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煦不假思索的点头,语气笃定,“有。”
“比如?”
赵时煦依然不假思索的道:“不让我招妓。”
楚轻:“......”
“你是真执着还是故意气我?”
赵时煦拍掉他的手,翻了个白眼道:“当然是真执着了,都说了小爷是攻,不体验一把上面的感觉是绝对不会死心的。”
楚轻看他那一脸认真的模样,竟还不知该说什么。
“这么晚找我做什么,不自个儿睡觉去?”赵时煦看着他,问道。
“在外头我们日夜在一起,现如今回来了还要分开么?我打算住进来。”
“住进来?”赵时煦表示惊讶,“你若住进来,我住哪儿?”
楚轻难得眨了下漂亮的凤眼,语气里也满是惊诧,“我们住在一起不是很合理么?”
“合理个锤子,小爷现在还是南境小王爷,若住在一起,指不定就被传成什么旁的身份去了,我还如何。。。”
“如何什么?”
赵时煦深吸口气,摆摆手,“罢了,不说也罢。”
“朕要册封你,你又不愿。”
“我不是那个意思,现在还不到时候,罢了,反正也是你的地方,你爱住就住吧。”
楚轻垂首一笑,这才将手上一直拎着的东西拿了出来。
“这什么?枣糕?”
楚轻点点头,“爹和段叔叔都爱吃这个,那时候在这院子里,爹也爱做给我吃,这是我今日自己做的,你尝尝。”
赵时煦略张了下嘴,“你竟会下厨?”
“自然。”
瞧着楚轻略有些得意的模样,赵时煦笑着“切”了一声,拿起一块枣糕丢进嘴里,“还不错,就是有些甜,喝点茶润润就好。”
楚轻听后,只看着他。
赵时煦感受着他的目光,这才道:“出征的事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有长孙侯爷操持,你不必担心。”
赵时煦点头,“果然当初这大腿没抱错,什么时候出发?”
楚轻看赵时煦问的这么洒脱,失笑道:“还从没见过你这样的,明明担心还装作无所谓。”
赵时煦咬了一口枣糕,讲真,其实他真不担心楚轻,因为这破书他虽然没有看完,但依照主角一般都会活到最后的定律,楚轻是死不了的。只是想到战场上的铿锵之声,楚轻疲惫受创的身体,他心里便有些怪怪的。
“小爷是大丈夫。”赵时煦应道。
“再过些时候,待梁国的探子入京都之后。”
楚轻淡淡的一句话落下,赵时煦却觉的耳膜有些嗡嗡作响,不由的放下枣糕,正视着楚轻,“你什么意思?”
“我若说了,你别生气。”
赵时煦一听他这么说,脸色已经控制不住的难看了。
楚轻瞧着,握着他的手,想说什么,但也只有一句“时煦。”
赵时煦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旁人,这才道:“你说。”
楚轻看着他,神情也是认真,“全淼的母亲和姐姐是什么身份,你应该在多年前就知道了吧。”
赵时煦听后,原本以为自己会生气,但哪知道倒是有种秘密憋太久,忽然被人发现反而松口气的感觉,“你是怎么知道的?”
赵时煦问道,但问完后又觉得自己多此一问,“段前辈的天山确实厉害,称霸江湖不行,专做密探倒是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