多少感情,更多的是惧意,不敢有任何忤逆,如今能摆脱赵毅顺的绝好机会来了,只要将他送进监狱,自己就能彻底恢复自由之身。
司机兜兜转转了一个小时,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聂海棠也不清楚这附近是什么位置,到处是逼仄矮破的巷道。
她顺着指引,进去了一处民宅内,里面没有开灯显得幽暗诡异,她走上楼梯,到了二楼房间里,按照正常计划,趁着赵毅顺没有来,她需要将追踪器掏出来及时扔掉。
“你来了,肚子饿吗?”
赵毅顺的声音从床上突兀传来,因为房间里没有开灯而吓了她一跳。
当床头灯亮起时,聂海棠才看到一身赤裸的赵毅顺,他脸上的皱眉偏多,三角眼,颧骨微凸,头发已经有不少泛白,身材却十分瘦削,露出硬朗的肌肉线条,胯下的yīn茎没有勃起歪在一边。
尽管已经见过他的裸体许多次,她依然生涩地转过头,不敢细看,轻声说:“爸,我以为你要晚一点才来。”
赵毅顺爬了过来,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轻嗅着她雪颈领口里传出的芬芳,声音带着低沉:“这段时间可都没有操你,忍不住了。”
他的手轻而易举地拉开她的外套链,将手沿着领口伸进去,轻松地握住鼓起的饱满,依然是熟悉的手感,让他十分迷恋。
他想起了两人的际遇,至今仍觉得不可思议。
去年秋天,他被校方邀请,参加了一个消防科普的分享讲座,散场已经是晚上11点,他独自沿着校园散步。
在路经一处公共厕所时,他走进男厕解手,却听到了最里面的隔间传来压抑呻吟的女孩呻吟。门锁因为坏掉只能虚掩,他轻而易举打开,便看到了一个15岁左右的女孩,倚靠在墙壁上,白色连裤袜被褪至膝盖,一双手指在下体玉缝外使劲按揉,另一只手轻轻抚弄自己的胸部,她因为闭着眼睛,甚至都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赵毅顺站在自己面前。
等她发现时,整个人如受惊小鹿,眼眸里全是惊恐,尤其赵毅顺还穿着一身笔挺威严的警服,就仿佛是犯罪时被逮个正着的罪人。
赵毅顺至今还记得,她因为害怕,甚至忘了裤袜提上去,将裙子捋平,就这样任由下体暴露在他面前,浑身剧烈颤抖,就如砧板上的肉,任人拿捏。
那一刻他口干舌燥,几十年的老刑警阅历,让他知道了眼前女孩是极为胆怯的性格,而且特别温顺听话,性欲却十分高昂,甚至跑到男厕所里发泄欲望。
那晚,他用手指帮女孩达到了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高潮,当女孩瘫软在怀里,娇声娇气地说自己还是处女时,他就产生了强烈的征服欲。
整个过程他还用手机拍成了录像,之后顺理成章,帮女孩成功破处,两人就这样成为了炮友关系。
如今和聂海棠做了十几次,他仍然对这副新鲜肉体产生强烈的性致,只是眼神里有一丝阴霾。
聂海棠没有抗拒他的抚弄,内心充满了担忧,仍在思考着如何将追踪器从yīn道里取出扔掉,可四周的窗已经完全封死,密不透风,而且覆盖上一层黑色遮光膜……在赵毅顺这个老刑警面前,做这些小动作已经毫无意义。
只一瞬间,她的校服校裤就被脱光,只留下了粉色胸罩和内裤,眼看赵毅顺要扒掉内裤,她的心情更为紧张,语气甚至带着点颤抖:“爸,我……我想先上洗手间,我……”
赵毅顺略微皱眉,随后笑了起来:“乖女儿,爸爸帮你吧。”
聂海棠想说不用,可她的内裤被迅速脱下来,然后整个娇小躯体被赵毅顺托在怀里,双腿呈M字打开,就这样被托到蹲厕上。
如此羞赧的小便姿势,让聂海棠完全没有任何尿意,而且由于姿势问题,她已经隐约感受到卡在yīn道里的追踪器有滑出来的迹象,让她更为害怕,只期盼着代霞姐姐和特工叔叔赶紧冲进来拯救她。
在勉强溅射出一丝尿液后,聂海棠全身已经使不上劲了,最后胸罩也被摘下,两个滑嫩的白兔弹跃而出,被一双手掌揉搓着,她忍不住发出轻吟。
赵毅顺打开花洒,两人沐浴在水花下,开始淋浴。
在这处民房的50米开外,有一座稍高的民楼,窗户上正架着一个高清长距摄像头,旁边还有许多移动的监听设备。
萧黛略显烦躁,在室内来回走动,握着拳头:“这老家伙,简直狡兔三窟,现在连门窗都封锁得严严实实,还怎么拍啊!”
木子知道主子的愤怒心情,在旁边不敢吭声。
监听设备里,持续传来洗浴声和男人的调戏声,不一会儿就安静了,然后是衣物和床单的摩擦声,让萧黛听着很烦,干脆摘下了耳机,亲自来到摄像机面前,试图在漆黑的镜头内找出点证据。
此时的聂海棠,已经换了一身情趣学生装,薄透的水手服可以清晰看到衣领内的莹白柔乳,两颗挺翘的乳尖粉红欲滴,在暖黄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裙摆很短,只能遮住美腿根部,露出少女的玉缝蜜穴,一双长筒黑丝袜让玉腿更加细腻柔滑,黑丝袜内的嫩足妩媚透现,既有少女的纯又有制服搭配的欲。
无论尝试了多少次,赵毅顺都很怀念少女的肉体滋味,他躺在床上,肉棒高高耸立,瞅着少女在为自己口交,口技十分生涩,她一只手托住棒身固定,嘴唇轻张,上下吞吐着,不时会碰到牙齿。
然而这种生涩的触感正是赵毅顺所希望的,太过熟练的口技,反而没有了激情,他轻轻抚弄着聂海棠的玉乳,虽然不大,可因为重力微垂而握在手里恰当好处。
聂海棠很认真地帮他口交,脑海里已是空白一片,甚至带有点恐惧。因为就在刚刚,赵毅顺竟然从她的yīn道里一阵捣弄,轻而易举地就将追踪器拿了出来,并放在床头边。
他既没有生气也没有任何表态,而是继续让聂海棠口交,神色极为自然,仿佛早已料到了这一切。
口交了许久,赵毅顺示意她自己坐上来。
聂海棠深吸一口气,双腿缓缓张开,柔手抓住肉棒,让guī头缓缓抵在花穴附近,在阴阜和肉唇之间来回磨蹭,上面全是蜜穴内流出来的淫液,而且比以往分量都要多,在如此紧张的心态下,她只觉得yīn道更敏感,也更加渴望。
当guī头缓慢顶开两瓣肉唇,一点点挤进去时,聂海棠忍不住皱眉,身子努力往下坐,让蜜穴完整吞没了肉棒,发出沉闷的噗嗤声。
每一次她将肉棒吞进蜜穴时,都能将里面的肉壁撑得鼓胀,尤其当那guī头顶到花穴深处的子宫口时,本就娇嫩的花心不堪折磨,让她忍不住颤抖娇羞,晃荡的玉乳起伏不停。
赵毅顺露出愉悦的表情,轻轻抚弄她的翘乳,随着他不断的刺激抓捏,女孩的胸脯已经比一年前大了一个尺寸。
他温声说:“女儿,好戏即将要上演了。”
“好戏上演?”
萧黛戴着耳机,重复着这句话,竟感觉有点不妙。
而在这座民楼附近,一伙神秘的黑衣人物悄然出现,为首的正是白鹰,阿萨辛的执行组长。
他抬起头,天空乌云密布,群星消失不见,几滴水花溅落在了自己脸上,沈思了会,说出一句俄语:“下雨了。”
随后,他打出一个暗号,所有成员迅速散开,消失在黑夜中。
几乎在同一时刻,萧黛便感受到强烈危机,知道自己中了陷阱,急忙将录音设备里的磁带拔出,对场上的十多人迅速下达指令:“快撤,被埋伏了!”
“咻——”
两根暗箭从窗外射进来,瞬间杀死了两名保镖,紧接着更多的暗箭如疾风暴雨般,覆盖了整个屋子,猝不及防下,已经有四名保镖倒地不起。
之后,枪声连绵不断响起,许多保镖借助掩体反击,萧黛身边的两名忠诚保镖是木子和刚子,他们用覆盖全身的防护甲来掩护萧黛离开。
刚子冲着场上众人大吼:“别恋战,从后门离开!”
一伙人开始且战且退,而跑在最前面的萧黛已经来不及暴躁,她反复思索着自己究竟漏了哪个环节,脚下逃窜的速度并不慢。
她本身不像自己姐姐那般身手了得,就只有在跑步这一技能上疯狂加点,如果说以前能喘着气跑个800米,现在跑个两公里不成问题。
然而白鹰带领的杀手早已遍布几个巷子,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萧黛看到屋檐上的他后,顿时明了:“妈呀,原来你们真的是一伙的。”
白鹰笑了笑,用一口流利的中文回复:“萧小姐,很意外么?”
萧黛摇头,没时间和他闲聊,转头就跑:“拜拜,有空再聊。”
两侧的保镖掏出手枪立即射击,但从天而降的杀手如黑夜中的利刃,准确地落在他们头上,手腕上的袖剑轻松刺透了喉咙,保镖们一个个捂着鲜血喷涌的窟窿倒在了地上。
刚子的近身格斗能力相当出色,和木子的精准枪法配合,掩护着萧黛逃离巷道,白鹰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追着,把萧黛当成了猎物,如今正耐心地收拢围捕。
萧黛有点焦虑,对木子说道:“快通风报信,喊多点救兵过来。”
看着跟在自己身边的保镖一个个像稻草人般倒下,趴在地上痛苦挣扎最后死去,萧黛不忍回看,眸子里除了悲愤还有一丝怯意,幸好身边的两大“子”级别保镖让她多少感到安全。
发生在巷道里的枪击追逐战,在瞬息之间发生,但诡异的是,即便动静如此之大,却没有任何一个居民出来查看,甚至没有任何一丝声音发出,任何亮光闪现,就好像这里是被荒废抛弃的村镇。
萧黛的心越来越沉,赵毅顺为了把她抓住,竟然连地点都精准算好了,选在一处荒无人烟的郊区里,再配合阿萨辛刺客的围猎,这次她很可能凶多吉少了。
“二小姐,电话不通,这里信号很差!”
听着木子的话,萧黛内心更为烦躁,她夺过手机,开始拨打报警热线,作为一名黑社会头领,她在这时候能想到的最简单号码就是这个了,然而一如既往地没有信号。
在激烈追逐中,萧黛三人每次都闯进破旧民宅,试图躲匿在角落里,隐藏自身踪迹,然而几乎每一次都能被阿萨辛刺客追上,让萧黛怀疑是不是自身被安装了追踪器。
她低头看了看手机,才发现信号栏竟然显示没有插入Sim卡:“咦,这手机为什么……”
这时,白鹰踏进客厅时,笑着说:“游戏结束了,别玩。”
刚子怒目圆瞪瞬间冲了上去,想着擒贼先擒王,可突然,他的后脑勺出现一个枪洞,鲜血从他额头喷溅而出,洒在了前面的墙壁和地毯上,连带着白鹰的脸庞都沾了一丝血液。
白鹰有点不满,轻轻擦拭眼眉:“你枪法退步了。”
刚子用尽最后力气回头,却看到了木子冷着脸,手上的枪口对着自己。他再望向同样震愕的萧黛,嘴里本想说点什么,却一个字都念不出来,整个人便轰然倒在地上。
白鹰缓缓走过来,对木子说:“录音笔记呢?”
木子没有理会愣神中的萧黛,从她衣兜里拿出一个物品,走到白鹰身边,递给他:“幸不辱命,保存完好。”
白鹰检查了一下手里U盘形状的录音设备,笑着说:“没有损坏,很好,可以和赵先生谈笔好价钱了。”
萧黛仍然瘫坐在地上,双眸微垂,脸色变得僵硬苍白,完全失去血色,脑海里不断浮现刚子倒地那一刻念出的唇语——为什么。
瞬息之间,以往的所有疑惑,所有完美计划里出现的漏洞,这一切似乎都有了答案,这个她最信任,可以说几乎最了解自己的贴身保镖木子,原来是一名卧底。
她仍记得,当初设局狙杀赵恒的时候,就因为提前泄露了风声,导致赵恒躲过必死局面;她仍记得,家族布置在各地的安全屋和储备所,甚至许多埋伏在政府里的暗线,几乎在某个时间段里被警察一窝端;她仍记得,姐姐萧雪在彻查萧遥会时,几乎将所有人员的底细都查了个遍,只要有某一刻的时间和任务对不上,就要拉出去枪毙,宁可杀错不可放过,而木子的时间日程恰恰出现了漏洞,她本着保护自己身边人的意愿,帮忙修改包庇,让木子成功躲过了一劫……
萧雪不止一次提醒过她,除了父亲和她,不要轻信身边任何人,可萧黛只当作是耳边风,如今一切都应验了,自己最信赖的左膀右臂,一个被杀,一个叛变。
她轻声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姐姐,你说得对,可惜……是我太天真了。”
白鹰晃动着手上刀柄,表情有点疑惑:“什么?”
木子看了看地面上一动不动的尸体,随即注视着萧黛,而后者也抬起头来,两人四目相视。
萧黛的眸子再也没有往昔那般神采灵动,黯淡无光,却仍透露出凝视之意,像是要穿透木子的脑壳,直戳她灵魂深处。
木子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或许是愧意或许是心虚,她不再对视,头偏向了一侧。
萧黛有些自嘲,眸子逐渐被哀伤覆盖:“至少,你内心仍然有一丝内疚,这就够了,没事……我原谅你了。”
“但,我也绝不会落到你们手里的。”
萧黛笑了笑,用尽最后力气,从怀里迅速掏出一把精致的左轮手枪,对准了自己胸口,扣动扳机。
“砰——”
枪声再一次划破寂静的巷道,传到了聂海棠耳里,从刚刚到现在,她已经听到了无数枪声,一开始还很害怕,内心有过许多困惑,但见赵毅顺从头到尾都没有理会,她也就不敢表现出来。
此时她侧着脸,双腿搭在了赵毅顺的肩上,承受着他的新一轮撞击,发出连绵不绝的呻吟,一双黑丝嫩足死死勾缠着他的脖子,好让自己的娇小身躯承受老头冲击,并发出一声声呜咽。
赵毅顺前后抽chā了大半个小时,体力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肉棒每一次从蜜穴内拔出,都能将嫩肉从膣道内拉出来,而上面沾满了许多白色蜜液,甚至形成泡沫,随即又整根没入,发出一丝丝沉闷噗嗤声。
“爸爸……好难受……好深……啊……”
乖女儿的娇吟,刺激着赵毅顺的敏感神经,在最后关头,他从蜜穴里拔出肉棒,递到了她嘴边。
聂海棠顺从张嘴,尽可能地将肉棒整根含进去,直到触及喉咙深处时,眼泪忍不住流下来。
大股精液喷射而出,灌进了她喉咙里,而又因为呼吸不畅,甚至有一丝精液流进气管里,让她剧烈咳嗽,却挣扎不了,或者说不敢反抗,生怕赵毅顺会生气。
这一刻她想起了自己的小男朋友,往常两人在学校最多就是亲嘴拉手,记得他还说自己的嘴唇很甜,水润有弹性,让她开心了好一段时间。
如今自己的樱桃小嘴却被迫张到最大,含着别人的腥臭肉棒,让她既屈辱又感到格外兴奋,略微红肿的蜜穴忍不住涌出更多爱液,沾湿了床单。
按照往常习惯,等射精完成后,赵毅顺就会将肉棒拔出来,但这次他迟迟没有拔出来,一直停留在她喉咙里,卡着气管让她几乎要窒息了,脸蛋原本就很红润,如今竟开始涨红,一双黑丝美腿不住抖动,足趾使劲摩擦床单,柔手轻拍赵毅顺的手臂,像是在求饶,喉咙里发出低沉哀鸣。
赵毅顺的眼睛充满了杀意,眼见女孩逐渐窒息,眼眸里全是哀求之意,终于收敛起杀心,将略微疲软的yīn茎抽了出来。
也幸好女孩从始至终都不敢咬他的yīn茎,否则他会毫不犹豫撕烂她的下颌。
“咳咳——”
呼吸到新鲜空气后,聂海棠宛若重获新生,侧着身子不断咳嗽,做出干呕姿势。
赵毅顺的话语从旁边传来:“记住了,以后若是违抗爸爸,那下场可就比现在难受多了,知道了吗?”
聂海棠缓过神来后,吓得整个人蜷缩起来,不敢看他,颤抖着点头:“爸爸……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