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现在这副销魂的模样并非演技或假装,她的身体确实已经被充分开发成喜欢性行为的肉体。尽管如此,她的心是自由的,并没有沉溺、也没有逃进快乐的陷阱,更没有成为性奴隶。
“受不了了,用我的那话儿来品尝吧!”在一个男人嘶吼的引爆下,其他男人亦接二连三地跳上圆桌朝美树扑去。所有穴孔被插入不说,连手、胸、大腿都握着、夹着、摩擦着肉棒,男人们的肉棒排山倒海地朝美树的身体进攻。
然后,在美树发出我要泄了的激情讯息后,大家一起射出精液,共同制作出一个以美树身体为底、精液为鲜奶油的淫秽装饰蛋糕。
“那么,接下来是一对一的商品评审”狂热气氛稍稍平息后,司仪正想介绍下一个节目时,一群制服装扮的人员踏入房内。
会场顿时陷入警察的封锁范围内。
秋高气爽的阳光从窗户照射在爸爸、妈妈,女儿一家三口齐聚吃早餐的餐桌上。
隔壁客厅的电视机传来警方一举破获帮派剑圣会的消息。
一面斜眼看着书一面、一面大口大口啃着烤面包的是回到正常生活的小枫。
“嗯、嗯妈,还有爸,我有没有告诉你们我被男人甩掉的事?”对于女儿突如其来的发言,父亲惊慌失措地说我第一次听到,母亲则回答女人要经过失恋才会成长。这是一副平凡但又不失幸福的情景。
“有男朋友的话,我绝对会介绍给你们认识的,我走了!”说完,小枫使精力充沛地上学去。
有时会突然想起在那座岛上所受的心灵创伤。
有时也会因芝麻小事又和父母起争执。
不过,小枫在心中发誓,绝不逃避讨厌的事。
向宛如兄长般的他发誓
这里是房租便宜的出租公寓套房。
“啦啦差不多该准备晚餐了!”哼着歌在厨房自言自语的是美树。
被警方救出性奴隶的火坑后,美树一面打工、一面和弟弟广树在这栋公寓生活。
这一天,当美树正在思考晚餐的菜单时,突然传来敲门声。
“来了。我们家很穷,买不起推销品喔”登门拜访的,是背叛并告发前剑圣会的人物——鹭泽。
“嗨,打扰了,你现在的身体情况如何?”
“啊,鹭泽先!当时多亏有您啊,我泡杯茶给您”
“不,不用了,我只是来看看而已!”鹭泽言不由衷。总之,他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探查比吕的动向,打听比吕跟美树有无联系。
事实上,前几天警方之所以能够破获剑圣会,完全拜千砂交给比吕的资料所赐。
这是鹭泽协助比吕他们逃出那座岛的报酬,只是比吕并没有交给他与组织有关的重要部分。
“是吗?铃森老弟还是毫无音讯啊对了,那个组织以后大概不会再危害到你们了,所以你们大可放心。那么,我告辞了!”说完,鹭泽离开美树的房间。
(算了,反正组织还有利用价值,现在不必急着得到情报。问题是铃森老弟他不会真的愚蠢到打算一个人击溃组织吧不,很难说,他是那种无法以利益来衡量的男人。)对比吕而言,鹭泽是敌是友至今依然不明。
仔细推敲思量起来,敌人的可能性大概比较高吧。
鹭泽前脚刚走,广树便从学校回到美树的房间。
“肚子好饿——。姐姐,我回来了”
“喂,应该先说我回来了才对!”与弟弟闲话家常让美树倍感幸福。
她有一个想扩大这股幸福感的梦。
美树一面准备晚餐、一面诉说着这个小小的梦想。
“多小都没关系,姐姐有一天想住在有庭院的房子里!”
“有庭院的房子?照我们的经济情况来看,就算租的也一是是穷乡僻壤啦!”
“广树,不要扫兴好不好人家希望屋顶是红色的,也想要一张床!那里有我,有广树,还有”人的梦有两种。
一种是偶尔浮上心头希望能实现的梦。
另一种则是永远存在于内心深处、每天一小步一小步接近的梦。
美树的梦当然属于后者
至于比吕他仍然孤军奋斗,继续与组织抗战。
继承千砂的遗忘是最初的理由,不过现在有点不同。
比吕觉得,倘若不终结这场战争,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对抗组织的武器有二。
一是千砂到手的组织资料。
一是千砂祖父留下来的证券或不动产等秘密财产。
千砂交给比吕的总钥匙,其把柄部分藏有银行保管箱金库的钥匙,而那把钥匙也就是千砂所谓的王牌。
将部分财产变换成现金后,比吕把等同于债务的金额送至小惠家。
关于小惠的消息,比吕只字未提,考量到小惠双亲与组织接触的危险性,他认为行踪不明是最好的说法。
(指定时间快到了)这天,比吕在饭店的酒吧等候目标。
目标是以资料为诱饵,被叫出来的其中一位组织干部。
(叫他单枪匹马来,看情况果然还是四面埋伏。)比吕过去很幸运地成功解决掉好几个组织干部,不过他也不是毫发无伤,以前所受的伤至今尚未痊愈。
(小百合死的时候,我以为一切都完了其实不然。)调整呼吸后,比吕慢慢朝目标坐的位置走近。
(不,是那女孩让我了解到不能放弃希望。所以,这次也这次一是也一样。)比吕有勇无谋的复仇之战即将结束
(全书完)