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他知道自己做的一切都是绝对的,他对得起大靖臣民,若说唯一对不起的,只有那为他已男子之身产子,如今还被他软禁在南境的赵时煦。
“告诉陆青,可以行动了,朕要让汴安的江湖门派先乱起来,到时候就知道,杨毅的那支军队是在汴安内,还是汴安外了。”
“是!”
“皇上,皇上,末将有要事禀报。”营帐外传来一下小将急切的声音,令帐内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凛起双眸。
“进来!”
小将得了令,捧着一张从鸽子腿上取下的小信笺,“末将方才收到陆大人的飞鸽传书,小王爷...小王爷...”
楚轻嚯得下站起来,急切吼道:“小王爷怎么了!”
“小王爷离开南境了。”那小将说完后,整个人都跪俯了下去。
楚轻三两步冲上前来,一把夺过他手中的信笺。
字迹是陆青的字迹,内容大概是赵时煦离开南境的过程,以及长孙劲松竟让他派人去找,可他现在忙着楚轻派的大事,根本已无暇分身,为了将两件事都办好,他不得不将此事禀报楚轻。
看完内容,楚轻顿时暴怒,手臂一抬,竟将面前的矮几整个劈成了两半,当真是随时都要杀人状态。
不过他这暴怒倒不是因为赵时煦跑了,而是因为长孙劲松的做法。如果长孙劲松在赵时煦跑了后立刻发兵去追,追回来的概率极大的。
然而长孙劲松的做法却是,先给陆青传个信让陆青去安排;陆青安排不过来,再传给自己,这中间耽误的时间,凭着赵时煦的机智,足够利用这点时间,走出一条旁人找不到他的路来。
“长孙劲松,你果真是好样的。”楚轻气极,不过他当真没有想到赵时煦竟然能从密不透风的南境跑出来。
他知道,长孙劲松在看着他的事情上是没有放水的,但赵时煦的脱身之法,的确让人意料不到。
最主要的,是他大意了。他以为,赵时煦不会跑,毕竟,他离开南境的前一晚,他们一家三口才温馨的待在一起过,他和赵时煦彼此才拥抱过,亲吻过,交颈而卧过,他甚至还放赵王出了地牢。他以为赵时煦已经......
这么一瞬间,楚轻忽然感觉到,他和赵时煦似乎已经回不去了。
这想法在他脑中出现时,令他的头发已不受药水的控制,就这样在眨眼之间顷刻变白。
十命睁大了眼睛,一看楚轻现下的形容,震惊的不知该用什么言语来表达,只讷讷的唤了一声,“皇上。”
楚轻闭着眼撑着前方的书案,手中的信笺被揉成了一团,而后,众人都听他平静的开口道:“他走了,球球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