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赵时煦知道长孙劲松是真的关心他,虽然他们见面次数不多,但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关怀不是见几次面能决定的,长孙劲松是那种能让人感受到真诚的人。在他面前,赵时煦会不自觉的展示出自己‘弱’的面,连戒心都会弱一些,“劲松兄眼中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长孙劲松正要回答,赵时煦却打断了他,“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自然也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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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轻知道长孙劲松去见了赵时煦,如果不是确定长孙劲松对赵时煦只是朋友之间的关怀,对于他的殷切,他定会有些吃味。
不过,长孙劲松来了,也算是能让赵时煦安心踏实一些,也是极好的。
“朕不在,这南境和赵王府上下就交给你了。”楚轻并没有多说什么废话,直接进入正题。
长孙劲松原在发呆,忽听楚轻这么来一句,一时有些反应过来。
他一个读书人,功夫也只会点三脚猫的,如何能挑起这样的重担。不过他倒是没有过于的惊讶,毕竟来之前,他爷爷已经给他做过心理准备了,楚轻这是要赶鸭子上架,强行把他位列朝堂啊,大靖果然有些缺人才。
“你比任何人都适合。”楚轻笃定道。
长孙劲松定定的看着上方的帝王,实在不知道他对自己盲目的信任是来源于谁给他的自信。不过,他爷爷倒也这么说。
楚轻确实并没有给他解释什么,但他知道,长孙劲松有那个能耐。不然,长孙长吉不会让他来瞎掺和了。
“朕知道你和时煦交情匪浅,但你也看到了他如今的情况,若朕离去后,他离开了南境,朕唯你是问!”楚轻眯起眼威胁道。
长孙劲松未有多言,只在心底叹了口气,想着来时他爷爷对他说的那番话,“让他们可劲儿折腾去吧,如今这节骨眼,劝说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只有等事情真真切切的发生了,他们才能停了折腾,到那时候,该哭的哭去,该笑的笑去,该后悔的后悔去,都是自个儿选的路,那就自个儿受着。所以你此去,该干嘛干嘛,不必顾忌其他。”
想到这番话,长孙劲松才开了口,“劲松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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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人交谈之际,赵时煦再次通过床下的地道溜了出去,在全淼的掩护下爬上了地牢那扇狭窄的窗户。
那窗户的容量刚好能够让他探进一个脑袋。
这一探,他瞧见他父王正盘腿坐在床上,手上脚上乃至于身上都被铁链锁着,即便常年习武,锻炼的身姿威武,可连日征战奔波,又被关在阴暗的地牢里,形容也是说不出的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