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主子放心,一直都照你吩咐清理,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萧阮听后这才笑了下,只看着远处的暮色,淡淡道:“你方才说宣冉伤了赵时煦?”
“是的。”
萧阮垂头笑了起来,“萧乾,你知道宣珏为什么能以男人之身生下阿轻么?”
“因为他胸前有红心胎记,这世间能生子的男人身上都有这个胎记。”
萧阮放下药草,继而拍了拍手,“当日在京都一营校场,我与赵时煦过招时,便看到了他胸前也有一块红心胎记。所以,宣冉伤了他,你说他能保住他腹中的孩子么?”
萧乾惊诧,“主子怎知赵时煦...他...”
“一个人的口味大变,还能有什么别的原因?”
“主子慧眼如炬,属下自愧不如。”
萧阮垂首一笑,只觉得四周的景色美轮美奂,令他的心情十分美妙,“这一出出的好戏马上就要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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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轻带着赵时煦在景阳城最好的客栈落脚,见赵时煦脸色极其难看,扶着赵时煦便要让他躺下,然而赵时煦却不顾腹部的难受,盯着他,质问道:“楚轻,你还不打算说个子丑寅卯出来?”
楚轻看着他的脸色,担心他的伤情,急切道:“我会跟你解释,你先躺下等大夫来。”
“区区一掌,我受得起,我只是想再问你一遍,你母亲和宣家有没有关系?”赵时煦一把推开楚轻,立在当下怒视着他。
楚轻看着强撑着的赵时煦,似有些艰难一般开口道:“是,他是宣家的少主,但他早已和宣家没有关系了。”
赵时煦听后,闭了闭眼,身子一歪就要倒下,却极快的用手扶住一旁的桌子。
楚轻忙要去扶他却被他制止,“给我点儿时间。”
话落,赵时煦捋着自己的脑子,而后看了眼自己手中的笛子,片刻后才平淡的开口道:“楚轻,你知道这笛子是你母亲身份的象征,你还什么都不告诉我,还让我拿着它,为什么?”
楚轻上前两步站到他面前,语气是难得的急切,“因为这笛子衬你,你也喜欢,我不愿拿走你喜欢的东西,只此而已。”
“楚轻,你的理由你觉得站得住脚么?”
楚轻双手把着赵时煦的双肩,拧眉道:“为何站不住?你想要的,我给你,其余的事我会处理,我从未想过要害你。”
赵时煦盯着楚轻,不是他不信他,而是楚轻为了皇权向来不折手段,这是他们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他也曾想过楚轻或许会利用他欺骗他,而他觉的自己应该也不会多伤心,毕竟自己在乎的只有自己这条命和南境罢了。只要自己和南境相安无事,其余的随他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