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的响声,紫琼的呼吸也明显变得急促和沉重。
乱喊乱叫的人群突然之间变得安静下来,但这安静却使赵紫琼的心抽紧了,因为她预感到,这种安静是在积蓄暴发的力量,而这也意味着对于她的第一种污辱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她紧闭着眼睛,不敢看任何人,任何事,事实上,她甚至不想再听到任何声音,因为那任何一种声音都将是对她的尊严的强烈污辱。
她感到一双手触到了自己的腹部,把她的裤带拉开了,失去控制的绸裤慢慢地向地上滑了下去,堆在她的脚踝处。一阵小风吹过,她感到小腹下的那丛茸毛微微有些发痒,泪水,只有泪水才是她现在所能作出的唯一的抗议。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街上仍然静得出奇,但紫琼知道,那成千上万双眼睛正不错眼珠地盯在自己光裸的大腿上,盯在自己丰满的雪臀上,盯在自己小腹下那丛浓黑的阴毛上,那是她乃至整个家族的耻辱,是至死都无法洗净的污迹。
就这样,成千上万的观众静静地盯着台上那姑娘水蛇一般柔软的身体,没有人出声,也没有人动一动,足足过了一袋烟的功夫,才突然间暴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喝彩声。
“这等身子,真正如狐狸精一般,那个男人能不上当?”
“就是。”
“一看这身子,就知道一定是个淫妇!”
人们对台上那个姑娘议论纷纷。那是一个多么美妙动人的身体,修长的两条秀腿圆润洁白,不宽不窄的臀部微微上翘,流动着柔和的曲线,扁平的小腹下,展现着一个漆黑如墨的三角形。无论是什么人,就是台下押阵的几位道姑,都不得不对这个她们眼中的仇人,这个人尽可夫的淫妇感到诱惑。
议论与咒骂之余,人们倒底没有忘记到这里来的目的,倒底没有忘记应该如何惩罚这个无耻的淫妇,于是,台下又有人开始高声建议:“差爷,是不是该把这淫妇玩儿给我们看看?”
这也正是衙役们渴望的,正好顺坡骑驴,耍猴儿随棍上,于是,赵紫琼便又被那衙役的头儿搂个满怀,其他人倒是松了手,让那人一手搂住疯狂扭动着的姑娘的腰,一手紧紧地按住了雪白的大屁股。他慢慢地抓握着那半球形的肌肉,慢慢下滑到她的大腿后面,再返回到她的玉臀上。
她哭出了声,想求他放手,但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反倒是招来了人们一通臭骂:“贼淫妇,哭什么,既知今日之羞,何必有当初的淫乱。”
她摇着头,想告诉他们,她是无辜的,她是冤枉的,她是个懂礼仪,知廉耻的好姑娘,但她现在已经不会说话,就算是会说话,也不再有人相信她。男人那搂腰的手也滑到了她的臀部,两只手一起抓握着紫琼的屁股,并且开始故意抓起她的臀肉停止一段时间,让这个受屈女侠的小小菊门尽量暴露的时间长一些。
过了一会儿,有人在喊叫:“够了,该玩儿屄了。”
一个衙役从背后接过了她的上身儿,两只手握住她的乳房慢慢揉搓,接着,另两个衙役从两边过来,抓住她的膝部把她的两腿抬了起来,向两边分开了,象是小孩儿把尿的姿势,那衙役头仍然站在她的前面,那让她恐惧的手伸进了她浓浓的毛丛中。
她感了那个地方的某处受到了手指强烈的刺激,那是那个淫徒所没有给予她的,似痛,似痒,又似爽快,让她又怕,又有些渴望。她的身子抽搐着,狂叫起来,引起台下一片不屑的诲骂和嘲笑声,她想控制住自己,但她发现,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男人所给予她的刺激根本就不是一个女人所能抵抗的,无论她愿意不愿意,都只能在屈辱之中继续她的淫荡表演。
这一幕表演,是以那男人的两根手指插入她那被淫贼侵犯了的洞穴作为终止符的,在她的阴户被充分地挖掘之后,那衙役的头儿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