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旧的录影带我们不要了,反正我们有新的。”肥龙一边说,一边向着一个方面指着,立即就有一个人走了过去。那位置是我所看不到的死角,不过可以猜得到,肥龙是早就预备好一部摄录机安放在这儿的。
婉茵看着肥龙接过去那部刚被拆下来的摄录机,含着泪怒骂道:“卑鄙!无耻!你你”婉茵很想继续骂下去,以泄心中莫明的怒火,但是也实在骂不下去了,她还能骂些什么?骂了,又如何?
“哼!我早就说过,我只是贯彻自己一向的宗旨而已,要怪就怪你自己不够聪明。如果你想的话,随时都可以再来找我拿啊!我可是欢迎得很的。嘿嘿!”肥龙说完之后,他们一行五人整理了一下衣服,就从楼梯走到下层去,留下了满身皆是腥臭精液的婉茵躺在地上。
可怜的婉茵,现在就像一只被主人所遗弃的小猫,而且还遭到了街边顽童的无情践踏和侮辱。
我肯定肥龙他们已经离开了之后,缓缓的推开了门。
察觉到有人要进来的婉茵惊道:“是谁?不要过来!”
“婉茵,别怕,是我!阿志!”我走到婉茵的身边,扶起了她的身体。婉茵似是不敢正面看我,背着我说:“你你走吧!我不想给你看见我这个样子。”
我坚决拒绝道:“我不能让你这样子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我先带你到厕所清理一下吧!”
在我的搀扶下,我和婉茵一起走到了平时不会有人进入的伤残人士厕所清洗一下身体。
在清洗的过程中,我也有帮忙。老实说,过程当中,自然是少不了接触到一些敏感的部位,而且,诱人犯罪的身体就这样赤裸裸地尽入眼帘,我的下体也只好一直处于兴奋状态。
不过,也许是婉茵对我有好感的关系,又或是因为这已不是我俩第一次肉帛相见,她似乎并不感到特别尴尬;反倒是我,jī巴一直发硬,使我的一些动作都生硬起来。
大约整理了十五分钟左右,婉茵总算把身上的秽物清洗掉。已经穿好衣服的婉茵靠在我的怀中,虽然隔住了衣服,但我依然充份地感觉到那充满弹性的乳房紧紧地贴着我身体的触感。
这时,脸色显得有点苍白的婉茵对我说:“阿志,刚刚你一直都在门外吗?”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道:“是的。对不起,因为颂玲的关系,我不能出来阻止他们。”
刚才的事似乎让婉茵不太敢面对我,低着头道:“我明白的,我也不想破坏你和颂玲的感情,所以才忍气吞声的被他们。”
我搂着她的腰,轻抚着她的发丝道:“真的委屈你了,都怪我”
婉茵在我的怀中摇头道:“我知道你的苦衷,我不怪你我连那天在我家中的事情也都没有怪你,一点也没有”我听到这里,心中不禁莞尔。
婉茵对我有好感,喜欢我,我是知道的;只是,我并不知道,居然达到了这个程度。这已远远地超越了“有好感”和“喜欢”的程度,而是蕴含着无限的包容、宽恕、体谅,这是爱!
婉茵又道:“你刚刚有听到人家喜欢你的话吧?”我默然的点了点头。
于是她又续道:“那你会不会因为刚才的事而嫌弃我?”我迟疑的道:“我作为朋友,我自然不会嫌弃你,可是如果你是说更进一步的那种的话对不起,我爱着的始终是颂玲,所以”
“我知道的,颂玲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不想让她伤心,我我只是只是”婉茵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唉!最近的一两天,婉茵间接或直接的因为我而流的泪,真的不知有多少。面对着怀中这个对我一往情深的女孩,只能更用力地拥着她,希望可以在她受创的心灵之上多给她一点暂时的温暖。
我决定先把婉茵送回她的房间,然后才走回颂玲的房间。在我离开时,婉茵要求给她一个吻别,情况有点像上次在婉茵家分别的时候,不过角色的调换了,变成她是主动的那个。
在轻轻的吻别之,我才回去颂玲的房间。回去的途中,走过阴沉沉的走廊,不知是不是因为我步伐缓慢的关系,走廊好像比平时长很多似的,彷佛永远都走不完。我一边走,一边想,究竟这些日子以来,我做了些什么?
自收到录影带那天开始,那时,画面是间接地出现在我的面前,对于已发生的事情,不论我想做些什么都是有心无力的。但是,在第二天回到学校之后,颂玲却是在我的眼前被奸淫着的,可是,我有做些什么吗?我只是在冷眼旁观
当时我替自己想了一个解释:那是因为肥龙有颂玲的把柄在手,我不能轻举妄动。
当天放学之后,我强奸了颂玲最好的朋友——婉茵。而且,刚刚我更知道,我强奸了一个一直深爱着我的女孩。
当时,我又替自己想了一个解释:那是因为我受到了肥龙的话影响,以致行动失控。
到今天,婉茵,这个一直深爱着我的女孩,又在我的面前被轮奸了。于是,我又再次给自己找了一个解释:那是因为害怕颂玲再受到任何一次的打击。
可是,现在我扪心自问,以上的,是解释?还是藉口?
我是真的有苦衷而没有施以援手?还是我内心一直也渴望着、期待着那样刺激香艳的场面?
问题有很多,答桉,却一个也没有。
不!也许有一个!
我只是一个没用的废物!
想着想着,我已经走到了门口。我才打开门走进去,就看见醒着的颂玲坐在床上,双眼红红的,有点像是才哭过。
我刚想问,颂玲却比我先开口:“阿志,你刚刚到哪里去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醒悟到自己冷落了佳人,虽然情非得已,但有所不是的始终是我,于是马上道歉:“对不起,晚了回来。刚刚看见你睡着了,就到楼下找些同学聊聊天,毕竟有些以后可能很少机会再见面的了。你倒是怎么了?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的样子。”
一个谎话夹杂在道歉之中,不过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正如我不能把颂玲被轮奸的事情告诉婉茵一样,我也不能把刚刚在后楼梯发生的事情告诉颂玲。
“没有什么只是,做了个恶梦而已。”
“是吗?那就睡吧,今天大家都累了。”这一夜,我与颂玲相拥而过。
然而,有一个念头始终未曾自我的心头消失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是这样没用的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