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被重新抬回了张知州的东厢房,仍然由那四个女仆照顾她的生活,她们仍然是那么细心地安排她的每一件事,不过,她知道,这一次却不是因为张知州喜欢她,而是为了让她好好地活到行刑的那一天,让她保存最好的体力,去承受那非人的毒刑。
当天晚上,她终于见到了那个淫秽的恶魔,她说什么也不会想到,如此官冕堂皇,和蔼可亲的一个人,竟然就是那个残害了无数武林奇葩生命的凶手。
他剥光了赵紫琼的浑身衣裳,把她反捆起来,制住她身上的几处要穴,让她无法运功,然后吸出了她会阴的金针。他奸笑着站在一旁,看着赵紫琼渐渐恢复了身体的活动能力,看着她开始慢慢地扭动,直到他认为她已经完全可以象一个正常的女子一样反抗和挣扎的时候,他才自己脱了衣裳,把她紧紧地压在身下。
赵紫琼感到他象一座山似地压住了自己的娇躯,使她无助地仰倒在床上,他的身体隔开了她的双腿,一条粗大的肉桩顶在她的牝门。她两条玉腿绝望地在床上蹬动,但无法防止那巨杵慢慢地进入自己的身体,忽快忽慢地凌辱着她的身,也凌辱着她的心。
他没有一次吸干她的功力,而是先吸了一半,重新用金针制住她,第二天晚上再吸她另一半的武功,为了怕别人发现她被采了元阴,他小心地只吸了她的武功,却没有让她出血。
他告诉她,他本来并没有打算陷害她,只想从她身上采阴补阳后杀死,他用假人扛在肩上引诱她们姐弟追赶,利用她们姐弟轻功上的差异使她们拉开距离,然后使个回马枪,利用树林转身把赵子婴引至另一个方向上,最后再假扮成被擒的女侠诱子婴去救,然后一举将毫无防备的子婴捉获杀害。等到暗算赵紫琼的时候,才发现她的武功远高于自己,根本无法得手,于是,就想出了这个主意,利用武林众人对淫贼的痛恨,借别人的手把她制住,好实现自己的计划。
此时紫琼才知道,原来他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实际上,他已经按照“大乐魔法”的方法练成了阴阳人。他还告诉她,他的下一个目标,就是那个被称为“武林第一美女”的“雪山圣女”。
现在,她什么都知道了,但她无法告诉任何人,只能看着死的黑暗一步步向自己走近。
四个衙役出现在房间里的时候,赵紫琼知道时候到了,她强忍也没能忍住那两行委屈的热泪。
对于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人们是不会把她们当女人看待的,赵紫琼本来以为四个衙役会在床上剥光了自己的衣服后捆绑起来再押上街的,但他们却两人捉手,两人捉脚,把她四脚朝天拎起来,就朝外走。原来,他们要让对她进行的每一点儿最小的羞辱都在大街上当众进行。
刚一出州衙的后门,就听见人们一阵震耳欲聋的喝彩声。紫琼被制住会阴,全身瘫软无力,象口袋一样软软地被拎着,柔软的躯干弯曲着,头也无力也垂挂着,摇摆着,从垂下的绸衫下面,隐约露出了她雪一样洁白的脊背。
她被抬上街中间一个用很多张方桌搭成的高台上放下,台下一迭声高喊:“把袜子脱了,把袜子脱了……”
衙役们十分听话地抓住紫琼的脚腕,把她的双腿高高地扯起,呈“V”形直立着,然后扒下白色的罗袜,现出一双窄窄金莲。那玉足十分小巧,纤细,又润如美玉,弯弯的足弓,玲珑的玉趾,台下一片喝彩之声。
为首的衙役突然发现了问题,忙向台下镇守的清虚师太说:“师太,这淫妇的身子太软了,撑不起个儿来,一会骑木驴的时候,这样瘫作一堆,却不是要碎裂阴门而死?”
为了防止赵子婴劫法场,张知州请在成州的各派高手助阵。了空大师等觉得看一个女人受辱十分不堪,便要求在法场四转布置,靠近女犯的地方,则或者是各派的女弟子,或者是受害者的师门中人或家眷。华山派受害弟子最多,又都是女子,所以自始至终都守在女犯附近。
听到衙役的话,师太答到:“不妨,等贫道禁制了这贱人的武功,然后去了会阴的金针,她便象常人一样,只是无法运功而已。”
说完,她果然上得台来,依法儿将赵紫琼重新禁制了。
刚刚解除金针的赵紫琼一时还无法从久不运动的状态中恢复过来,衙役们已经强行把她拖了起来,两个人反扭住她的双臂,让她站在台上。这个时候,她才看到台下那拥挤作一团的人群。他们伸长脖子,踮起脚跟,期待地望着台上,她知道他们期待的是什么,那是让任何一个贞节女子都无法不感到耻辱的事情,但她赵紫琼却不得不一一经历。
台下人的眼睛早已睁得圆圆的,紧盯着台上那年轻的姑娘,虽然在那个时代二十二岁的年纪已经不该是处女的年龄,但无论如何,此时的女人才开始具有了女人应有的味道。赵紫琼的身材非常苗条,斜削的肩头,窄窄的上身儿,大红的薄绸衣裤十分合体,勾勒出细细的腰肢,丰满的腿胯和胸前两座高耸的山峰。
第三个衙役站在她的背后,一手按住她的肩头,另一手从她的后面绕过来,抓住了她的下巴,使她那张因耻辱而变得腓红的俊脸不得不抬起来,朝向台下兴奋的人群。然后第四个衙役在她的面前站好,一双粗糙的大手伸向了她的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