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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疼不?”
“疼嘶哈嘶”他嘴里突然开始嘶哈上了,好像多疼似的。
“红了。”我说。
“是吧?”
“恩,咱家这药好用。”我边说边擦。其实,我也不大能分辨出来烫到哪里了,他的皮肤本身就有些黑不过他说烫,就烫吧。
我的食指指肚部分在他的腰上,轻轻地抚来抚去,有一种微热,通过那一点点皮肤的接触,迅速地传递全身仔细看他的皮肤,看他粗壮的腰身,以及那一点点的股沟。
“完了。”方向东突然说。
“咋了?”
“没法穿裤子了。”
“哈哈,那就不穿呗。”
“不行,走光。”
“小屁孩。”
“没事,我穿低一点。”他又说。
“恩那你歇着,我去做饭。”
“好。”
晚饭虽说不上丰盛,却吃的很舒服。方向东坐在我的对面,吃几口看我一眼。然后大家又都匆匆错开眼神。唯一一次吃饭的时候,竟然找不到太多的话。
方向东腰上的“烫伤”似乎成了一种透明的谎言,彼此都知道,彼此有都装作不知道而且,也许缺口在哪里,他和我都心知肚明。
吃完饭我收拾了房间,冲了澡。
是的,我换了无袖的长睡裙,没有睡意,略略地有凸点说不上是故意还是随意。我对自己一时间失去控制。
继续坐在沙发上,聊天看电视,我给他削水果。
吃了点水果,我洗了手,问他:“还疼不?”
“恩。疼。”
“我看还红不。”
他乖觉地掀起衣服,拉下短裤,撅起屁股对着我。
“还有点红。”
“恩。我就觉得还有点疼。”
“那晚上趴着睡吧。”
“只能这样了你要赔。”
“为啥我赔?”
“你烫的。”
“谁让你蹲的那么碍事的。”
“你赔!”
“我都给你上药了。”
“那不行。”
“那还咋办?”
“我不管就得你赔!”
方向东可爱的耍赖我推了推他:“去。睡觉去!”
“那真睡了?”
“睡觉还有假睡的?”我仍推着他,其实手里已经没有了力气我不知道这个夜晚真的就要这么安静地睡过去么但也许,这样做是对的。否则再说下去,谁知道会怎样。
方向东看我一眼,不说话,真的进了房间。
我也进了房间。
两间卧室的门都开着,风,从这个屋子刮进来,从那个屋子吹出去。房间里静静地只剩下呼吸。
毫无睡意。
一会是他翻身的声音,一会是我的。两个身体在床上像锅沿上的烙饼,翻来覆去。
“阿姨——”
“恩?”“睡不着。”
“恩,我也是。”
“咋回事啊?”
“不知道,反正睡不着。”
“那咱俩说说话呗。”
“行啊。”
“这样费劲,咱俩没听到让邻居听到了。”
我和他的话,分别要经过两个门,才能到达彼此的耳边
“那咋办?”我把问题推给他。
“我过来和你睡这样说话方便点。”
轰一下,我内心那堵墙,瞬时倒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